就在這時,湖中有游船經(jīng)過,沈震俯下身,在白卿通紅的耳垂邊低聲道,“騷貨,有人在看你。”
白卿驀地睜大淚眼,發(fā)現(xiàn)確實有游船女賓詫異地望向這里,頓時羞得臉蛋都埋進臂彎,雪白柔軟的身軀因為羞恥不住顫抖。
沈震猛地將他抱起,大手穿過腋下抓住那兩只小乳搓揉,胯下保持著剛才的速度狠狠操干騷穴。
“不……官人求你了……讓我回房……在床上……我隨便您怎樣都行……就是不要在這兒……嗚啊……”
沈震殘忍地將他白皙的身子抬高,隨后頂著他的玉背按在窗外,白卿的小腹都抵在護欄上,原本搓揉捏弄的大手也放開,將白卿整個發(fā)情的身子露在窗外。
“啊……不要……”白卿哭著試圖掙扎,沈震卻猛地將雞巴插入更深,幾乎要插穿宮頸,白卿身子一顛,哭泣著被迫支撐住木窗,將自己雪白的上身,嬌嫩的小乳,艷紅的乳頭全暴露出來。
船上的賓客紛紛探頭去看,有的男客還色瞇瞇地吟起淫詩,揮扇拍手,白卿羞恥地淚眼朦朧,男人卻干得越發(fā)狂猛,抽插越來越快,操得懷里騷貨胡亂顛動,胸前的嫩紅小乳都搖出乳花。
“啊……不……不要……嗚啊……官人……官人……”
粗大的宛如燒火棍般的巨物插入泥濘的蜜洞,攪得里面汁水四濺,肉聲大作,大雞巴插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是報復一般,毫無憐惜地狠狠插入,再拔出,再狠插進去,每次插拔都帶出一股比一股多的騷水,起初還是點點雨花,后來竟是汩汩小溪,噴得木窗上到處都是。
白卿的花心被大龜頭胡亂戳弄,媚肉被大硬屌撐得痙攣,他滿面緋紅,身子暴露在窗外,后背貼著男人結(jié)實火熱的胸膛,男人灼熱粗重地呼吸徘徊在脖頸處,燙得他幾乎要被融合,胯下粗大的巨物更是狂猛進出,將蜜穴攪得咕嚕咕嚕作響,兩只彎曲的白腿越翹越高,再往上就要被瞧見私處了。
“嗚啊……不……官人……官人饒了我吧……”白卿哭得凄楚,沈震卻繼續(xù)狠操,暴戾無比的沖撞幾乎將白卿頂飛出窗沿,湖中人的調(diào)侃也越發(fā)下流不堪。
在這般猛烈的抽插和眾人的圍觀之下,本來就身子敏感的白卿不由自主地達到高潮,騷穴攪得死緊,兩只修長大腿胡亂甩動,紅唇里發(fā)出如哭如啼的呻吟,那浪哭一聲比一聲急,一聲比一聲騷,刺激的男人操得更猛,恨不得一炮將這婊子轟出窗外。
“唔啊啊啊……丟了……嗚嗚官人……人家丟了……”淫賤的騷叫幾聲,渾身汗?jié)竦仡澏叮腥舜执蟮碾u巴勉強支撐住他的身體,他也顧不上被人瞧見,或許他早已習慣這般,嬌喘著深處騷舌,唇邊都流出誘人的津液。
此時,外面的客船越來越多,甚至有打魚的船也駛到此時來看春宮,他們之間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有說有笑,還有的賤民竟直接就解了褲頭,對著這樓上的騷貨自慰起來。
白卿淚眼婆娑地瞧著,羞恥的幾欲死去,可昨日那被當眾壁尻的回憶再次襲來,他不知被多少人操了,最后肚子里都裝滿精液,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名門之后的白少爺了,現(xiàn)在的他只是個爛貨,被男人玩爛的婊子。
白卿不禁悲從中來,悲戚地掩面而啼,沈震聽著他的哭聲,竟將這騷貨放了下來,轉(zhuǎn)而扔在床榻上。
一回到床上,白卿恢復些神志,含淚的眼哀怨痛苦地望著男人。
雖然不知是否認識男子,可男子明顯與自己或者父親有仇怨,但幼時不知做了多少惡事,也不知是哪個仇家,或許這就是報應(yīng)吧。
心中期艾悲涼,身子卻情不自禁地纏住男人,男人是那般強壯,自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自己。
沈震也不知為何會放棄凌辱這賤貨,或許是一時心軟,或許是色欲熏心,碩大的肉棒很快又撞進花穴,濕軟的蜜穴再次嘗到陽物,黏膩火熱地包裹著柱身,竟像是比之前還要黏膩火熱,層層疊疊的肉壁似絲綢般緊緊包裹巨物。
沈震悶哼一聲,運氣內(nèi)力,胯下的雞巴猛力插入,再次填滿整個縫隙,連一絲肉縫都不放過,淫賤的男妓忍不住顫抖起來,雙腿淫賤地纏住男人的雄腰,哭喘著求官人輕些。
沈震聞言,直接操到最狠,猛烈無比的撞擊讓木制床榻都搖搖欲墜,嘎吱嘎吱作響,床腳緩緩移動,而上面的肉體撞擊聲更是在廂房中清晰可聞,砰砰砰的撞擊聲不絕如縷。
那主宰一切的強壯身軀死死壓住纖瘦的白卿,結(jié)實火熱的胸肌將那小乳都壓扁,滿臉暈紅的男妓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玉臂無措地環(huán)住男人的厚肩。
沈震的大手狠狠掰開那兩瓣美臀,雄腰一挺一挺地猛搗騷屄。
白卿被干得淚眼渙散,小巧白潔的貝齒緊緊咬住嘴唇。而下身更是淫穢糜爛,不斷收緊的騷穴被男人的雄物攪出汩汩蜜汁,腫脹碩大的巨屌被纏得潮濕發(fā)亮,外翻的花唇還在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將不停進出的雄物青筋纏得更粗更硬。
“你這個浪貨!”壓抑地低吼著,胯間的抽插越來越猛,整根巨屌都被雪臀吞沒,直至卵蛋,那白屁股被腹肌撞擊成各種形狀,臀浪翻滾。
白卿俏臉扭曲,尖叫連連,那感覺實在太奇怪了,極致的疼痛和酣暢淋漓的快感完美融合在一起,這雙重快感讓他徹底崩潰,無法抵抗,直接沉入情欲的深淵。他嘴里亂叫著大爺,官人,身子一陣歇斯底里的亂顫亂抖后,又被新一輪的爆操干到癲狂。
腹部和美臀的撞擊一聲比一聲密集,男人野獸般的大力操干著白皙的男妓,力道越來越大,幾乎將白卿整個人都撞散架,發(fā)絲亂甩,雪白的肌膚慢慢透出一層誘人的粉紅,“嗚……不……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啊……不……”
沈震知道他又要丟了,大手緊緊抓住他豐滿的屁股,一邊瘋狂頂弄,一邊用力往胯下猛按,那緊縮的宮頸死死咬住輪廓分明的龜頭,吸得男人虎軀劇顫,說不出舒爽暢快。
此刻白卿失神的俏臉近在咫尺,那柔嫩暈紅的臉龐,緊閉顫抖的睫毛,緊咬的紅唇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哀鳴,不斷吐出溫熱的喘息,沈震只覺得體內(nèi)欲火一波波高漲,胯下越干越急,越操越猛,突然,白卿身子劇顫地高潮尖叫,那雙修顫地高潮尖叫,那雙修長大腿緊緊夾住男人的雄腰,內(nèi)里嫩肉陣陣強力收縮加緊,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宮腔里噴射而出,隨著男人的抽插被帶出體外,甩得錦被上到處都是。
白卿一邊高潮,一邊胡亂尖叫,“啊……不……又死了……啊……不要……官人……大雞巴官人……啊……壞人……唔啊……”
沈震更是野獸般低吼著,瘋狂操弄抽插,此時竟將全部內(nèi)力聚集在胯下堅硬如鐵的雄根上。
白卿被操得高潮迭起,哪里受得了那么巨大的抽送,不一會又哭著亂扭,一邊扭,一邊岔開大腿浪叫,叫聲中,一股稀黃的尿液從女性花珠中噴出,噴得交合處全是,熱熱的尿液噴灑在男人腹肌上,倒是讓男人全身繃緊,難以自持地發(fā)狠狂干。
突然,男人身軀一僵,強壯的背肌驀地收緊,那粗長地手指死死扣進白卿嬌嫩的臀肉中,奮力按壓,讓兩人的交合處緊緊貼合在一起,與此同時,碩大的卵蛋開始抽搐,一股股火熱的精漿噴發(fā)進蜜穴地深處。
“啊……射了……又射了……好燙……嗚啊……好燙……要壞了……子宮要壞了……”隨著龜頭深入子宮的狂射,白卿被燙得渾身抽搐,不知廉恥地浪叫連連。
老鴇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許久,才縮回脖子,面紅耳赤地囑咐龜公道,“叫廚子給沈大爺煲碗牛鞭湯……哦還有,給卿兒公子多送點藏紅花,省得被弄懷孕了。”
龜公聽完便去了,老鴇又瞧了一會,發(fā)現(xiàn)屋里的倆人又滾做一團。
沈大爺似乎玩上了癮,無視白卿的哀哭,如出一轍地操干,那雷霆萬鈞的狂猛歡愛,幾乎將白卿干死,折磨的這處子男妓死去活來,像個被操壞的破布娃娃似的翻來覆去的痙攣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求饒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被官人內(nèi)射了幾次,到了幾次潮吹,只見那被單都濕到滴水,似乎被人潑了一大盆水在上面,兩條雪白的大腿不住加緊,那身子更是無時無刻不痙攣顫抖扭曲著。
男人還在猛肏,他不停地往騷穴里射精,蜜道灌滿了濃稠的白漿,往往還沒流出來又被頂進去,一頓猛肏后又射入新鮮滾燙的精水,男人射了再射,往往抱了一會,又來了火氣,一遍遍在白卿纖瘦的胴體上發(fā)泄著獸欲,直到白卿完全失去知覺,只知道癡癡艾艾的抱著官人,任由官人再次將他灌滿……
蛋:兇殘木馬懲罰。
白卿被男人日了好幾日,身子都快壞了,每每昏睡都不愿醒來,因為每次醒來都是可怕如猛獸般的強制歡愛。
雖然妓院就是尋歡作樂的處所,可這般住在妓院的也實在少見,可男人氣勢兇悍冷酷,老鴇見錢眼開,白卿也不敢拒絕,甚至怕再被架到壁尻上受辱,只得勉強屈從。
白卿一直以為之前在壁尻被別的客人碰了,郁郁寡歡,但后來老鴇對他道,沈大爺沒讓人碰你,那是對你有情,你可要伺候好了,白卿竟鬼使神差的轉(zhuǎn)悲為喜,原本那股悲屈的勁兒也淡了,竟開始慢慢享受歡愛。
直到一日,沈震又將他日個痛快,白卿嬌羞地躺在他身側(cè)道,“官人,我只知你姓沈,卿兒想知道您的全名。”
誰知男人臉色大變,陰沉地將他揪了起來,囑咐老鴇上木馬。
那木馬也是懲罰妓子的道具,坐騎的木質(zhì)陽具又粗又大,尖利木刺上滿是血跡,白卿沒想到又得罪了官人,哭著被架到木馬上,飽受摧殘的騷穴一吞入滿是倒刺的陽具,疼得撕心裂肺的慘叫。
沈震冷酷看著,龜公用力拽拉機關(guān),那木馬前后搖晃起來,體內(nèi)的木具操得更深,更狠,插得騷穴肉壁鮮血淋漓,疼得白卿冷汗淋淋,最后哭著暈在上面。
老鴇在屋外瞧著,心道這沈大爺還當真是陰沉不定,以后一定要格外小心,在榨干他所有銀子之前伺候好他。
白卿被木馬操得泄身失禁,才被龜公抬了下來,等掙脫木棍,白卿的騷穴流出汩汩混雜血絲的白液,似是昨晚射進去的雄漿,血混雜著精水,看上去香艷又恐怖。
沈震瞧了片刻,讓龜公準備藥品,自己將白卿抱回床上,等白卿再次醒來后,騷穴已經(jīng)不疼了,似是被人抹了藥劑,但他的心里卻是怕極了男人,心想以后不能再多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476章男妓表哥5,春藥涂騷逼,被鏢頭巨屌輪日雙穴,春藥屄噴水噴精,微虐墮落劇情(蛋當眾木馬)
白卿坐在床榻邊上,龜公手上拿著藥,白卿知道這藥,只要抹在穴里,肉穴就會像處子那樣緊致,而且有催情的效果,想必是老鴇怕他被沈爺操壞了,才給他用藥。
不過這幾日他確實連歇息的時間都沒有,沒日沒夜的交媾,沈爺是個練武之人,身強力壯,自己卻是個文弱妓子,哪里受得了這個,好幾次哭著求沈爺,沈爺卻操得更狠,好幾次都把他干到失禁。
一想到男人的勇猛,白卿又忍不住心悸羞澀,耳根都染上潮紅。
白卿將藥拿去,小心地抹在自己飽受摧殘的花穴口,搓揉幾下花唇,又抹在陰蒂上,那里又紅又腫,用手碰還有些疼,白卿咬著唇,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插進花穴,那里已經(jīng)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到松軟,直接就能進入兩根手指,白卿想著自己原本是處子,卻被男人玩成這樣,不禁又哀又怨,正往穴里送藥呢,門突然開了,一個風塵仆仆的高壯身影遮住桌前的燭光。
而歸來的沈震就瞧見男妓表哥正雙腿岔開地躺在床上,那抹著藥的花穴淫靡濕潤,嫣紅的穴口正塞著兩根細白的手指,白卿見到男人,羞得無地自容,繃直的小腿微微顫抖,手指驀地抽出來,穴口立刻敏感地收縮幾下,一股混著藥膏的愛液擠出小穴,將粉嫩肥美的陰唇染得濕滑不堪。
“啊……沈爺……”
沈震冷漠地注視著爛濕的花穴,當即解開褲帶,那根粗大黝黑的肉器失去束縛的筆直彈出,白卿見狀,臉變得更紅,他知道男人要干他,連忙又趴回榻上,撅著翹臀,雙手撐床,淫蕩又羞怕地回頭瞧他。
自從被男人開苞后,身子也慢慢適應(yīng)了粗暴的歡愛,怪不得有姐妹主動要做妓女,原來肉體交歡真的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