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好歹也是名門子弟,何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心中悲憤交織,忍不住哭罵著身后男人是該死的畜生!
沈震聽到罵聲,頓時想起幼年時表哥頤指氣使的模樣,頓時怒火中燒,再也不收氣力,發狂般的狠狠插入,拔出,再插入,粗大雞巴瘋狂地猛搗騷穴,攪得嬌嫩的肉洞都撐成巨屌的形狀,每一寸騷肉被完全碾平,淤紅的媚肉死死裹住發狂的大陽具!
可憐的白卿被干得頃刻失魂,尖叫著承受著一波比一波狂猛的進犯!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鉗住他的細腰,結實有力的腰臀有力地沖撞著嬌嫩的胯骨,撞得噼里啪啦一陣肉響,撞得白卿的上身如風中楊柳搖擺不定,那兩瓣淤紅肉臀更是瘋狂亂晃,顛出一波又一波肉浪。
在場的嫖客和妓女全部看呆,他們何時見過這么狂野的操干,這不像是歡愛,反倒像懲罰,男人的抽插兇狠迅猛,操得那兩瓣騷唇不住外翻,噗嘰噗嘰,連媚肉都裹著雞巴地被干翻出來。
白卿被操得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哦哦哦哦哦……不可以!……要壞了……要壞了……饒命啊……啊啊啊啊……”
拉長的凄艷哭叫震顫在場所有的人,墻外的百姓瞧著淚臉滿面凄楚搖頭的騷貨,刺激地紛紛解開褲帶,掏出陽具對著白卿。
白卿原本還會羞恥悲憤,現在滿腦袋都是男人猛肏的大屌,只知道昂著頭地胡亂哀哭,他墻后的手指死死抓住鐵鏈,指尖都繃得發白,那對被猛烈撞擊的屁股更是越顛越猛,顫地人眼花繚亂,連久經沙場的老鴇都看得面紅耳赤,雙腿攪緊。
尖叫,慘呼,哭泣,伴隨著雙臀劇烈的碰撞聲,男人只覺得越干越爽,明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把騷逼操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但不減速,反而玩命似的越干越猛,憋著一股內里的狂日數千下。粗硬肥碩的大雞巴次次見底,桿桿入洞,干得白卿失魂地搖頭抽搐,顯然已經快要崩潰,痙攣的騷穴緊得幾乎要把陽具夾斷。
男人不斷發狂施力,像是戰場上肉搏的勇士,殺得大汗淋漓,健碩的肌肉激烈繃起,胯下急促的肉響幾乎連成一片,伴隨著白卿難以自持的嘶喊,粗大的龜頭發狠地搗開宮頸,像是把他操爛揉碎一般,每一記都狠戾兇悍地狂插子宮,頂得白卿渾身劇顫,花心猛吸,扭曲汗濕的身子抖得像是篩子一般,嘴里凄聲叫著,“啊啊啊!……饒了我吧……騷貨……騷貨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要爛了……”
沈震聽著他的慘叫,大雞巴發狂地猛進猛出,幾乎連騷貨的宮腔都要操爛,一邊日一邊大罵,“賤奴,還不求老子射滿你!”
白卿被操得徹底屈服,也顧不得臉面尊嚴,當著眾人的面,仰著脖頸地哀號,“大爺……求大爺射進來……求大爺射滿賤奴的爛逼……射死賤奴……射爛賤奴!……”
聽著表哥的墮落騷叫,男人忍無可忍,大手猛地將那對紅腫的屁股掰向兩邊,像是掰開一個爛熟的蜜桃,隨后猛挺腰身,竟將兩顆碩大的睪丸硬塞進去,頓時撐得屄口發白變形,肉穴徹底變成一個撐滿巨物的猩紅大洞!
白卿叫得凄慘,身子像抽筋似的一陣亂抖,那兩只細白的腿繃得緊緊,腳踝狂顫,最后實在支撐不住,滿是汗水的嫣紅身子驀地揚起,秀氣的臉蛋怪異扭曲,竟在一瞬間被巨睪撐到高潮。
沈震感受到他緊到極致的蜜穴,胯下越搗越猛,以高得驚人的頻率夸張的抽插著,用最猛烈,最深入的抽插繼續折磨白卿。
白卿才剛剛高潮,又被男人粗魯的爆操干得連連慘叫,他搖搖欲墜,身子亂抖,男人狂猛的沖撞亂捅,將白卿骨子里的淫蕩本性徹底點燃,半張的紅唇發出淫蕩的哭喘,下身噴濺的蜜汁像是泄洪的水閘般嘩嘩直流,在地上澆出一灘水洼。
“操死你,賤貨!”沈震低吼唾罵,在一陣瘋狂到極致的幾乎要撞散身子的沖擊后,男人猛地將大龜頭插進最深,隨后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漿洶涌地噴入白卿的子宮,燙得騷貨渾身亂戰,淚眼翻白,生生被濃精灌到潮吹。
他香汗淋漓地痙攣著,哭叫中,汗濕的長發遮住他扭曲的俏臉。
等狂射十幾股后,男人猛地從騷穴里抽出雞巴,此時完全變形的屄口噴出大量白精,噴得地上腿上到處都是,簡直成了精液噴壺。
在場的人都被這樣激烈的交媾驚住了,嫖客們摟著身邊的妓子目瞪口呆,外面自瀆的百姓更是將擼出的精液射在白卿不遠處的地上和墻上。
整個壁尻墻充斥濃重的精液腥臭,而白卿迷迷糊糊地僵直著身子,保持之前性交的姿勢,每隔一會還抖顫幾下,似乎在消化還未褪去的無數高潮,那雪白的身軀也因為高潮的余韻泛起淫靡的桃紅色。
最騷的還是他的花穴,由于長時間的撐開,一時無法合攏,一張一張地抽搐著,透過飽含白精的肉洞口還能看見里面淤紅褶皺的媚肉。
圍觀的嫖客開始蠢蠢欲動,其中一個甩開身邊妓女,走到白卿旁邊,似乎想操這個壁尻的婊子。
老鴇走到沈震身邊,小聲問著沈震的意見。
沈震看著白卿奄奄一息的模樣,面無表情,似是默許這種行為。
那嫖客見狀,淫笑著扶住雞巴,對著那兩瓣流著精的美臀就準備插入……
蛋:后續劇情!
就在那嫖客要操入時,男人推開那人,在嫖客的叫罵聲中,握著雞巴又猛肏進去。
&n白卿被操得悶叫一聲,垂著頭無助晃動,墻外人淫笑著打趣道美人醒醒,你的屄又被操了。
白卿這才慢慢恢復神智,抬眼便看見一窩蜂色瞇瞇的臉,嚇得魂飛魄散,后面敏感的后穴又被陽具充滿,頓時羞恥的淚眼婆娑,哭著說不要,這是夢,這不是真的……
那些愛在壁尻墻占便宜的人知道這男妓快不行了,更是火上澆油地問,哎哎,騷貨,這是第幾個人了,第一個爺們夠猛的,操了快半個時辰了。
白卿痛苦地神志都有些模糊了,虛弱地嘟囔著不要,不要……之后都不再掙扎,只是一邊被操,一邊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喘。
沈震又操了許久,等日頭都下山了,那些發泄過欲望的百姓瞧著也沒了意思,紛紛提褲子走人。那些嫖客見沈震一直占著不走,于是也摟著各自的姑娘上了樓,沒工夫看這巨根男的活春宮。
白卿被射了三次,他以為是不同的男人操他,心如死灰,徹底墮落地扭著臀,哭喘著大爺,大爺輕一些……
沈震聽他發騷,反而越操越猛,等撞得那對屁股都快頂進墻壁了,才猛射出精液,將白卿的子宮徹底灌滿,過多的精水順著外翻的屄口滴滴答答流出,但大部分還是被堵在宮腔里。
白卿被射得兩眼翻白,濕漉漉的身子抽搐幾下,竟徹底癱在地上,只留下腰部被墻壁支撐著。
白卿被壁尻了整整兩個時辰,騷穴,屁股,腫的一塌糊涂,糜爛不堪地流著精。
沈震看了幾眼,讓龜公將他放下,壁尻懲罰才算結束,老鴇瞧著連操兩個時辰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威猛男人,媚聲稱贊,握著娟帕的手直摸男人汗濕的胸肌。
沈震卻冷酷地推開他,冷聲道,“把他抬進屋。”說著便徑直上了二樓。
老鴇毫不在意地媚笑幾聲,給龜公使了幾個眼色,邊自語道,“哎呦,大爺這是玩哪處啊,老奴怎么看不懂呢~”
第475章男妓表哥4,抱在窗邊猛艸,露奶子騷軀,視奸潮吹,床榻動情亂交,猛獸狂頂泄尿(蛋木馬兇殘懲罰)
白卿被洗干凈身子后帶回廂房,沈震在等著他,老鴇讓龜公送了些補藥和吃食,媚笑著說大爺您繼續,有什么需要盡管跟奴家說。
沈震并未多言,等老鴇扭腰離開,便走向床邊昏睡的白卿,瞧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猛地捏著他纖細的脖頸。
白卿無意識地呻吟,臉頰嫣紅,那眼角還帶著淚痕,楚楚可憐。
沈震掐了片刻,又驀地放開,只留下一圈微紅的指痕,他臉色陰沉晦暗,漆黑的眼冷冷注視白卿,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日清晨,老鴇洗漱完畢,正巧從白卿房門路過,隱約又聽到一陣隱忍屈辱的哭聲。
白卿是他們樓里較老的妓子,平日聰明圓滑,容貌雖一般,風姿不錯,倒也能招攬些客人,哪知道他做了什么善事,招來了這么個陰沉不定的沈大爺。
當然這沈大爺雖然性子古怪,卻是個有錢的主兒,老鴇心里還是歡喜的,反正只要不把白卿玩死,怎么折騰都行。
老鴇笑瞇瞇地想著,在門外偷聽了一陣,聽著白卿哭得越發凄慘,忍不住捅開薄紙,這瞇眼看去,不禁老臉一紅。
此時,那沈大爺竟將白卿整個人都按在窗沿處,高壯赤裸的身軀擋著視線,可還是能隱約看見那兩條白皙顫抖的腿。妓院的窗外是一片游湖,湖上經常有船只路過,若是船上人抬首,一眼就能看見湖上妓院的春色。
白卿緊緊捂住胸口,哀羞地哭求著。
男人不管他是否難堪,一把拉開他雙手,將那白皙柔嫩的身子壓在護欄上,一雙嬌小的奶子像柿餅一樣被壓扁。
白卿滿面通紅,只得彎著腰,雙手抓住窗沿,翹著那對白嫩的屁股任由男人插入。
沈震扶著他的細腰,色情地半插不插,那碩大的龜頭在濕淋淋的屄口摩擦幾下,等磨得騷男妓受不住了,汁水都將龜頭染濕了,才猛地挺腰,將整根巨屌直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又是一聲慘叫,白卿被插得雙腿一軟,險些摔在地上。
沈震粗魯地將他揪起來,像是操一只母狗似的,大力抽插起來,胯下操得又兇又狠,強壯的身軀像一堵城墻般重重壓制,干得騷穴層層疊疊的媚肉像是無數張騷嘴般緊緊縛住雞巴,要不是沈震內里強勁,絕對被吸得丟盔卸甲。
“賤貨,用這爛逼勾引過多少男人!”
白卿俏臉一白,含淚道,“沒……沒有……我沒有……”
沈震以為他撒謊,更是粗魯爆肏,每一下都幾乎要撐破蜜洞,撞壞騷肉,操得白卿哀叫連連,身子一晃一晃地摩擦身前的窗欄,兩個小奶子都快要磨壞了!
“嗚……啊……大爺……大爺不要……”
沈震就是要折磨他,胯下肏得越來越狠,干得那對傷痕累累的肉臀啪啪亂晃,臀浪亂顛,白卿的哭叫也越來越凄慘淫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