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倚著閣樓高臺的欄桿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后接著說道:“既然父皇知道兒臣的野心,卻又放任兒臣肆意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從這點上來看繼承人的選擇上除了我扶蘇沒有更好的。”
“你倒是很自信。”
扶蘇接著說道:“我很想要這個江山,我想要這片大地在我扶蘇的手中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民族,江山非我莫屬!舍我其誰?”
一絲微風(fēng)吹起這個大秦太子的長發(fā),在扶蘇眼中有著自信,也有著睥睨天下的氣勢。
“好一個舍我其誰。”嬴政觀察著自己的大兒子接著問道:“我們先來看看眼前的,楚地的事情你有多大的把握。”
換了一個姿勢,扶蘇嘆氣說道:“在五年之前,我只有三成把握。當(dāng)劉邦成為南陽郡守只是我有了八成把握,當(dāng)項梁公抓到手時便有了十成把握。”
“十成?”嬴政有些驚訝,“如此的有把握,若是失敗了你要怎么辦。”
終于還是說道這件事,始皇帝雖然表面上古井無波但是扶蘇知道他的心中很牽掛著這件事,若是失敗后果不會小,首先是一直等著看自己出丑的趙高,朝堂上有很多對自己不滿的那些博士文官,還有就是一直藏在暗處對大秦蠢蠢欲動的動亂分子。
腦海中推演著事態(tài)最差的變化,如果楚地的這件事情失敗趙高一定會肆無忌憚的針對自己,朝堂之上反對自己的聲音會向汪洋一波淹沒嬴政,墻倒眾人推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成就很有可能會被抹殺的一干二凈,到那時朝堂動蕩,民間也會沸沸揚揚!
就會給那些叛亂分子有了可趁之機
太子之位上嬴政很可能保不住自己,而且還有可能一輩子被軟禁在驪山,這是扶蘇能想到最差的結(jié)果。
“總不會輸?shù)奶珣K。”扶蘇勉強的笑著,“搏一搏還是有機會的。”
“扶蘇,朕與你打個賭如何。”
打賭?這個稱霸中原的始皇帝竟然會跟我打賭,扶蘇要開扇子說道:“好!我們打賭。”
“若是你扶蘇這次成功了,今年的驪山大考我再那三十名學(xué)子!讓你扶蘇能在朝堂的力量更近一步!”
聽完嬴政的話,扶蘇有些詫異!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驪山書院那些外交,政治,民事方面的學(xué)科,這些學(xué)科無不針對著一些大秦官吏的官位而設(shè),也是自己為了將來未雨綢繆的一步棋。
“好!”扶蘇大聲說道、
“要是失敗了呢?你的賭注是什么。”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輸了。”扶蘇有氣無力的說著。
“世事我絕對。”
“好吧,如果輸了我扶蘇跟你姓怎么樣!”
“混賬東西!”嬴政大聲罵道:“你是朕的兒子,本來就跟朕姓!”
扶蘇:“……”
“若不是朕看你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定抽你一頓。”嬴政氣鼓鼓的離開閣樓。
驪山的晚宴上,眾人在一張大桌子上吃飯,胡亥的身邊趙高一直可勁的伺候著,可見趙高是鐵了心的想要拉攏胡亥,這個宦官依舊沒有放棄自己**,抓著大秦的皇子,還絞盡腦汁的攀交那些秦國的文臣武將。
扶蘇也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與趙高斗個你死我活!這一天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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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陰
韓信再次來到自己的故鄉(xiāng),在見到扶蘇以前韓信一族居住在自己的親戚家中,一日三餐都不穩(wěn)定,更別說能穿一套像如今這樣的衣服。
走過幾個村子,來到一個茅屋前韓信見到了曾經(jīng)的那個老婆婆,以前自己經(jīng)常吃不飽飯,就會在河邊釣魚期望著能有魚上鉤用來填飽肚子,而這個老伯伯也會帶著一些米餅或者冷飯團給自己吃。
回想起當(dāng)年她對自己說:“吃點吧,可憐的孩子。”
就這樣在很長一段時間這個老婆婆都會給自己送來食物,而韓信那是也會常常對老婆婆說道:“我會出人頭地的,到時候會十倍百倍的回報你。”
門扉被推開,從屋子中跑出一個孩子還有一對年輕的妻子,后來的婆婆也站在后面看著自己的家人笑呵呵的。
陽光下的這一幕很溫馨,韓信笑了覺得很溫暖,從懷中拿出一個布袋里面裝著的是金子!這是這些年韓信自己攢下來的,悄悄將這些金子放入老婆婆家的院子中轉(zhuǎn)身離開了。
正在看著自己的孫子的老婆婆好像感覺到了什么,疑惑的看著那個穿著錦服年輕人的背影,好一會兒有搖了搖頭,她也想起了當(dāng)年的韓信不應(yīng)該是他,以前的那個孩子怎么穿得起這樣的衣服。
韓信來到集市中,他想到當(dāng)年的那個女孩子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見到她韓信總會覺得很舒服。
“喲!這不是韓信嗎!”一個壯漢攔住了正在前行的韓信說道:“幾年不見,你韓信是發(fā)了什么大財,穿得起這么華貴的衣服。”
這個壯漢韓信認識,是當(dāng)?shù)爻隽嗣拈e漢地痞。
不想理會對方韓信打算繞過他,卻再次被攔住。
“怎么?你韓信有錢了就不認舊人?”這個閑漢再次攔住他的路。
“滾開!”
“呵!好大的脾氣。”
“我說讓你滾開!”韓信提起手中的長劍說道。
面對韓信的劍眼前的閑漢依舊不讓步,他張開自己的雙腿說道:“你韓信今天要不從我胯下鉆過去,要不用你手中的劍殺了我!哈哈哈哈……”
他笑的很狂妄。
韓信握緊了自己的青銅劍,指著對方的咽喉有那么一刻他很想殺了他,殺一個懶散的地痞?如今自己已經(jīng)扶蘇手中的一位大將,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會臟了自己的手!降低自己的身份,自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韓信了!
“給我讓開。”韓信的聲音很冷。
面對韓信的眼神這個閑漢退后了一步,不知道為什么如今的韓信很特別與當(dāng)年相比多了一些戾氣,看著他的眼神閑漢有些慌張,好像對于韓信來說殺自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個韓信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氣場。
正在圍觀的鄉(xiāng)親有感覺到韓信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氣場,這是一種長年在死人堆中磨練出來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