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的動靜瞞不住太多人的耳朵,隕石落地雖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可是有些人不會只有一雙耳朵,項梁被擄,范增投秦這些事情還是被趙高知道了。
當然這個掌管著羅網的宦官第一時間告訴了嬴政。
對于是這件事情始皇帝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態度,只是下令前往驪山。
“為什么你還不跟我生孩子!”
兩個時辰的時間,默玉像一只蜜蜂一直重復著這句話,扶蘇嘆著氣面色有些幽怨,“咱們不熟,我不好下手!”
默玉的目光看到正在指揮著宮女的煙茹說道:“那這煙茹一直伺候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了,也很熟了你為什么不下手!”
“太熟了不好下手!”扶蘇依舊是幽怨的臉色。
“不熟的你不要!太熟的你也不要!”默玉雙手叉腰說著:“不要找這些借口,快點和我生孩子。”
眼看著默玉這個樓蘭的長公主就要把扶蘇拉進屋,趙月恰好擋住了路。
這些日子趙月容光煥發,長年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她經過陰陽調和之后好像變的比以前更漂亮了。
“這位公主對我們大秦太子的舉動是不是有些無理了!”趙月靠在門上一副不想讓默玉帶著扶蘇進屋的樣子。
宮斗?扶蘇詫異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女人,這么快就開始宮斗了?
“不知如何稱呼?”默玉收住自己的動作微笑著說道。
“我需要向你一個外族人介紹自己嗎?”趙月撥弄著自己的長發說。
“我想起來了。”默玉恍然大悟的說道:“我以前就很奇怪,你一個無名無分的人為什么可以在驪山宮出入這么自由,虞姬是扶蘇太子的妃子,煙茹也是扶蘇太子的妃子,可你好像沒有什么名分吧。”
趙月的眼光中砂閃過一絲寒芒。
默玉接著說道:“我聽說咸陽有一個叫趙高的人,是個太監!是秦國皇家的家奴,而你趙月好像是他的妹妹。”
扶蘇沒有想到默玉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自從五年前趙月與趙高決裂之后這個話題便是趙月心中的一根刺。
看到趙月臉色充斥著殺氣,很顯然對樓蘭的長公主起了殺心。
掙脫開默玉的手,扶蘇面色陰沉的說道:“樓蘭長公主雖然你的關中話不出,但是請你注意的言行,雖然趙月如今還沒有名分,但是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驪山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趙月收住了心中的殺機轉身離開。
扶蘇也轉身離開。
留下不知所措的默玉站在原地,扶蘇這句話很露骨,意思也很明顯!趙月是當今太子的女人,這個是不可爭議的事實,還有就是趙月的存在對扶蘇很重要,而且扶蘇還說了五個字:樓蘭長公主!還有另外三個字:關中話。
默玉嘆息著這個扶蘇還是把自己當成外人,死死捏著拳頭!她心中明白如今大秦與樓蘭的關系很微妙,自己是鏈接大秦與樓蘭之間的一根紐帶。只要扶蘇登基只要懷上了大秦的血脈可以在更大程度上維系大秦與樓蘭和平的關系。
“我一定能拿下這個太子的!”默玉給自己打氣看見還在遠處忙活的煙茹大聲招呼道:“煙茹!”
“公主!”煙茹行禮回應。
“你陪在這個大秦太子身邊有多少年了。”默玉手撐著下巴愁眉苦臉。
“有七八年了吧。”煙茹回憶著說道。
“那你跟我說說吧,扶蘇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還有很多關于扶蘇的傳說與故事。”默玉期待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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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五年,嬴政再次來到了驪山看著熱鬧非凡的大秦第一座水泥大城,這里的建設與中原其他的城市不同,驪山沒有城墻,也沒有守衛的士兵,就這么一個沒有任何防御設施的警戒人員的地方,治安卻出其的好。
對于驪山的管制與安全方面嬴政很好奇,扶蘇是怎么做到的。
知道嬴政要來,扶蘇早就等候在驪山宮門口無奈地等待著,遠遠地看到始皇帝的車架,宮門口所有人都對著中原權力最大的人行禮。
“拜見父皇!”一大群公子與公主們對嬴政行禮,接著是宮女與宦官們跟著行禮。
“起來吧。”嬴政淡然的說道走進驪山宮,一大群人也跟著進宮。
扶蘇一步步跟在嬴政身后,來到驪山宮最高的閣樓上,這里可以一眼看全整個驪山的景色。
“你的驪山可是越來越不一樣了。”嬴政感嘆著:“朕有時候覺得這里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這里的一切都與中原格格不入。”
“父皇這話倒是說的很有味道。”
“味道?”嬴政看向扶蘇眼中帶著濃厚的興趣,“你扶蘇都聽出什么味道了。”
“味道有很多。”扶蘇琢磨著說道:“有酸有苦,也有甜。”
嬴政:“先告訴朕甜味是什么。”
驪山自己心血,扶蘇自豪的說道:“甜又是美好,就像這個驪山它的改變著在潛移默化著改變大秦,有朝一日這里的一切都會映射在整個大地之上。”
嬴政點著頭扶蘇好像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那你告訴朕苦是什么。”
“苦在甜味之前,要想天下各地皆如驪山這個過程必定會充滿著堅信,苦味是一個改變的過程在甜來到之前,它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酸味呢?”嬴政與扶蘇看著一樣的景色問道。
“酸又在苦之前,這個酸是天下人的眼光與看法,還有很多的岐見!這就是酸,冒著天下人的犯難,要盯著很多的罵聲與敵對的目光卻還要帶著帝國往前邁進這就是酸,一種別人不知道酸。”
“扶蘇!”嬴政低聲說道:“你愿意接下朕的這個天下嗎?”
“若是父皇不給,我敢拿嗎?”扶蘇反問。
“朕知道你的野心一點都不小,即便你再裝得若無其事朕卻看得一清二楚。”嬴政的目光有著看透人心的力量,真是因為這個樣子扶蘇覺得自己的偽裝很沒有意義,所以干脆在嬴政面前坦蕩蕩,沒做一絲一毫的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