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以后成神了,一定顯靈滿足你們的愿望,到時候讓偉大的狼神小銀代為行走天下。
嚴寬開始暢想借助面板走上人生巔峰,忽然發現自己過的舒服,小銀還在迎仙酒樓。
不會餓死了吧?
他搖搖頭,變異過應該更抗餓,白天修煉完回家的時候,他和紅衣提了一嘴,對方答應把小銀接過來。
嚴寬放下心,不到一個時辰,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他欣喜的跑過去開門。
“小銀,我想死你了!”
打開門,外面只站著鐵軍,并沒有小銀的身影。
鐵軍看了嚴寬一眼,高聲喊道:“報告將軍!屬下前來請罪!”
紅衣從房間走出,眼中閃過冷色:“說。”
“屬下前去之時,銀狼已被……匯寶樓帶走。”鐵軍吞吐著說道。
“什么?小銀被匯寶樓抓走了?紅衣……”嚴寬焦急的看向紅衣,朝夕相處他早已把小銀當做親人。
“你閉嘴!”一直不搭理嚴寬的鐵軍,突然沖他大吼。
紅衣抬手,制止他,語氣不悅說:“窩里橫算什么本事,鐵軍聽令,四隊全體出動……”
“將軍不可,上……”鐵軍面漏難色,打斷紅衣的話頂撞道。
紅衣向前兩步,逼視他的雙眼:“怎么?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鐵軍低下頭連稱不敢,眼角露出憤恨,再抬頭他的目光恢復平靜。
他走到門外,從懷里掏出一支長笛,吹奏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笛聲悠揚,在他手中好像被賦予魔力,穿透又綿長。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空地上161名兵士排成方隊,寂靜無聲。
紅衣抬頭看了一眼夜色,清脆卻冰冷的聲音響起:“人齊了就出發吧。”
“四隊全體聽令,目標匯寶樓,出動!”
“戰!!!”
隨著鐵軍一聲大喝,161名士兵齊聲發出怒吼,嚴寬跟在紅衣身后有些發懵。
他發現自己對紅衣身份猜測過于保守。
而且他這個正主還沒表態,怎么就突然兵發匯寶樓了。
千金買馬骨?嚴寬眼神復雜的看著紅衣。
夜里街上異常清冷,四大隊出了執法司,一路暢通無阻的直奔匯寶樓。
匯寶樓作為炎拳鎮一流勢力,日夜有人值守,執法司的動靜自然被他們看在眼里。
等到發現目的地是匯寶樓,急忙上報掌柜。
“大統領,鐵隊長,你們執法司這是……?”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小跑著迎上來,驚訝的問道。
鐵軍看了紅衣一眼,見對方點頭,沉聲質問:“銀狼,交出來,我立刻把人撤走,否則……”
老者連忙擺手,沖著身后喊叫:“慢著,慢著,哪個不長眼的抓了執法司大人的妖寵,趕緊滾出來?”
“給臉不要臉!”鐵軍出手向著老者抓去,老者像是早有防備,腳下閃動移出數丈。
“鐵隊長是什么意思?”老者臉色陰沉。
鐵軍卻并不回答,而是繼續出手,握爪成拳呼嘯的朝對方轟去。
嘭———
老者終究沒有鐵軍修為高深,對方認真起來他不是一合之敵。
鐵軍抓著吐血的老者,命令道:“所有人進去搜,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你……”聽聞老者又突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暈過去。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出現一聲炸響,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紅衣姑娘,適可而止吧,你要找的東西確實不在此處,以老夫身份不至于說謊。”
鐵軍把老者丟在地上,吐出一大口穢物,指天大罵:“藏頭露尾的老東西,你還不配和我家將軍對話,等到搜出來看你有什么話說。”
蒼老聲音沉默了一陣,空中傳來嘆氣:“罷了,你們要的東西在送往郡城的路上,速速退去吧。”
說完,蒼老聲音就不再出聲,任憑鐵軍如何叫罵都得不到回應。
他氣急敗壞的指著身后的士兵,大吼:“都愣著干什么,給我進去搜,老東西說什么信什么,我怎么養了你們這群飯桶。”
眾士兵頓時散開,進入匯寶樓各處搜查,對方仿佛早就得到指示,也任由執法司搜查。
紅衣從剛才一直沒有開口,她皺眉看向嚴寬:“小銀可能真的不在這里,出了炎拳鎮我也沒有辦法。”
“我理解,郡城畢竟是你的上級,我要走了,我必須找到小銀。”
嚴寬撇過頭,他竟然從紅衣深邃空洞眼瞳中,看到了歉意和愧疚。
他以前不相信士為悅己者死那套,但剛剛自己居然產生了一輩子留在炎拳鎮的想法。
搜查進行了一刻鐘,依然沒有找到小銀的下落,反而那些人出來都摸著儲物袋嘴角咧開。
嚴寬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心中無奈,他和這些人沒有交情不能強求。
既然決定離開,他也不拖延,找到人群中的十一分隊他走過去告別。
“老幺沒想到你是將軍的人,怪不得天賦比我還好。”這是二號。
“老幺,你還回不回來?我們想你時候怎么辦?”善于提出問題的三號。
“我和你說,郡城可有……”自稱包打聽的碎嘴七號。
……
和大家一一告別后,嚴寬去了一趟迎仙酒樓,房間里一切如舊。
他仔細檢查了整間屋子,才在地上發現兩道抓痕,這應該是被抓時掙扎留下的。
以小銀的速度都來不及跑,出手者至少接近筑基圓滿吧。
收拾好平時用品,嚴寬下樓把剩余的錢退了。
他本來交了十天的訂金,迎仙酒樓得知他的房間號后,表示全額退款。
在炎拳鎮耽誤了不少天,嚴寬選擇連夜出發。
過了炎拳鎮就是鳳西鎮,再過兩道灣就到了稷山城。
稷山城作為正安郡的輔城之一,它是周邊無數莊鎮的絕對中心,也正是文王閣委托任務的所在地。
因為心里掛念小銀,嚴寬腳下速度很快,天還沒亮他就走過半數路程。
就在他再次拿出地圖修正方向時,驟然感到寒芒在背,涼氣從尾椎骨直沖腦海。
不好!有危險!
嚴寬硬是壓制了自身的本能,他不敢回頭,邊向前跑邊蹲下身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呲啦
他左肩衣服被挑開,肩膀上一條中指長短的傷口呲呲冒血。
“咳咳”吃了滿地灰,嚴寬發出劇烈的咳嗽,這間接的影響了他的逃命速度。
在他身后,一道人影再次刺出手中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