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嬸被她說的這些直接懵了。
仔細想想,似乎也是有道理。
她想著想著連忙搖頭:“不行不行,你別把我?guī)恕_@男女有別,不能光天化日地做這么親密的動作!你們小口子關(guān)上門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在外頭這樣!”
織音憋笑地看著五嬸糾結(jié)的模樣,她睜大著無辜的雙眼看著五嬸:“五嬸,您說,一個女人嫁到別人家里,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五嬸一聽,毫不猶豫地說:“當(dāng)然是傳宗接代了!子嗣是最重要的。”
“那想要子嗣得做些什么?”
五嬸一聽,這老太婆的一張臉都跟著紅了起來。
她湊近了低聲說:“咋了?你和你那口子都不懂嗎?”
織音也跟著湊近了說:“我只是覺得,咱們在外頭都能自豪地跟人說傳宗接代這種事情,為什么就不能見到夫妻倆恩恩愛愛的呢?咱們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啊?沒有衣不蔽體吧?”
五嬸一聽,捂著老臉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是機靈,我說不過你。這話你得讓別的村的人也這么覺得才行。”
“那以后他們說起來,您這么回答不就行了?咱們就應(yīng)該給村子制造一種夫妻和睦的風(fēng)氣嘛!”
五嬸知道自己說不過,連忙起身:“行,回頭再說吧。反正,以后你們悠著點!”
織音咧嘴笑了起來:“行嘞,五嬸您路上慢走。這天黑了,需要給您燈籠嗎?”
“不用,這么近的路我閉著眼睛都能走。”
五嬸走出他們家門,停在路口長嘆一聲。
她是從來都沒用這種角度想過問題。
“傳宗接代倒是能說,為啥……”她嘀咕著,自己臉都紅了。
織音看著五嬸糾結(jié)的樣子笑了起來。
秋墨白此時從外頭背著一些干柴回來。
“怎么了?剛才是誰過來?找你麻煩了?”
秋墨白一臉警惕地看著五嬸的背影。
“不是,只是今天你抱著我回來,她讓我們注意著些。人不壞,也是為了村子口碑著想,不過跟著一些老頑固有些迂腐。”
聽織音這么說,秋墨白也是疑惑了。
怎么人類連夫妻間摟摟抱抱都不行了?
那還怎么生崽子?
秋墨白疑惑地看向了饅頭,饅頭一臉問號的看著自己爹。
“罷了,肚子餓了。”
秋墨白懶得去想這些了,反正他要按照自己的來,才不會按照這些人類奇怪的規(guī)矩。
秋墨白說完把柴火放到了墻邊,自己拿著一些進了廚房開始生火。
雖然他不會做飯,但是這些天看著織音做飯,對生火燒水這些是沒問題了。
晚上吃了飯,兩個人坐在院子里簡單地聊了一下。
織音是想多了解一下秋墨白還有他的家人。
可是他基本上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說。
至于他的兒子什么時候接過來也沒定個時間。
秋墨白這個時候看向了織音腰間的瓶子。
“這個瓶子之前沒見你帶著,是從哪兒來的?”
聽到他的問題,織音一個激靈,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那個……之前收拾屋子的時候撿的……”
不然咋說?
里面住著個老妖怪?
想想也不可能!
“是嘛,那挺好的。”
秋墨白并沒有再多問,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晚安!”
織音連忙逃跑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對身邊在乎的人撒謊真的是一件難事。
好在不管是周氏還是秋墨白,明明知道她在撒謊卻都沒繼續(xù)問下去。
她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看著房梁,意識還比較清醒。
今天做的那個詭異的夢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她看了一眼放在枕頭邊的瓶子,摸了摸進了里面。
蜃看到她進來,一臉怨婦的模樣盯著她。
“你還知道進來!整天你跟家那狗子恩恩愛愛的,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
織音聽了笑了起來。
“怎么還吃起饅頭的醋來了?咦,這些都已經(jīng)冒頭了,還長了四片葉子了,真快啊!”
蜃把手里的木桶一扔,屁顛屁顛地跑到她的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也不看看是誰在勞動!不過這些植物看著都不像是一個東西呢。”
這些種子她撿來的時候就是混在一起的,當(dāng)時就直接隨便種的。
現(xiàn)在看著葉片基本上已經(jīng)能區(qū)分他們不同了。
果然還是得按照周氏的辦法來,先用育苗盆的話,區(qū)分好了同一個種類的種在一起比較好。
“下次里面也用育苗盆吧。不是一個品種種在一起看起來亂糟糟的。”
“這個簡單啊,把他們挪一挪就行了。”
蜃拿著比自己還長的鏟子,費力地指著一塊土地,比畫了兩下,指了指旁邊的地塊,這種子立刻挪到了一邊。
“還能這樣的?”
織音接過了鏟子,指向地塊,果然按照了自己的想法挪動了。
“這也太方便了!”
蜃驚訝地看著她,嘴里嘟囔著:“沒想到你居然一看就會啊。”
織音得意地看著蜃:“這就是天分!”
“行吧,你以后也可以根據(jù)這種把外頭看到的植物挪到里面來。不過需要這個鏟子。”
“好。”
她拿著鏟子把菜地給劃分了出來,同一種類排排種著,看起來果然舒服了很多。
她回到外面,起身去了院子,看著還沒發(fā)芽的育苗盆,直接把這育苗盆給拿到了空間里去。
雖然不能一直在這里面養(yǎng)著,但是在里面放一晚上應(yīng)該可以!
接下來她就美美地睡了過去。
閉著眼睛,似乎是聞到了什么怡人的香氣,好像雞蛋灌餅的味道……
秋墨白手里拿著一個瓶子,捂著鼻子看著織音睡著了,趕緊把瓶子收了起來。
正打算叫饅頭,這家伙居然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罷了。
他拿起了枕頭邊上的瓶子,對著瓶口喊了一聲:“出來,談?wù)劊 ?
蜃慢吞吞地從里面鉆出了一個腦袋,伏在瓶口慵懶的看著他。
“叫你爹干嘛,傻狗?”
秋墨白面色一沉,眼神帶著冰冷,一把揪住了它的腦袋:“沒聽清,再說一次。蠢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