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怎么回事,這不是我的幻術(shù)嗎?為什么我本體能感覺到疼?”
秋墨白居高臨下的看著蜃:“因為你被她收服了,你的千年妖力也被禁錮了,她有多強,你才有多強。”
蜃驚愕地看著秋墨白。
“原來你幫這小丫頭就是因為這個!”
秋墨白瞇著眼睛:“倒也不是。你若是不是對她下了狠手,我也不會出手。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身份。”
“哦?”蜃抬高了一個音,饒有興趣地看著秋墨白。
秋墨白嗤笑一聲,冷漠地看著蜃:“你不會覺得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吧?搞清楚一件事情,現(xiàn)在是我單方面的警告的。現(xiàn)在只要她不解除和你的契約,你就得是她的寵物。若是得罪了我,沒你的好果子吃。”
蜃此時弱小的抬起頭看向秋墨白:“你想怎樣?”
“別讓她知道我的身份,懂了嗎?”
“哦……好。”
秋墨白說完,隨手嫌棄地把蜃給扔到瓶子里。
他收回了目光,看向蜷縮在床上睡著的織音。
她緊皺眉頭,砸吧小嘴,不知道做了什么夢。
秋墨白幫她理了一下鬢角碎發(fā),輕柔地?fù)崦饣哪橆a,有些沒忍住地俯身上去,嘴唇輕輕貼了一下。
隨后趕緊起身來,瞬間消失在了她的房間里。
織音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微微瞇起眼睛看了一眼門口。
“怎么感覺好像聽到什么動靜?”
她總感覺好像聞到了秋墨白的味道。
他總是帶著青草一般的香甜的味道。
這個時候看到地上蜷縮著睡得香噴噴的饅頭,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饅頭鉆進(jìn)來了……
隨即她放心地閉上眼睛接著睡去。
第二天沉重地醒了過來。
發(fā)現(xiàn)饅頭已經(jīng)爬上了她的床,身子躺在了她的肚皮上睡著。
她輕柔地把饅頭給放到一旁,穿好衣服收拾著出門去了。
“早啊。”
她剛出門就拿到秋墨白已經(jīng)在院子里劈叉了。
一個院子堆了不少的柴火,這是多早起來干活了?
這些木頭也得上山砍的吧?
“你這是多早起來的?”
秋墨白沖她溫柔一笑:“早。我晚上沒睡著,就去山里一趟了。”
“大晚上去山里?你這膽子可太大了!”
秋墨白嗤笑一聲:“打獵的時候不也是一直睡山里的?我倒不怕。恐怕,倒是山里的動物怕我。”
“這倒是。要是被你撞上了,咱們又有一筆收入了。”
她說著走到墻角,趁著秋墨白不注意的時候把育苗棚從空間里拿了出來。
“誒?發(fā)芽了!”
甚至葉片都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
秋墨白這個時候放下斧頭走了過來。
“那就可以種地里了。”
“不對,要等長到四片葉子的時候才可以。這個時候還太小了。或者等它根系長滿之后再放土里也可以。”
“行,聽你的,需要安排跟我說。”
“好。”
接下來這里兩天她都在家里做衣服。
她也會在飯點的時候去竹林里給周氏送點炒好的肉片,看著她吃完再走,跟她聊聊最近的日常問她一些關(guān)于生活上的事,小日子過得還算清閑。
這幾天的時間,她每天晚上把小苗放到空間里,第二天早上拿出來,這小苗已經(jīng)瘋漲到很大了。
要不是育苗盆種不下去了,不然她是真的舍不得拿到外頭去種。
她和秋墨白兩個人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蔬菜全部種到了菜地里。
下午的時候,秋墨白就提著水桶給這些澆水。
她坐在旁邊的石頭處遮陰做衣服。
路過的李成看了一眼菜地,驚呼:“這才多久?蔬菜長勢這么好?看來你們這是風(fēng)水寶地啊!”
織音放下手里的針線笑道:“那是李叔你給的種子好。”
“可別瞎說!我家地里的菜都沒這么好的。今天過來一趟也是想叫你們過兩天來我家吃個飯。我們打算請村子里的人來我們家里聚一聚。”
看來李成是決定按照她說的來做了。
李成這個時候才下定決心請客,看到織音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最近可是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李成感慨著說:“你說的沒錯,真的有人來借錢。叔公家的房子要翻新,舅娘家的兒子要趕考,李老四家的居然說李四要準(zhǔn)備娶媳婦!一個個盯著這個錢都不好拒絕,索性聽你的,我說我要請客,他們罵了兩句就走了。”
織音其他人不認(rèn)識,李四倒是認(rèn)得。
“李四要娶媳婦了?哪家的姑娘?”
全村都知道李四手腳不干凈,龐氏又是個刁鉆的,是誰家這么敢把女兒嫁過去的?
李成明白織音的意思,雖然覺得是同一個李家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算是他丟人。
“是他娘那邊的人,也是我們一個姓。其他的我就不了解了,聽說是很偏僻的村子逃荒過來的。”
“姑娘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嗎?”
李成癟嘴,有些不舒服:“知道。但是好歹這里能有一口飯嘛,是不是?”
“唉。都是苦命的人。有一種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的感覺。”
李成聽了嘿嘿一笑:“倒也不至于。這姑娘嫁過來,村長那邊被龐氏嬸子逼著同意了她娘家在咱們村子安家。屋子地方都定好了,離著你們也不遠(yuǎn),回頭好好相處吧。”
織音一聽,她的頭疼起來了。
“好,多謝李叔相告。”
“嗯,我就先回去了。記著,后天過來吃飯。”
“好!”
李成走了之后,織音就抓起地上的葉子扔到了石板上算了起來。
她給新來的鄰居算了一卦,若是好相處,以后日子自然算不上難受。
不好相處,她和秋墨白就遭罪了。
然而葉片不管怎么扔,最后算下來的都是死局。
“這是什么意思?”
織音納悶地念了一句。
秋墨白把水都澆完了,提著水桶走了過來。
“怎么了?”
織音抬起頭看向秋墨白。
“我給新來的鄰居算了一卦,怎么算他們都是死局。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普普通通的,更像是……”
滅門。
最后兩個字沒說出口。
禍從口出,這種卦相絕對不能說出來,不然會引火燒到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