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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兇多吉少
安長埔沖秦若男使了個眼色,秦若男對他點點頭,開口招呼失蹤孩子母親:你給我來一下。”
女人不太情愿,臨走前狠狠瞪了自己前夫一眼,這才跟秦若男身后走出了程峰辦公室。
秦若男把她帶到自己辦公桌前,示意女人坐下,打開記事本,問道:怎么稱呼?”
“我叫錢玉玲。”女人一旦從自己前夫身邊走開,立刻少了幾分怒氣,多已經變成了對兒子遭遇擔憂,“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兒子啊,我兒子一定不能出事!我就那么一個寶貝疙瘩,他要是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活!”
“你們家是什么狀況?孩子丟了為什么作為父親那么久才之情,你作為母親也一點都沒有察覺?”秦若男對此表示不解,她不是沒有聽說過、接觸過其他離異單親家庭,即便父母分開了,并不是所有孩子都失去了來自父母關注,至少還會有一方始終關注著孩子一舉一動。
被秦若男問到這個,錢玉玲眼圈瞬間紅了,眼淚眼眶里打轉。
“說起這件事我就傷心,我和方達離婚時候,開始是無論如何也要爭到兒子撫養權,可是方達是他們家唯一兒子,上下還有姐姐妹妹,但是老方家孫子可就方萬這么一個,我們倆誰也不愿意放棄,爭到后來,我公婆都我面前跪下了,求我別搶走他們寶貝孫子,說他們一定會對孩子好,方達那個混蛋也是這么對我保證,我當時就傻啊,就相信了!加上我工作收入什么,各方面都不如方達,孩子跟著我可能會比較苦,所以才同意把撫養權給他們家。可是想想看,男人鬼話哪能當真啊!”
錢玉玲說著說著,眼淚就滑了下來,她連忙用手背娶抹:我倆離婚不到一年,他就又結婚了,這男人有了歡之后,怎么可能有心思惦記著孩子!你瞧,現孩子丟了那么久,他這個當爸居然都不知道!”
“就算孩子不跟著你一起生活,平時你和孩子不聯系么?”
“以前聯系啊,后來方達不讓我們聯系了,說是我挑撥兒子和他后娶那個小妖精之間關系,按照協議,我一個月能見兒子兩次面,兩周一次,周五接孩子過去,周日送回到他爸家,這周要不是正好輪到我接孩子,那個混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知道兒子失蹤事情呢!”說起這些,錢玉玲就一肚子怨氣,眼淚又簌簌落下來,她這回也顧不得擦,就那么哭滿臉淚痕。
秦若男嘆了口氣,遞一張面巾紙過去,錢玉玲接過來,沒有擦眼淚,把紙巾攥手里,一下一下撕著紙屑。
“錢玉玲,我希望你能夠稍微控制一下情緒,我把你叫出來,不是想要單獨和你了解情況,雖然你和你前夫方達已經離婚了,不一起生活,但是孩子失蹤事情,很多需要了解情況還需要你們兩個人共同回答,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宣泄一下情緒,一會兒面對方達時候,別沖動,你能做到么?”秦若男看著她哭了一會兒,撕了一地紙屑,等錢玉玲好不容易情緒漸漸平穩下來,才開口問。
錢玉玲對于作出這樣承諾顯得不大情愿,權衡一番之后,才勉勉強強點了點頭。
秦若男把錢玉玲暫時留辦公室里,自己到程峰辦公室那邊看了看情況,安長埔正做方達思想工作,方達畢竟是個男人,無論是情緒控制方面,還是外人面前表現出心胸,都比錢玉玲強上不少,很就表態,可以平和并且用包容態度面對同樣擔心兒子安危前妻。
這樣一來,安長埔和秦若男才敢繼續讓這兩個人碰面,而這兩個人也表現如他們承諾那樣,總體說來還算平靜克制,至于二人眼底暗潮洶涌,他們就全當看不出來。
重坐一起兩個人,量維持心平氣和情況下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情況,方達是某大型國有企業中層主管,雖然沒有多大權利,但是工作穩定,生活條件還算不錯,相比之下錢玉玲狀況就稍微差了一點點,據她自己說,她原本是一家公立醫院護士,工作和收入都還不錯,但是因為鬧離婚那段日子被折磨神志恍惚,工作上頻頻出錯,結果被領導勸退,現應聘到一家私立醫院,工作還是做自己老本行,但是工資卻連原本一半都不到。
這番話說頗有些怨氣,惹來方達不滿目光,不過因為有安長埔和秦若男場,他倒也沒有說什么。
被問到后一次見到兒子方萬是什么時候,錢玉玲這個兩周才能見到兒子一面母親自然答不出什么有價值信息,輪到方達時候,他卻也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反正據我所知,孩子班主任說孩子四天沒去上學了,今天是第五天。”他搬出方萬班主任話作為依據。
“那你自己見到孩子是什么時候?請仔細想一想!”秦若男不放棄。
方達為難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慚愧說:我這個人工作性質決定,平時應酬比較多,晚上經常晚回家,我應抽完回家時候孩子都睡了,第二天早上等我起床時候,方萬又上學已經走了,所以我們爺兒倆見面其實不多??不過我剛才想了想,我記得就是四天前,晚上我應抽完回家,看我兒子那屋燈已經關了,就問我愛人孩子是不是已經睡了,我愛人說早就睡了,我就沒過去打擾,我覺得我愛人那個人是不會說謊,所以后知道我兒子行蹤應該算是那個時候吧!”
方達話說到這里,錢玉玲一旁發出了一聲清晰可聞冷哼,方達不滿瞪她一眼,沒有回應。
看樣子方達自己對這個答案也并不是十分確定,安長埔看看時間,是下午四點多時候,于是他對方達說:方不方便給你愛人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這件事?”
方達也看看手表,猶豫了一下,終還是答應了,他剛起身就又被安長埔叫住。
“請你順便也問一下她有沒有接到過奇怪電話或者信息,有沒有人向她索要過任何形式贖金。”安長埔叮囑道。
方達答應著,示意自己要回避一下,就一邊撥號一邊走到辦公室外面去了。
“問了也白問!就是一個小妖精,她怎么可能把我兒子事情放心上!”方達剛一走,錢玉玲立刻表達自己不屑。
秦若男沒有興趣去追問錢玉玲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對方達現妻子,其實這種事情想一想也知道,有哪個男人前妻會對自己前夫后找老婆有好感呢!
“你這邊也確定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電話么?”安長埔問錢玉玲。
錢玉玲果斷搖搖頭:誰會勒索我啊,我每個月工資都還沒有掙扎出貧困線呢,我們家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綁架我們家孩子有什么用啊!”
說完,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緊張拉著秦若男胳膊問:你們說我兒子會不會是被人給拐賣了啊?”
這個問題,安長埔和秦若男都沒有立刻作出回答,因為他們心里也畫著問號,依照通常情況來說,男童被拐賣幾率普遍大于女童,但是十歲大男孩,對于拐賣兒童“市場”而言,已經略顯大齡。拐賣一個年紀大孩子,無論是風險還是收益,對于人販子來說都十分不利,所以說拐賣可能性不大,可是話說回來,可能性不大又不代表這種可能性不存,沒有進一步調查之前,不能夠草率進行肯定或者否定。
“平時生活中,你有沒有什么關系比較不好仇家?”秦若男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一個年僅十歲小男孩兒,莫名其妙失蹤大體上只有三種可能性,第一種是遭人綁架,如果是綁架,大部分終目還是為了勒索錢財;第二種是錢玉玲所猜測那種——拐賣;后一種,也是現有可能一種,那就是借由孩子來報復大人。
并且通常情況下,以勒索為目綁架會很開始向人質家屬索要錢財提出條件,但如果是后一種可能如果發生,那么生還可能性就十分渺茫。
一會兒功夫,方達打完電話回來了,告訴安長埔和秦若男,他現任妻子也說不出后見到方萬是什么時候,沒有接到過任何形式勒索,被詢問起方達生活中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方達也連說沒有。
“我又不是什么大領導,手里也沒有什么權利,就是想得罪人都沒處得罪去!不可能存打擊報復可能!”他斬釘截鐵回答。
這兩個人別看心急火燎跑來報案,關鍵東西卻一問三不知,安長埔沒有辦法,只好決定趁著下半時間還沒有到,抓緊時間到方萬所學校去了解一下情況。
第二卷 兇多吉少
第二卷 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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