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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女人緣
“照理來說，就像你之前提到，營養顧問形象和私人教練一樣重要，決定了顧客信任程度，那我看這個叫紀路營養顧問形象就很好啊，別說是營養顧問，你就跟我說他是健身教練我都信，為什么他受歡迎程度卻不如宋成梁呢？”安長埔似乎覺得宋成梁口碑勝過紀路是一件有些不可思議事情，畢竟紀路雖然長得不能說多英俊，但是身材很健美，總體說來也算是個很有陽剛氣概男人，不論從同性眼光出發，還是揣測異性審美，都遠勝過宋成梁。
“問題就于營養顧問是要和顧客打交道，不是光擺那里當‘形象大使’，紀路形象上確是一點挑剔也沒有，這也是為什么之前他我們這里幾個營養顧問里頭始終是受歡迎，但是他這人有些太過于傲氣，對顧客也是牛哄哄，有些人可能就喜歡這種調調，覺得權威，可是有些人不喜歡，”小蔡把其中緣由解釋給安長埔聽，“有些人來我們這里，除了是想要讓自己變得美，擁有好狀態，主要也是沖著服務水準來，否則有是纖體中心比我們這里價位低不是么？你想，你花了一筆錢來，結果還要天天看別人給你擺臉色，高興了給你個笑容，不高興了就臭著臉，你會舒服么？”
“明白了，原來宋成梁受歡迎原因這里！”安長埔了然點點頭。
“對，宋成梁這方面和紀路正好相反，他對顧客特別有耐心，也特別熱情，說話總能說到別人心坎兒里頭，就算是提意見，人家也比較容易接受，不會反感。所以一開始宋成梁來時候，我們向顧客推薦他還要說他之前給明星當過營養師工作經歷，等到后來，就經常是有顧客從自己親戚或者朋友那里聽說宋成梁，直接找上門來想要請他來幫忙制定纖體計劃什么。其實不光是對顧客，就是對我們這里其他工作人員，宋成梁也都特別熱情，人也大方，經常給大伙兒買點餅干瓜子之類小零嘴兒，空閑時候到外面來和我們聊聊天。你們知道，有時候人不于得到多少好處，乎是那份熱情，光外形好，性格那么差，人緣能好到哪里去。”
小蔡話說到這個份上，主觀上傾向性就已經表達十分清晰了，也讓秦若男和安長埔間接了解到了一些宋成梁這個纖體中心日常表現。
被崔立冬剪傷了耳朵而暴跳如雷糾纏不休，食品公司好像隱形人一樣游離于同事交際圈之外，纖體中心左右逢源如魚得水。
不同情況下，不同人口中，宋成梁所呈現出來形象舉動差距甚遠，雖然說人都是具有多面性，可是同一個人不同場景下表現差距這么大，也不能不讓人咋舌。
纖體中心主管沒過多久就急匆匆趕了回來，他同安長埔和秦若男逐一打過招呼之后，差遣小蔡回到前臺去守著自己崗位，他自己繼續留咨詢室里處理刑警問詢事宜。
根據這位主管介紹，宋成梁這里雖然人氣很旺，但是始終是兼職，近因為人氣越來越高，原本已經溝通從兼職變成全職事宜，結果突然就這場飛來橫禍中丟了性命。
和小蔡一樣，這位今天晚上恰好留下來值班主管也對宋成梁曾經擔任過明星身邊營養師事情深信不疑，并且對宋成梁水平贊不絕口，坦言他如果不死，絕對是纖體中心一顆升起星，是搖錢樹，是以后他們這里必然會主打強推金字招牌營養顧問。
原本加上宋成梁，這家纖體中心一共有五名營養顧問，過去有人氣正是紀路，后來宋成梁加入后，從默默無聞小卒，逐漸變成了受歡迎那一個，紀路便只能屈居第二，其他三個營養師，過去排紀路后面，現前面只不過是多了一個宋成梁而已，所以倒是沒有什么抵觸情緒，心態比較平和。
“這么說來，你們這里能夠構成競爭關系，也就只有宋成梁和紀路兩個人了？”秦若男問。
主管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
此時無聲勝有聲，即便沒有明確答復，這樣模棱兩可態度已經足夠說明問題，許多時候沉默是認同另一種表達方式。因此秦若男沒有不識趣繼續追問，宋成梁已經死了，紀路卻還好好活著，并且依舊這家纖體中心里工作，不管他和宋成梁過去是否有過激烈競爭關系，一個已故金牌并不能為纖體中心帶來多財富利益，而沒有了金牌，銀牌就等于是金牌，紀路現才是這里名副其實搖錢樹，身為主管，從纖體中心利益出發，換成是誰估計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得罪活人。
詢問宋成梁這里工作期間有沒有和什么人，不管是其他工作人員還是顧客發生過矛盾時候，主管立刻否認，表示絕對沒有那種事情發生，回答速度之，幾乎連思考時間都沒有。
安長埔向主管提出想要看一看宋成梁客戶名單，主管猶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咕噥了半天關于商業秘密啊客戶**之類問題，后來似乎又怕干擾了調查，還是同意了，起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候懷里抱著幾個厚厚塑料檔案盒，而咨詢室外面大廳里，遠遠傳來吵鬧聲。
主管眉頭一皺，把檔案盒放玻璃茶幾上：“二位，你們看吧，我失陪一會兒！”
說完急急忙忙趕過去查看那邊情況去了。
安長埔和秦若男打開那些檔案盒，簡單翻看了一下里面客戶資料，這家纖體中心工作比較細致，每張表格上都有客戶個人信息和照片，安長埔大略翻了兩盒資料，發現宋成梁客戶基本上都是年輕女性，并且容貌大都比較標致漂亮。
秦若男翻閱過一個檔案盒之后，發現她打開第二個檔案盒里存放并不是宋成梁客戶資料，而是紀路，可能是方才主管去拿這些檔案盒時候，正巧遇到大廳里騷動，所以急忙之間拿錯了。
和宋成梁客戶比起來，紀路這邊年齡段跨度就似乎有些大了，從五十多歲中年人，到二十出頭年輕人都有，樣貌上也參差不齊
忽然，一張熟悉臉映入秦若男視線——陶音音，原來她也是紀路客戶之一。
秦若男翻閱動作停頓了下來，安長埔以為她發現了什么可疑跡象，連忙湊過來看，一看到陶音音照片，他撲哧一下笑出來了。
“她也是這里會員啊？你們女孩子為了漂亮，還真是舍得自己身上投資！”他對秦若男笑道。
“那也要自身有那種資本，否則給鹽堿地施肥也只是浪費。”秦若男把陶音音資料表放回去，悄悄嘆了口氣，合上紀路那本檔案盒，“紀路這邊情況還真是差很多，宋成梁名下客戶有將近三個檔案盒那么多，紀路這邊一個檔案盒，編號都還沒有排到底。”
“連二號種子選手都差這么多，另外三個人什么境遇還真是很難想象了。”安長埔也沒想到宋成梁和紀路差距竟然這么大，與此同時，秦若男那句略帶自我貶低含義話也讓他皺了皺眉頭，沒等說什么，纖體中心主管處理完外面小插曲回來了，他看安長埔和秦若男已經把檔案盒整整齊齊擺放桌上，立刻先拿走收好，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拿錯了一盒紀路客戶資料過來。
“宋成梁客戶還真是夠多！而且水準都還挺高，看來他這里工作期間女人緣挺好。”安長埔說。
主管笑了笑：“纖體中心這種地方，就兩種可能性，要么沒人緣，要么就很有女人緣，因為我們顧客都是女人。其實想要指定宋成梁人比檔案里頭那些還多不少，因為沒有那么多精力和時間，你們剛才看這些，都是他自己從想要指定他顧客里選出來。”
“他選顧客？”秦若男有些錯愕。
“是啊，人氣高，受歡迎，所以有些挑人特權也是正常。”主管嘆了口氣，“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了這種事，我們這幾天一直向來找他顧客解釋情況，給她們安排別營養顧問，那些顧客剛開始都不相信宋成梁會被人殺了，知道是真之后，都挺難過，有些愿意接受調劑，由其他營養顧問接手，有干脆說不是宋成梁就不來了，或者要求改會員套餐類型，我們也正是焦頭爛額時候呢，這不剛才你們也聽到外面吵吵嚷嚷，就是宋成梁原本一個客戶，因為不滿意我們把她安排給了紀路……”
說著，主管又嘆了口氣，揉揉太陽穴，一副很頭痛樣子。
“紀路現有空么？可不可以安排我們和他談談？”秦若男問。
主管怔了怔，沒敢直接給出答復：“這個，讓我先征求一下紀路本人意見吧！”
昨天又慣性設定成12：發布了。。。撞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