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問劉愛琴:“信在哪,快拿著看看?”
劉愛琴把信拿了出來,兩個人趕緊打開信封,拿出信讀了起來。
信寫的很短,吳夏在信上寫著自己訂好了車票,今天就坐火車去芬河找銷路,等到賣了口紅之后再回來給胖姐等人算工錢。
“這可咋整,夏夏一個人去芬河了,這要是路上出點什么事怎么辦?”胖姐一咬牙對劉愛勤說:“愛勤,你幫我照看著虎子,我去追夏夏。”
許國平皺緊了眉頭,拉住胖姐說:“還是我去吧,你們女人畢竟不方便。”
胖姐聽了站住了腳,對許國平說:“國平,那你去照顧夏夏,怎么也要把人安安全全給帶回來,家里的事等回來再說。”
“嗯。”許國平點點頭:“嫂子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緩急。”
他拉著萌萌的手對胖姐說:“嫂子,萌萌麻煩你幫我看些日子。”
“國平,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萌萌眼淚汪汪地看著爸爸:“萌萌要媽媽~”
許國平憐惜地摸了摸小腦袋:“爸爸知道了。”
許國平說完之后,就跑去了連部,之前他打算陪著吳夏一起去芬河,讓人把介紹信以前給開好了。
沒想到物是人非,雖然依然用上了介紹信,但是心情和之前皆然相反。
拿到介紹信后,許國平簡單收拾了下行李,裝了幾套換衣服之后,就趕緊蹬著自行車往鎮上趕去。
結果他到了那里,最后一班發往平城的大客車已經停止運營。
許國平索性直接睡在車站,等著明天最早一班大客車發車。
此時吳夏已經到達平城,在平城客運站周圍有不少攬客的小蹦蹦車。
她問人怎么去火車站,蹦蹦車司機問她要了一塊錢后給她送到了離汽車站不到五百米的火車站。
吳夏在心里一陣磨牙,看來這個時候的人也不是都那么淳樸,自己還得長點心眼才行。
來到站的站前廣場。她又遇到了不少票販子,票販子告訴她火車現在票已經全部售光了,如果想買火車票就得找他們。
這個吳夏就有經驗多了,沒有理他們,徑直走到了火車站的售票窗口,果然什么票都有,這些票販子就是利用著大家很少出門,所以特意在站前拉人騙錢的。
“有沒有直達芬河的火車票?”吳夏把頭湊近小窗口問道。
售票員查了半天,對吳夏說:“這邊兒沒有直接到芬河的火車,你要是想去那就先買去雪城的車票,到了那里之后再看看有沒有到芬河的車。”
“好,那我就買個去雪城的票。同志,有臥鋪嗎?”從這里到雪城得十幾個小時,一路坐硬座過去,吳夏怕自己的骨架子被顛散了。
“呵呵。”售票員聽了吳夏的話笑了起來:“都這個時候了,哪還有臥鋪啊?臥鋪早在開售沒幾天就賣沒了。你現在要是買票,能有硬座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晚一會兒,說不定硬座兒也都要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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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吳夏趕緊說:“那我來張硬座吧,有座兒總比沒座兒強。”
售票員給她一邊查票價一邊說:“對著呢,這么遠的路沒有座兒可是很辛苦的。”
買完票,吳夏準備出去吃點飯,哪知道剛一出火車站就有一群拉客的人朝她圍了過來,吳夏感覺到有人朝著自己的腰間摸了過來,本來她就氣不順,見到小偷都來欺負自己,不管不顧地拼命朝那只手打了過去。
可能小偷也沒想到吳夏會如此潑辣,被嚇了一跳,也就沒在繼續摸她的衣兜。
發泄之后吳夏才冷靜下來,她有點后怕地往車站走,就怕被小偷給盯上。此時她也不敢找住的地方了,打算在售票大廳貓一宿。
剛走一步,突然天上掉下鳥屎砸到了她的衣服上,吳夏咬緊了嘴唇,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煩躁,連鳥都來欺負她。
過了好半天,吳夏才把衣服弄干凈從火車站的廁所走出來,想在售票大廳到處尋找個能過夜的地方。
售票大廳里只有有限的幾張椅子,上邊早就被人占滿了,地上也不少人鋪著紙殼子和塑料板準備在上頭過夜。
吳夏轉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她還背著一個大兜子,里邊裝了大概幾百根口紅,怕把口紅給壓壞了,她也不敢把兜子當坐墊。……
吳夏轉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她還背著一個大兜子,里邊裝了大概幾百根口紅,怕把口紅給壓壞了,她也不敢把兜子當坐墊。
可是站了一會兒吳夏的腿就酸了,唉,如果許國平在,自己是不是就不能這么狼狽?
有他陪著自己,他倆怎么也能找個小飯店去吃點飯,不會像現在這樣腿麻肚子餓,想上廁所都怕這點休息的地方被人占去。
吳夏一邊揉著腿一邊左右看看,有些無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讓她的心里更加委屈,今天真是倒霉,誰都來欺負她。
吸了吸鼻子,吳夏控制住眼里的淚意,她抬頭朝著大廳里的掛鐘看去,才晚上九點多,還有7、8個小時要熬。
吳夏在心里給自己打打氣,好歹穿越前她也是獨立女性,不能這么沒用,搞得像離了男人活不了似的!
她想了想,一狠心脫下了鞋子,把鞋子當成墊子坐到了屁股底下,大兜子被她放在了兩腿中間,胳膊搭在兜子上既能防止兜子被人偷走,又能讓胳膊有個休息的地方。
坐下之后,吳夏就閉著眼睛準備先睡一會兒,她忙了一整天一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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