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吳夏有些齜牙咧嘴的回答,她現(xiàn)在麻勁稍微緩回來了一點,在麻中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丁編輯笑了起來:“要不要我扶著你走?”
吳夏搖搖頭剛想說自己沒問題,丁文民就一只手拎起了她放在地上的大兜子背在自己肩上。
“行,那我就不摻著你了,你慢慢走,我?guī)湍隳弥底印!?
丁文民特意放慢了腳步,和吳夏只隔了一步距離。
很快兩個人來到了火車站旁邊不遠(yuǎn)處的早餐攤,雖然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但是早餐攤的攤主已經(jīng)開始在那里忙碌了起來。
“你這里有什么吃的嗎?”丁文民走過去問。
攤主也習(xí)慣了趕火車的人早早地過來吃飯,見到丁文民和吳夏過來,對他們說:“莫著急,我這兒烙著餅一會兒就好,你們先喝兩碗豆?jié){中不?”
“好,就給我們一人兩張餅,兩碗豆?jié){。”丁文民說著從兜里掏出錢,吳夏趕緊說:“編輯還是我來拿錢吧。”
丁文民笑著說:“在平城我哪能讓你掏錢?”
兩人說著在早餐攤的凳子上坐下等著攤主烙餅,攤主先給兩人把豆?jié){給端了過來。
吳夏想著心事沒怎么說話,丁文民就在旁邊默默陪著,不去打擾她。
她問丁文民:“丁編輯,你是要去雪城那邊做什么?”
“我去那邊出差,順便跟那邊出版社談一談小說出版的事。你呢,你出那么遠(yuǎn)的門到那邊做什么,探親戚嗎?有沒有人和你一起去?一個人出這么遠(yuǎn)的門很不方便的。”丁文民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吳夏問。
吳夏打開了兜子,從里邊拿出一根口紅,對丁文明說:“這是我做的,我準(zhǔn)備帶到汾河那邊,聽說這玩意兒在那邊銷路不錯,這個是我送給嫂子的。”
丁文民連忙拒絕:“你自己留著就行,我還沒有對象呢。”
這還是兩個人頭一次聊到私人問題,丁文民也順嘴問了問吳夏。
吳夏吸了吸鼻子說:“我倒是結(jié)了婚,不過馬上就要離了。”
一想到許國平?jīng)Q絕離開,她的心里又開始酸脹了起來。
丁文民有些意外,他記得之前見過許國平,許國平看著不錯而且對吳夏也很照顧,怎么說離婚就離婚了呢?
想這些的時候,丁文民竟然有種竊喜的感覺,但是這個情緒來得太快,他自己都沒抓住,竊喜的感覺就變成了對吳夏的擔(dān)心。本來還想再問問,結(jié)果吳夏擺了擺手對他說:“好不容易出來了,我不想再提到這個人,咱們說點別的吧?”
正好在這個時候攤主把餅也攤好了,他端著熱騰騰的餅對兩人說:“快嘗嘗,這是剛烙的蔥花餅。”
丁文民招呼著吳夏吃餅,順便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出差上,他聽說吳夏買了一張坐票,對吳夏說:“我正好也沒買到臥鋪,等到了火車上,咱們看看有沒有機會補票。”
“還可以補票啊?”吳夏在前世的時候沒怎么出過遠(yuǎn)門,更沒有做過臥鋪,聽丁文民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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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一臉吃驚的模樣。
丁文民猜到吳夏可能很少出門,點頭對她笑了下:“到時候我?guī)湍阋黄鹂纯础!?
等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時間已經(jīng)到了快4:00,有不少趕早上火車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了早餐攤子上。
丁文民又背起了兜子,對吳夏說:“一會兒該檢票了,咱們過去排隊吧?”
吃飽了飯腿麻也緩了過來,吳夏哪好意思再讓丁編輯幫她扛兜子,她說:“丁編輯,還是我來吧!”
丁文民笑了起來:“我們男同志力氣大幫你做點小事不算什么,你呀,如果想報答,我看還不如多給我寫幾篇稿子,哈哈!”
說到這兒,他大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的稿子我拿給主編看了,主編很滿意,還表揚了我好幾句。”
“真的啊?”
吳夏沒想到自己情場失意,事業(yè)反倒如此順風(fēng)順?biāo)龤g喜地問:“那么這一次能給我自己開專欄嗎?”
丁文民回答:“你這篇稿子是不是要寫一個大長篇呀?我這邊正在跟總編申請,估計等這趟出差回來他們就應(yīng)該研究出結(jié)果了,你再等一等。”
說著話,兩個人再次返回到了檢票口,此時檢票口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
丁文民和吳夏也趕緊過去排隊,排隊的時候,人和人挨得很緊,大家慢慢地朝著檢票員的方向擠了過去。……
丁文民和吳夏也趕緊過去排隊,排隊的時候,人和人挨得很緊,大家慢慢地朝著檢票員的方向擠了過去。
就在這時,吳夏突然覺得有人摸了他屁股一把。
“是誰!”
吳夏生氣地轉(zhuǎn)過頭,見到自己身后站了一個面容猥瑣的矮子,他的褲襠還高高地支了起來。
那個矮子做慣了這種事,見到吳夏一臉憤怒也不害怕,還猥瑣地朝著笑了笑,另一只手做了一個抓的手勢,這可把吳夏給氣壞了。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咱們現(xiàn)在就去公安局!”
那矮子嗤笑道:“你又沒有證據(jù),公安他們才不會管這些小事呢。”
吳夏氣不過,狠狠地跺了矮子一腳,矮子沒想到吳夏的脾氣這么烈,竟然敢用腳來踩自己。
“臭婆娘!”
他罵著用手就去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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