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前其實此時正在酒店的頂樓,出于個人的習慣,郝友前會在每一個產業的頂層為自己裝修意見豪華的房間,讓他可以隨時隨地的享受女人帶給他的樂趣,這里,也不例外。
昨天晚上在這里用了晚餐,享受了那個女領班帶來的全身按摩之后,郝友前就歇息在了這里,心中還一直因為黃雅最后叫出來的那個名字別扭著。
他一直猜不透黃雅和楚飛怎么會扯上關系,可是如果黃雅真的和楚飛做過那事,郝友前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了。
一陣手機的鈴聲吧正在熟睡的郝友前從夢中驚醒,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那個女領班的照片,郝友前的臉上就掛上了不耐煩,死乞白賴的接起了電話。
昨天他把所有的經歷都釋放在黃雅的身上了,那個女人在他身邊躺了一夜,也沒有得到這個有錢男人的垂簾,導致她從一早上就開始慪氣,讓勞累的郝友前休息的很是不好,一直到上班的時間,女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喂,你他媽的還想要什么,不就是要錢嗎,老子給你就是了!”大床上,肥胖的郝友前閉著眼睛,聲音里充滿了不耐煩。
“老板,酒店的大廳里有人鬧事,我制止不了了。”女人的聲音里幾乎帶著哭腔,郝友前的聲音太大了,附近的不少人都聽到了他一些端倪,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嘲笑一樣的意味,讓女人很是難為情。
“什么,竟然有人敢在我的酒店里鬧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什么樣的一個人?”郝友前的語氣里充滿了火藥味,在山西擁有無數的財產,他自然眼高過頂。
在自己的天堂里有人上門挑釁,這可是郝友前最難以忍受的事情。
“老板,我也不清楚,一大早就在這里鬧,說是燕京市來的貴客,您見了他也要喊一聲少爺,你看……”
“好啦,廢物,老子這就去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電話里傳來郝友前的一聲怒吼,嚇得女人手一抖,趕忙掛斷了電話,試圖安慰一下在大廳里吃早餐的人們,可惜,所有人都等著看熱鬧,根本就沒有心思聽她說些什么。
郝友前被人從電話里吵醒,讓他頓時就很是惱火,心中火氣上涌,穿好了衣服,怒氣沖沖的直奔樓下而去。
在山西,除了那個一年也來不了幾次的孔猛,他還真就不知道是誰敢和自己這樣叫囂,可是孔猛他有什么必要來找自己的麻煩,還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是孔猛的可能很快就被郝友前從心里打消了,難道,會是黃雅那個小妮子找來的人?想起黃雅昨天銷魂的樣子,郝友前的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真是舒服啊,可是仔細的想想剛剛電話里領班對自己書的話,他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那個無賴的鬧事者,難道是從燕京市來的,楚飛?
楚飛這個名字的出現讓郝友前的所有沖動都迅速的撤離,坐在電梯里,他還在咬牙切齒的發誓,如果真是楚飛出現在這里,那就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報了自己被奚落的仇恨。
大廳里,所有的人都不停的議論著,等著這個酒店老板的到來,看看事情究竟會發展到什么樣的程度,每個熱都是有好奇心的,現在,這里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楚飛調動了起來,對于事情的真相,他們已經難以抗拒了。
這正是楚飛的目的,他可不管郝友前是不是不高興,反正昨天他讓給自己不舒服了,你愿意不愿意,我就在這里,難道你還敢當中動粗不成?就算是來了,有安茜在身邊,他也不在乎。
郝友前滿臉怒氣的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人,不是坐在那里等著他的楚飛,而是站在楚飛身后的安茜。
安茜那冷然的氣質和邢蕾蕾很是相像,讓郝友前一瞬間就有些動心,想要趕快走過去,看看能不能結交一下這個女人。
此時,安茜正是背影對著電梯的門口,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襯托的她的身材玲瓏有致,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身后,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感覺著自己身后如跗骨之蛆一樣討厭的目光,安茜忍不住的皺皺眉頭,滿臉厭惡。
“我的楚飛,你的玩具似乎出來了。”安茜的聲音冷冷的,讓夏天和楚飛都有些興奮,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回過頭來,然后,正在觀賞安茜背影的郝友前就看見了楚飛,一剎那,那張胖臉黑的像是鍋底。
“哎呦,我說郝友前,你這個老板做的似乎不稱職呀,讓我等了這么久,是不是應該道個歉啥的?”楚飛可不管郝友前是不是歡迎自己,反正他越是難受,楚飛就越是開心,能夠讓郝友前不自在,已經成為了楚飛的一大樂趣。
看見楚飛的一瞬間,郝友前的目光就是猛地一陣收縮,心中一直激勵壓抑著的恨意洶涌而來,如果不是見識過楚飛的可怕伸手,他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的。
為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郝友前不得不用自己昨天還擁有了他的女人這個理由,終于忍下了滿腔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向著楚飛的那張桌子走去。
看著桌子上一片狼藉,地上還有打碎的盤完,郝友前的臉上又是一陣抽搐,不知道這個大少爺這次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同時,心中也在想著應對的辦法。
在山西,郝友前是絕對不會懼怕楚飛的,但是郝友前要首先確定的是,他不是和孔猛一起來的,那個孔二愣子的做事手段帶現在還讓郝友前心有余驚,他可不想得罪。
“怎么,楚少爺在這里等了我一大早上,就是為了聽我一句道歉么?你不會是跟著孔猛的身邊來當小兵,實在無聊了,才來我這里搗亂的吧。”郝友前用自己十分不屑的目光瞟了楚飛幾眼,坐在那個女領班搬來的椅子上,和楚飛面對面,臉上帶著不友好的冷笑。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楚飛始終都是笑瞇瞇的,郝友前則是心中越來越氣,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楚飛都可以很輕易的觸動他的怒火,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這話可說錯了,郝友前,你打電話問問小孔子,我想給他當小兵,他敢用我么?也只有你這種有眼不識泰山的人,才敢這么對我,我楚少爺大人有大量,可是不想和你計較啊!”楚飛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像是上面有多臟一樣,一雙明亮的眸子瞇成一條縫,緊緊的盯著郝友前幾近崩潰的胖臉。
他就是喜歡看他這樣的一副樣子,齜牙咧嘴的,像一只兇猛的惡狗,卻根本就不敢咬上來。
“乒”的一聲巨響,郝友前屁股下的椅子被他用力的丟了出去,他的整個身子都欺到了楚飛的面前,呼呼的喘著粗氣,狠狠的瞪視著眼前的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
“楚飛,我警告你,這里是山西,不是燕京。不是你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的,你最好不要逼急了我,否則……”郝友前肥碩的大拳頭在楚飛的面前晃了晃,滿眼陰狠。
“哎呦,仗勢欺人呢,郝友前先生,我一看見你的拳頭,就忽然想起飯桌上的豬蹄了,嘖嘖嘖,還真是形象的很啊。”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在郝友前的耳邊響起,說話的,正是坐在輪椅上,滿臉嘲笑的夏天。
“郝友前,你還記得我么,飛機上一見,我們可都是對你印象深刻呀,不知道那次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呀,嗯?”夏天調皮的眨眨眼睛,看著憤怒到了極致的郝友前,絲毫不擔心,不懼怕。
反正安茜和楚飛都在身邊呢,她還真是不相信這個郝友前能有本事傷害到自己,對于也好玩的事情,夏公主可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楚飛我告訴你,我郝友前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郝友前重重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對著楚飛齜牙咧嘴的威脅。
“哎呦呦,這就急拉,你還要咬人還是怎么的?郝友前,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吃素的,不然也不會長了一身的肥肉,是不是,我相信,大家應該都是看的出來的!”楚飛坐在椅子上,大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身子比郝友前矮了一截,氣勢上卻是絲毫不弱,看著郝友前氣的渾身發抖,楚飛的心里就是一陣的舒爽。
楚飛的話頓時就引起了周圍的一陣哄笑聲,在人群里,郝友前的一張臉漲得像是豬肝一樣,難看到了極致。
“楚飛,你他媽的到底想要做什么?”郝友前對著楚飛磨著牙,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那種恨一個人恨到了極致,卻又沒有辦法去行動的感覺很難受,可是聽著楚飛對孔猛的稱呼,郝友前真的沒有勇氣對他如何。
“怎么樣?很簡單啊,你酒店的飯菜有問題,我要求你對著我的員工道歉,就是這么簡單。”楚飛站起身,很自然的攤開雙手,很輕松的樣子。
“楚飛!”郝友前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沖上去就是一拳,肥胖的肚子隨著他的跑動不停的顫動著,可是還是徒勞的,他的大手剛剛舉起來,就被楚飛身后的安茜一把抓在手里,近在眼前的楚飛依然是抱著肩膀,滿臉紳士般的笑容,郝友前碰都沒有碰到。
看著楚飛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都沒眨的摸樣,郝友前恨得牙根都發癢,臉上帶著瘋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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