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吧,那我就坦白承認(rèn)好了,昨天晚上,我還在和你曾經(jīng)的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哈哈哈……”郝友前想起黃雅的模樣,放聲大笑著,那神態(tài)幾乎瘋狂了一般。
可是很快,他就睡不著了,因?yàn)樗匆娏顺w充滿了陰霾的臉龐,還有安茜漸漸加了力氣的手,抓的他的手腕像是要斷掉了一樣的疼痛。
郝友前雖然很胖,也是一陣的肥肉,可是他卻不是那種空有一身贅肉的胖子,一般的人還真沒有他的力氣大,可是在安茜的手下,他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一般,一般人很難想象,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那么大的力氣,安茜只用了一只手臂,就牽制的郝友前的整個身子都難以動彈。
眼看著郝友前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大家都以為他是畏懼了楚飛的實(shí)力,卻沒有人想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安茜,竟然給郝友前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啊……”終于,郝友前受不了安茜的力氣,嘴唇顫抖的吼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坐在地上,不住的冒冷汗,大家這才知道,郝友前是被一個女人給折磨的那么慘,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安茜吸引了過去,看著她就像是看著拯救地球的奧特曼一般。
楚飛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郝友前,眼里蘊(yùn)含著滿滿的冷笑,意味不明,卻帶來一陣陣的冷意。
隨著郝友前的話一出口,夏天的整個人就僵在那里,終于知道了楚飛昨天為什么出去,原來,還是因?yàn)榕耍闹须y過的同時,夏天心中也在猜想著,那個女人會是誰,能夠讓楚飛的情緒如此的低落,當(dāng)然,男人的那種所謂的自尊心,夏天時不會明白的,更不明白楚飛充滿了挫敗感的真正原因。
失敗,可以,但是對方一定不能是郝友前,因?yàn)檫@個男人,他看不上。
因?yàn)槌w的臉色愈加的冰冷,整個大廳里的人同時都靜了下來,甚至連同那些議論聲,都在一瞬間戛然而止。
跟在他身邊的女人都可以那么厲害,沒有人知道楚飛的伸手到底會有多么的可怕,當(dāng)然,沒有人會把他想成一無是處的廢物,因?yàn)槌w的氣質(zhì),看起來不像。
郝友前的話對楚飛的打擊很大,讓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而是因?yàn)辄S雅才來這里找晦氣的,同時,看見夏天冷下來的小臉,楚飛也頓時明白,郝友前著根本就是故意為之,夏天正坐在那里,等著楚飛給郝友前一個答復(fù),就連安茜,也不時的用眼睛看上楚飛幾眼,想要知道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女人?”楚飛的聲音里充滿了磁性,在肅靜的大廳里,格外的清晰,隨著他話音一落,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飛的那張俊臉,等著他的回答。
人的天性都是好奇,只要見到了一件事,總想著要多指導(dǎo)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現(xiàn)在,就有很多人在心中揣測著這件事情的本來樣子,到底是因?yàn)樗饺顺鸷蓿€是因?yàn)橐粋€女人,什么樣的女人,值得讓兩個財力可怕,實(shí)力更是可怕的男人爭奪成這個樣子,而且,站在那里的那個年輕帥哥,身邊不是有兩個女人陪著么?
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測著楚飛的身份,這位自稱是從燕京市來的貴客,到底是誰,到底是什么來頭?
“對,就是你的女人,楚飛,你昨天不是去看了么,怎么樣,我留下的場景,你看的過癮么?”郝友前坐在地上,臉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流進(jìn)眼睛里,一陣陣的刺痛,可是他不敢擦。
旁邊的安茜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的一只胳膊已經(jīng)被安茜弄得脫臼了,軟軟的抬不起來,郝友前不敢再冒險了,只有他心里明白,安茜的實(shí)力,到底有多么的恐怖,甚至比他見識到的楚飛的伸手,還要恐怖。
“是啊,卻實(shí)是很過癮,真不知道你是吃了多少的藥,才能那么興奮啊,或者,你是因?yàn)槟鞘俏业呐耍闹杏X得榮幸么?郝友前,你還真是賤的可以呀,老子不要的,你還當(dāng)個寶貝似的撿回去用,你都不覺得惡心么?”楚飛的大手捏上郝友前的另一只手臂,只聽的一聲輕微的咔嚓聲,他的臉色就是一黑,整個手臂都垂了下去。
郝友前不是不知道他繼續(xù)頂撞楚飛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可是他控制不住,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讓楚飛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他踩下去。
楚飛的話讓夏天的臉色有些詭異,她不知道楚飛和郝友前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個郝友前以為是楚飛的女人,到底又是誰,可是楚飛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那么傷人的話語,他是真的么不在乎么?
大廳的一個角落里,一個女人捧著一杯水站在那里,一雙美眸緊緊的盯著楚飛的臉,帶著癡迷,還有心痛,她,正是去而復(fù)返的黃雅。
原來,黃雅一早上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正好趕上了楚飛在這里鬧事,她知道,如果楚飛想要知道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很快就會知道,可是她沒想到,在動漫基金會的緊要關(guān)頭,楚飛竟然能夠來這里鬧事,他,是因?yàn)槲颐矗?
心中的想法讓黃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楚飛的感情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心里復(fù)蘇,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想起那兩個男人,黃雅的心就在一起跌落在谷底,匆匆而逃。
房間里,郭曉嫻還在睡著,昨天晚上兩個女人幾乎都沒有睡著,黃雅試圖讓自己和她一樣,沉沉的睡一覺,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可是最終,她還是么能管住自己的身體,拿著一杯水走了出去,躲在角落里觀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我就這樣看著吧,不能長相廝守,能夠看著他嗎,也很好了,黃雅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夏天和安茜美麗的面孔,只是專注的盯著楚飛,可是楚飛的那一句話,直接就給她的愛戀判了死刑。
“老子不要的,你還當(dāng)做寶貝一樣的撿回去,你難道都不覺得惡心么?”
楚飛的這句話像是復(fù)讀機(jī)一樣在黃雅的耳朵里炸響,一遍又一遍,一直到黃雅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覺不到自己的思維,還在一遍遍的回響著,生生不息。
黃雅不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種痛,像是在自己的心尖上插滿了鋼針,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轉(zhuǎn)動,那種絞痛,讓她不敢呼吸,甚至連掉一滴眼淚都不敢,她怕一動,自己的心,便碎了。
手里的杯子終于還是滑落下去,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晶瑩剔透的玻璃渣,杯子里的熱水灑了黃雅一身,她也不覺得燙,沒有什么,比聽到心上人說出那種話來更疼。
一顆心在胸腔里瞬間碎成一片,黃雅什么話都沒說,原地轉(zhuǎn)身,踩著已經(jīng)深深刻進(jìn)鞋底的碎玻璃,帶著‘咯吱咯吱’的聲音離去。
她的出現(xiàn)并沒有引起什么軒然大波,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楚飛和郝友前的身上,等待著這個山西大鱷和燕京來的大少爺?shù)木蕦摹?
郝友前的臉上帶著一種冷酷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辄S雅的難過,或者,他覺得楚飛會是難過的吧,因?yàn)樗哪樕希瓪飧鼊佟?
“都讓開讓開,都老實(shí)一點(diǎn),退出去,退出去……”一陣雜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十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大漢從外面沖進(jìn)來,手上拿著電棍,一個個滿臉兇神惡煞的樣子。
看見這些保安的到來,郝友前的臉上閃現(xiàn)出一種興奮的光芒,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是很快,他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了那里,因?yàn)槌w的腳,踩在了他軟軟垂著的胳膊上。
“老板,我?guī)湍惆驯0舱襾砹耍炷模习澹麄兊哪懽雍么螅谷桓疫@么對你?”剛剛偷偷溜出去的那個女領(lǐng)班帶著一群保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回來,還沒進(jìn)來,就開始請功,卻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種畫面。
她那個平日里威風(fēng)八面,揮金如土的老板,就然用一種詭異的姿勢坐在地上,一只手,被那個年輕人狠狠的踩在腳下,他肥胖的臉上匯聚成一條條的小溪,油光可鑒,連同頭發(fā)都被汗水粘成一縷縷的,看起來充滿了狼狽。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的老板,再不放手,我們可就要用武器了!”十幾個保安把安茜,夏天和楚飛三人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全部都舉著手里的電棍,蓄勢待發(fā)。
“哼,就你們?安茜,讓他們知道一下,有時候,電棍也是沒有用的,只要敢踏進(jìn)我周圍三米范圍的,全部都給我廢掉!”楚飛的話語落地有聲,穿著皮鞋的大腳狠狠的在郝友前的手背上捻了一下,就是他狼嚎一般的慘叫。
聽著楚飛仿佛帶著冰渣一樣的話語,那些大漢都有些膽怯了,畢竟,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說廢掉這兩個字,像是說今天天氣不錯那樣簡單,而且看楚飛的臉色,也絕對不是開玩笑。
“楚飛,你……這里是山西,你還有沒有王法?”郝友前忍著痛,一句話說道后半句,早已經(jīng)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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