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的臉極度陰沉,他用力的摔上門,郝友前帶著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陳一銘,坐電梯趕往酒店的一樓,準備去和楚飛來個正面交鋒。
飯店里,楚飛狼吞虎咽的吃過了東西,在一群人羨慕的目光中,帶著兩個大美女上了那輛外表慘不忍睹的車子,直接開往郝友前的酒店,沒錯,他來的目的就是要去報復。
“楚飛,我們去做什么呀,你不會是晚上去找日韓聯合基金會的人吧,我和你說啊,你可不能沖動哦!”夏天側過頭,看著楚飛那張高深莫測的臉,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過看楚飛臉上那表情,夏天有些隱隱約約的不安,這種不安是來自心底的恐懼,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楚飛之前的瘋狂讓夏天有些害怕,雖然他做事一直都是讓夏天挺放心的,可是誰知道跑他受了刺激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何況,那個黃雅和郭曉嫻,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郭曉嫻是沈墨墨的好朋友,沈墨墨隔幾天就給楚飛打個電話,夏天可是直到的清清楚楚呢。
“放心,我才不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既然他們想玩,那咱們就陪著他們慢慢玩而已。我今天呀,帶著你們去看一個世界上僅有的奇異景觀,嘿嘿……保證是絕無僅有的,所以你們要睜大眼睛好好看啊?!背w的大手拍拍真皮的方向盤,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來,車子飛快的駛向郝友前的酒店。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雖然楊洪光和郎天慧等人也住在那里,自己的舉動可能會讓他們受一些苦。可是楚飛已經顧不得了,他的整顆心都被仇恨燒灼的難過,必須要發泄一下才能平衡。
車子很快就在郝友前的的酒店門口停下,在小保安不屑的眼神中,楚飛一腳油門,干掉了一塊高大的落地玻璃,然后就看著那個小報盤張牙舞爪的沖過來,坐在車子里滿臉的笑容。
楚飛的尺度把握的很好,撞倒玻璃之后,車子馬上后退,整個碎玻璃下落的畫面都看的清清楚楚,卻聽不見聲音,閃閃發光的玻璃渣被霓虹燈照射著,下落的瞬間真是美極了,看的楚飛心情舒暢的恨不得飛起來。
想象著等一下郝友前氣急敗壞的樣子,楚飛就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的那叫一個顛倒眾生,工作的別提有多賣力氣了。
“哇,楚飛,你好厲害呀,這樣子都行,我真是愛死你了,哇,這塊玻璃碎的好看,真好看,哈哈……”夏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兩只眼睛盯著像是水花一樣飛迸的碎玻璃,不停的大呼小叫著,美麗的眼睛里充滿了興奮的光芒。
安茜一言不發的坐在后面,看著瘋狂的楚飛和夏天,臉上帶著無奈,卻也隱隱帶著一絲躍躍欲試。
車子被堵在步行街的時候,不光是楚飛的心里憋屈,安茜也是一陣氣悶,她堂堂雪豹的外編隊員,啥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也只有楚飛能夠讓她心甘情愿的放下姿態保護,其他人,還沒有誰能夠讓能力恐怖的安茜折服的,今天的陳一銘,算是個意外。
倒不是安茜因為他的辦法覺得怎么怎么樣了,而是他是唯一一個讓安茜生氣卻沒有承受她恐怖伸手的人,估計見識了安茜的厲害之后,陳一銘也就不會認為孔猛的身手變態了,在社會的陰暗面,他陳一銘只是一條小小的魚,甚至連腥一鍋湯的本事都沒有。
安茜閉上眼睛,聽著車窗外輕微的玻璃落地的聲音,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輕輕的勾起嘴角,安茜在心中想著一會的事情會如何發展,被氣急了的楚飛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如果見到了那個帶頭撞車的光頭,自己應該怎么樣收拾他呢?
在陳一銘的故意挑戰下,從來只講究效率的安茜也開始想著折磨人的方法了,電梯里,前途未卜的陳一銘莫名的打了兩個冷戰,被身邊的郝友前鄙視的看了一眼,暗自罵道,果然是個能惹事不能平事的廢物,怪不得當年會被孔猛整治的那么慘。
酒店前面的大玻璃一塊塊的破碎,像是一顆顆晶瑩的鉆石,在霓虹燈的映襯下桑拿發著晶瑩的光芒,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見外面發生了事故,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已經逃離開去,有的躲進自己預定的房間里,有的還在樓梯的拐角處等著看熱鬧,只有幾個膽子大的服務人員和那幾個保安不得不站在那里,試圖阻攔楚飛的車子,卻在看見楚飛根本毫無顧忌,車子一次次的沖上來,都選擇了逃離,誰也不想為了郝友前的酒店搭上自己的身體,馬上過年了,折胳膊斷腿可是誰都不想的。
冷風肆虐,夾雜著雪花從外面灌進大廳里,凍得那些個服務人員和保安不停的瑟瑟發抖,臉上都帶著無奈的表情,很簡單的,只要郝友前因為僅為今天的事情動怒,那么他們的新年,就別想要舒坦了,年終獎金之類的東西,更是想都別想。
所有人都怨恨著開車的人,雖然到現在還沒有看見那個瘋狂駕車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卻沒有人敢靠近楚飛的車子,只能看著他沒完沒了的破壞,一直到所有的玻璃都破碎,楚飛的車子則打著雙閃,停在那里不動了。
人們紛紛猜測著這個膽大包天,敢在山西跺跺腳都顫上兩顫的太歲頭上動土,也有知道一些內情,見識過上一次楚飛來這里的時候,那場壯觀場面的,心中猜測會不會是那個上面下來的少爺,讓郝友前吃癟的那一個。
直達頂樓的豪華電梯打開,肥胖的郝友前和穿著花襯衫看,提著光頭,卻偏偏帶著一副金邊眼鏡,不倫不類的陳一銘一起走了出來,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幾十雙眼睛看著滿臉陰沉的郝友前,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惹了這個財大氣粗的煤老板,把他的怒氣牽引到自己身上來,郝友前的怒氣,在山西是沒有幾個人能承受的起的。
郝友前怒氣沖沖的從電梯里一步踏了出來,頓時,一陣冷風撲過來,凍得他剛剛經歷過劇烈運動的身體一震顫抖,胸腔里的怒氣就像是漲潮時候的海水,一浪浪的往上沖,讓他抑制不住的攥緊了拳頭,胖臉上那雙瞇成一條縫的眼睛迸射出兩道兇光,惡狠狠的盯著楚飛那輛已經撞的不成樣子的車子。
“是誰,敢欺負到我郝友前的頭上了,瞎了你的狗眼,給老子滾下車來?!焙掠亚皟芍桓觳矎澢?,擺好了架勢,攢足了力氣,似乎只要車子上的人一走下來,他就會撲上去把那個人撕碎了一般。
郝友前之前見過楚飛的車子,也認識,只是楚飛的車子在兩輛越野車的撞擊下早已經面目全非,讓他一時之間蒙住了,而且若是普通的車子,經歷那樣的撞擊恐怕早就壞掉了,郝友前怎么想,也覺得楚飛充其量就是個混的要好一點的無賴,從沒想過他竟然有能力把自己的車子裝的性能和安全性都讓人難以想象。
看著楚飛的那臺破車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亮著車燈,郝友前恨不得沖上去踹幾腳,多虧了那個女經理體貼的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才讓郝友前想起自己不能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堂堂大老板,哪能去砸車,那種事情看,就算要做,也是陳一銘這種狗腿子應該做的。
郝友前鋪上女人遞過來的呢子大衣,因為冷風太硬,讓他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領口,轉過頭看看站在自己身側的陳一銘,冷哼了一聲,把陳一銘從愣神中驚醒了過來。
陳一銘一看見那輛車子,就知道來的人是楚飛,看著那兩車子,他仿佛能感受到車窗里仇恨的目光,一時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是太冷了,還是因為害怕,身體瑟瑟發抖,臉上的眼鏡都跟著顫抖起來。
“老哥,這……這輛車子正是楚飛的車,看來他是有意來找茬的了,他……他未免也太猖狂了,整個山西誰不知道這里是老哥你的產業,他竟然直接鬧上門來,實在是太不把你當回事了!”陳一銘低著頭,湊到郝友前的耳邊,像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其實他的話差不多整個大廳里的人都聽見了。
陳一銘的心中有些恐懼,在郝友前這里進一步了解了楚飛這個人,讓他覺得自己的做法似乎是有些沖動了,說這些話,物非是想讓郝友前動怒,和楚飛的矛盾進一步升級,這樣子,楚飛就會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是郝友前指使的。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陳一銘的態度頓時就更加親近了,站在郝友前的身側,微微的彎著腰,典型的奴才相,任誰,都可以一眼看出他是受郝友前指使的。
車子里,楚飛看見陳一銘,兩只眼睛瞇起來,像是要冒火了一般,俊逸的臉上帶著狂怒的神情,卻在看見郝友前冷漠的笑容的時候,臉上也掛上了笑意。
聰明的郝友前,怎么可能不明白陳一銘的心思,若是陳一銘就可以利用心理戰術讓他上當看,他早就在山西消失了,坐著山西最大煤老板的位子,每天窺視他位子和錢財的人又豈是一個兩個,一聽陳一銘的話,郝友前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臉上浮現出冷冷的笑容。
陳一銘啊陳一銘,既然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就不要怕怪我不幫襯著你了,我郝友前可不是讓人拿著當槍用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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