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來呀,把門口這輛車給我狠狠的砸爛,出了一切事情,都有我來負(fù)責(zé),我他媽的就不相信,山西的地界上,還有不知道我郝友前厲害的,我就讓他嘗試一下!”郝友前憤怒的一甩袖子,坐在保安搬來的椅子上,習(xí)慣性的翹起了二郎腿,陳一銘則彎著腰站在一邊,依然是一副奴才相。
若是在平時,郝友前一定會讓陳一銘坐在自己身邊的,他在山西的身份和地位,可不是這樣子吹出來的看,那是能力和財力堆積出來的,可是今天,既然有人想做奴才,那就讓他做個夠,郝友前咬咬牙,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瞟了陳一銘一眼,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陳一銘聽見郝友前的吩咐,心中一陣欣喜,只要郝友前動怒了,不計后果的和楚飛掐起來,那就什么事情都好辦,如果郝友前和楚飛兩敗俱傷,自己則是坐收漁翁之利,大不了郝友前一敗涂地,自己和楚飛認(rèn)個錯,一切都推到郝友前的身上,豈不是更好?
陳一銘心中這樣算計著,設(shè)計著自己未來的偉大藍(lán)圖,如果郝友前倒下了,自己也許有可能做到山西第一煤老板的位置,到時候,那好處真是不計其數(shù),自己的仇恨……
“一銘,楚飛的車子是你帶人撞得,他也很明顯是沖你來的,在老哥的地盤上,當(dāng)然不能讓你受了委屈,若是我們早點相識,當(dāng)年孔二愣子的委屈你都不必遭受的,這第一下,就有你來帶頭吧,盡管砸,出事了有老哥我抗著呢!”郝友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陳一銘,親手拿過保安手里的一根鐵棒,送到了陳一銘的手里。
陳一銘正在做美夢,就聽見了郝友前的聲音,雖然心里明白郝友前是又一次把自己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之上,卻也沒辦法,郝友前的話說了,自己有事來投奔的,只能照做。
“好的老哥,多謝老哥為我考慮,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子!”陳一銘答應(yīng)一聲,順手甩掉了那副金絲邊的眼鏡,拿著鐵棒,帶著幾個保安向楚飛的車子走去。
車子里,楚飛滿臉含笑的看著氣勢洶洶走來的陳一銘和眾保安,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他的車子里面已經(jīng)加了高密度的防護(hù),撞擊都沒有問題,用何況是小小的鐵管,他只是在等著演繹出好戲,來發(fā)泄把自己內(nèi)心的怒氣而已。
眼看著陳一銘越走越近,轉(zhuǎn)瞬間就到了車子的旁邊,手中的鐵管高高的舉了起來,安茜想要下車,卻被楚飛制止了,自己則慢悠悠的打開了車門。
陳一銘的光頭在酒店牌匾的映襯下,亮閃閃的閃著光,加上他一副咬牙切齒,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的滑稽可笑,讓楚飛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緩緩的從車子里站出來,楚飛靠在車上,臉上仍然掛著傾倒眾生的笑容。
“住手,砸壞了本少爺?shù)膼圮嚕阗r得起么?”楚飛的語氣不急不緩,不驕不躁,那高貴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闊少爺,一雙明亮的眸子里哪有絲毫的恨意,讓陳一銘甚至懷疑步行街仇恨的看著自己的年輕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他。
車子里,夏天聽著楚飛的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和安茜一起選擇了看熱鬧,鼎鼎大名的楚飛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車外的那個光頭知道對面的這個年輕人當(dāng)初一文不值的時候,就干拿著磚頭砸?guī)装偃f的保時捷,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陳一銘高高舉起手里的鐵棍,心中僥幸的想,也許車子里的只是楚飛的手下,沒想到自己的鐵棍還沒有落下,就聽見了楚飛戲謔的聲音看,抬頭細(xì)看,那個細(xì)皮嫩肉,白白凈凈的燕京少爺此時正靠在車上,嘴角帶笑的看著自己。
楚飛的從容讓陳一銘頓時一愣,緊急的剎住了車,連同后面的幾個保安也愣在了那里,臉上帶著驚愕的表情。如果是其他人做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選擇逃跑,這個人惹了事,得瑟得瑟也就罷了,現(xiàn)在正主來了,不趕緊開車離開,難道等著給獎勵么
俗話說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而且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個年輕人到底憑什么這么狂妄,他就算不知道郝友前的名頭,面對著面前近十個男子漢,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跑害怕么?
楚飛的狂妄讓陳一銘很是惱火,他的大膽,他對自己的不屑一顧,恰如當(dāng)初的孔猛,讓陳一銘的心中瞬間涌上一陣怒火,再也難以控制。
“小子,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陳一銘有的是錢,可以活埋了你,老子就是不明白,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讓你敢和我這么說話?”陳一銘手里的鐵棍在地上不停的敲擊著,發(fā)出咚咚的悶響,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象著它打在身上的疼痛感。
看著對面仍然不為所動幾個的楚飛,陳一銘弓著身子,隨時準(zhǔn)備著迎接楚飛的致命一擊,自己撞壞了他的車子,現(xiàn)在又說出的這么囂張的話語,陳一銘不相信,楚飛會不恨他,可惜他等來的,只是楚飛投來的一個不屑的眼神,好像他根本就不配讓他生氣一樣。
“陳一銘?郝友前狗腿子吧,你不要管本少爺我的膽子哪里來的,乖乖的滾一邊去,讓郝友前過來和我說話,和本少爺斗,你還真就不配!至于你那些錢么,還不知道夠不夠賠我的車呢!”楚飛輕笑著低頭,用腳尖玩弄著地上的碎玻璃,看也不看陳一銘一眼。
“好啊,姓楚的,我讓你狂,今天,老子我就讓你嘗試一下我的厲害,老子就撞了你的車了,你不是想要我賠么,我就看看拿錢你有沒有命花出去。”陳一銘一邊冷笑著回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迅速的行動起來,一點都沒有因為身上的肥肉而減了速度。
陳一銘雖然后來被孔猛打壓了,可是畢竟是遇見了伸手恐怖的孔猛,他的名氣也都是靠雙手打出來的,開神獸自然要比一般人都好上不少,加上他這些年心中一直裝著對孔猛的仇恨看,不管什么時候都不忘了苦練自己的功夫,他的動作在一般人看來,還真是危險到了極點。
只見他腳下用力,在已經(jīng)踩踏結(jié)實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顯然是因為用力過猛留下的,在一瞬間,矮胖的身子就迅速的竄了出去,手中的鐵棒高高舉起,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打向楚飛的頭。
陳一銘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氣憤,總之他是豁出去了,郝友前不是說出了事情他負(fù)責(zé)么,那就出點大事好了,自己也可以發(fā)泄出心中多年來對孔猛的怨氣,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楚飛收斂一下。
看著陳一銘瘋狂的舉動,郝友前都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雖然他的心中也十分的怨恨楚飛,可是那畢竟是一個從燕京來的舉足輕重的人物啊,陳一銘這一棒子下去,楚飛就算是不死也會傻呆了,車?yán)锏南奶煲布悠饋恚o張的看著楚飛,掙扎著想要下車,卻被安茜按住了手臂。
關(guān)心則亂,夏天看見安茜滿臉的平靜才反反應(yīng)過來,楚飛那么強(qiáng)悍的伸手,又怎么可能被陳一銘這種只知道用蠻力的漢子打到呢,的確,陳一銘的舉動在別人的眼里看來充滿了危險,可是在楚飛的眼里,不但慢,而且就像是舞槍弄棒的小孩子一般,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陳一銘,你還真是個賤奴才,本來本少爺決定讓你破財免災(zāi)了,沒想到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呀!”楚飛冷笑一聲,本來松懈的身子猛然繃直,快速的站到了陳一銘的面前。
沉重的鐵棒夾雜著呼呼的風(fēng)聲打向楚飛的腦袋,關(guān)鍵時刻,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等待著那個俊俏的少年血濺當(dāng)場,就連郝友前都想好了,只要楚飛倒下了,他就報警,讓陳一銘擔(dān)下一切事情,只有楚飛不慌不忙。
只見楚飛的一只手高高舉起,輕描淡寫的就抓住了凌空飛下的鐵棒,任憑陳一銘怎么掙扎,那鐵棒在楚飛白白細(xì)細(xì)的手里愣是一動沒動。
“姓楚的,老子和你拼了!”那陳一銘想是也有些本事,兩只手抓住鐵棒,就這楚飛的力氣,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兩只大腳踢向楚飛,這一下如果被他打中,楚飛的肋骨恐怕沒有幾根可以幸存了。
陳一銘這個動作一出,所有人都部位他的拼命感到驚訝,同時,也驚訝楚飛的力氣,只是一只胳膊舉著鐵棍,竟然可以承受陳一銘的體重,那是多么可怕的力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種在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就很難看到的搏斗。
千鈞一發(fā)之際,只見楚飛的一條腿迅速的抬了起來,在根本就不可能的角度,對準(zhǔn)了陳一銘的兩個腿窩輕描淡寫的一點,就卸掉了他全部的力量,讓他的兩條腿都垂了下來,借助的力量也消失了,緊接著,楚飛的腿繼續(xù)抬高,幾乎是貼著高舉的鐵棒蹬出去的,等到大家反應(yīng)過來驚呼的時候,陳一銘的身子早已經(jīng)飛出好遠(yuǎn),趴在地上,惡狠狠的望著楚飛。
陳一銘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楚飛竟然會擁有那么可怕的伸手,自己的伸手都是大家總結(jié)出來的,他年紀(jì)輕輕,高高瘦瘦的,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他憑什么這么厲害?
不服氣的咬咬牙,陳一銘的心中快速的涌上一絲想法,僥幸,絕對是僥幸,這個家伙只不過是力氣大點,身體軟點,年紀(jì)輕輕,能有什么本事,難道他會中國功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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