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你……你卑鄙!”郝友前被楚飛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磨了半天的牙,也只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多謝夸獎!”楚風(fēng)洋洋得意,坐在郝友前剛剛坐著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好了,郝友前,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吧,我們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配合調(diào)查!”曾大方從腰間拿出手銬,明晃晃的泛著冷光,讓郝友前有些恐懼。
眼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手銬銬住了,郝友前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很多事情,難道楚飛早就開始調(diào)查自己,就等著這一天么?心中回想起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郝友前暗自膽寒,那些事情雖然沒有太大的罪過,可是在監(jiān)獄里住上個十年八年可是夠了,就算自己再有錢,也是徒勞啊。
“楚飛,你他媽的卑鄙,你有本事和老子光明正大的斗,老子不怕你!”被兩個警員帶著往外走,郝友前一邊走一邊跳著腳罵楚飛,語氣前所未有的慌張。他氣的雙腿發(fā)抖,臉部的腫脹的肌肉都在跳動。
“等等!”楚飛冷笑了兩聲,開口叫住曾大方,帶著郝友前的那兩個警員也跟著停了下來。
看著楚飛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自己走近,郝友前的心中有些恐懼,不知道楚飛要做什么。
“郝友前,你說的對,我卑鄙,而且我這個人呢,還很自私,不愿意為那些素未謀面的受害者打抱不平,這就是老子的個性,老子的脾氣。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楚飛滿臉含笑的按住郝友前的肩膀,看似輕描淡寫,卻是讓郝友前一下也動彈不得。
“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和我繞彎子。”郝友前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楚飛的話算是什么意思,情緒已經(jīng)煩躁到了極點(diǎn)。
“好,很好,爽快!”楚飛笑嘻嘻的拍了拍巴掌,湊到郝友前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一看楚飛這樣的架勢,那兩個警員立刻懂事的走開了一段距離。
“郝友前,你不是一直吹噓你錢財多多,使之不盡,用之不竭么,不知道你可愿意破財免災(zāi)?”楚飛的聲音很輕,聽在郝友前的耳朵里卻如同炸雷一般。
在山西混跡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郝友前黑別人的錢,如果說被別人黑,上一次是孔猛黑了他的礦山,這一次,就是楚飛了。
“姓楚的,你竟然敢公然管我要錢,你難道不怕我宣揚(yáng)出去么?”郝友前黑著臉,同樣輕聲的回問。
“好啊,宣揚(yáng)出去,我丟的是名聲,你郝友前,可就是牢獄之災(zāi)了,你說呢,我的大老板?”楚飛滿臉笑容,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郝友前暗暗氣悶。
他心中有氣,確是真的不敢宣揚(yáng)出去,第一,他不知道警方,也就是曾大方那里現(xiàn)在掌握了他多少的罪證,第二,他不知道楚飛在官場上有沒有什么可怕的靠山,如果自己犯了事,在被人從上面施壓,那事情就是用錢難以解決的了,可以說楚飛是給了他一個機(jī)會,兩個人各取所需。
“哼,不就是錢么,老子不在乎,你說個數(shù)吧!”郝友前努力的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shí)他心中卻是明明白白的,這次和楚飛的交鋒,他又輸了,而且輸?shù)靡粩⊥康亍?
“好啊,夠爽快,不知道郝先生你覺得,這么多,如何呢?”楚飛伸出自己酷似鋼琴家的手,在郝友前的面前晃了晃。
“五十萬,哼,那也就是老子找一個女人的錢,老子給你……”郝友前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在乎,連同剛剛的懼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郝友前的眼里就從來都不是問題,他沒想到楚飛竟然也是那種可以用錢解決的人,而且只有區(qū)區(qū)的五十萬,可惜他話沒說完,就被楚飛打斷了,告訴他那只是一場美夢。
“郝友前,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楚飛了,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五百萬,是你給我的封口費(fèi),另外,剛才的事情,你讓我和我的女人受到了傷害,我想,我管你要五百萬的賠償金也是很合理的,一共一千萬,你看可以么?”楚飛仔細(xì)的查看著自己的手指,狀似無意,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郝友前沒想到楚飛的胃口竟然這么大,竟然開口就像自己要一千萬,頓時,心中更加打起鼓來,難道他真的知道了自己很多的犯罪證據(jù),才能夠這么獅子大開口么?郝友前從心里不想拿出這筆錢來,可是楚飛的胸有成竹,讓他有些恐懼,猶豫不決。
“楚飛,你好大的胃口!”郝友前恨恨的說到,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滿了仇恨。
“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和他們走,但是郝友前你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如果進(jìn)了監(jiān)獄,即使你再怎么有錢,我也不會讓你有走出來的機(jī)會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哦!”楚飛對著他粲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等待著郝友前的答復(fù)。
郝友前站在那里,看著身旁那兩個虎視眈眈的警員,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心中充滿了猶豫,最后,還是選擇了保護(hù)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郝友前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姓楚的,成交了,我希望你能夠說話算話,以后我們之間再無瓜葛!”郝友前狠狠心,咬咬牙,最終還是決定破財免災(zāi)。
“好啊,果然是財大氣粗,郝友前,忘了告訴你,我說的可是美元哦!”楚飛得意一笑,眼看著郝友前的臉變得比鍋底還要黑,心中頓時舒暢了不少。
“好,楚飛,你夠狠!”郝友前憤憤的一甩袖子,心中恨透了這個笑面虎似的年輕人。
郝友前雖然是盤踞在山西的最大煤老板,他賺的多,花的也多,而且還有一半的財產(chǎn)把持在他老婆的手里,一下子拿出八千萬的人民幣,那也是他一半的財產(chǎn)了,可是楚飛越是獅子大開口,他就越是恐懼,以往做過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一一浮現(xiàn)出來,也只能認(rèn)栽了。
“很好,郝友前,以后我們兩清了!”楚飛滿臉笑容的看了郝友前一眼,抬步向曾大方走去。
身后,郝友前怨毒的目光楚飛感受的清清楚楚,卻沒有絲毫的恐懼,趁你病,要你命,郝友前,等到我抓到你致命的詬病的時候,就是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的時候。
“曾隊長,是這樣的,郝友前先生一時氣憤,對我和我的朋友人身安全進(jìn)行了傷害,現(xiàn)在郝先生愿意用金錢來賠償我們的損失,我呢,和他達(dá)成協(xié)議了,也決定不在追究,你看是不是可以不用帶他走了?”楚飛對著曾大方眨眨眼睛,滿臉得意。
“既然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了,那么在我們警方的監(jiān)督下走完了流程,進(jìn)行賠償之后,事情就算完結(jié)了。”曾大方公事公辦的回答了一句,馬上和楚飛打起了暗語,兩個人連說在比劃的,誰都看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少爺,多少?”曾大方小聲詢問。
楚飛得意的一笑,伸出一個手指頭,算是回答了。“老曾,我可以給你老婆配臺車了,以免她上下班不方便!”
“一百萬?”曾大方驚訝,一百萬楚飛就答應(yīng)了?“楚少爺,他做出來的事情,可是犯罪了的,你知道……”
曾大方急切的想要告訴楚飛郝友前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無奈人太多,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你猜得不對,是這么多!”楚飛伸出另一只手,在曾大方的手上又畫了一個圈。
“一千萬!”饒是曾大方這么多年在崗位上見多識廣,也被這個數(shù)字驚到了,半晌都閉不上嘴巴。
“對,美金!”楚飛得意的一笑,跟在郝友前的身后,當(dāng)先走向通往頂樓的電梯,留下曾大方張著嘴巴詫異了好久,才跟上去,安茜也推著夏天的輪椅跟在后面。
頂樓,郝友前滿臉怨恨的簽了八千萬人民幣的支票交給楚飛,眼看著他笑嘻嘻的拿著自己的半個家產(chǎn)離開,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在心中不停的詛咒。
“楚飛,要他的錢做什么,你不準(zhǔn)備懲罰他了?”夏天見郝友前一副死了媽的嘴臉,忍不住的開口揶揄。
“當(dāng)然要錢啊,以后你們的LV呀,愛馬仕呀,可就都有著落了,你想想啊,八千萬啊看,夠我們大手大腳的揮霍多久了,是不是?”楚飛捏捏夏天的小臉,在郝友前充滿怨恨和不甘的目光里,帶著夏天和安茜揚(yáng)長而去。
“郝友前,以后規(guī)矩點(diǎn),別再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否則,楚少爺大度,愿意放過你,我可不會放過你!”曾大方對著郝友前訓(xùn)斥了幾句,也跟著楚飛等人一起下樓。
八千萬,相比于楚飛的一部動畫短篇賺來的錢,這才是楚飛賺來的第一桶金,拿著支票,楚飛的心里有些激動,原來錢有的時候來得這么容易,這是不是證明自己擁有了成功男人的第一個特征?
心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黃雅來,想起她赤身裸體的躺在郝友前的床上,想起她身邊的五十萬,八千萬,是多少個五十萬呢?
沉吟了一會,楚飛帶著夏天和安茜徑直離開,卻沒有發(fā)現(xiàn)樓上那雙擔(dān)憂的美眸,淚珠滾滾而落。
頂層的房間里,郝友前用力的摔了一切能摔的東西,心中仍然是氣悶的不得了,最后,只能坐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喘著粗氣,楚飛,你讓我破財,我又怎么能夠讓你好過,略微沉吟了一會,郝友前一甩衣袖,匆匆的下樓,趕往三樓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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