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兄,咱們都是男人,你就說出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作為一個男人,我還真就不知道背著自己的女人和別人胡來有什么理由解釋,難道是那個女人強迫你的,看你那么強壯,也不像是被強迫的樣子吧,難不成,你想說是你偶然的一次沒有經受住誘惑,不小心出軌了?說出來,讓我也學習一下,看你怎么哄騙這兩個一心一意對你的女人……”
于曉一看事情不好,連忙開口說話,這幾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直接把安茜和夏天剛剛涌起來的那點相信燒的無影無蹤。
“楚大飛,你就說吧,不要再想著玩什么花樣,我和安茜都不是傻子,不能讓你這樣耍著玩,你答應過我們的,不能這么快就忘記了,你說對不對?”夏天明亮的眸子里涌現出一絲悲傷,看著楚飛,臉上充滿了失望。
到現在,她都記得楚飛對著自己和安茜表白的時候說的話,自己也一直以為他是個多情卻不濫情的好男人,沒想到,他竟然和黃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是在瞞著自己和安茜的情況下。
事情是誰發現的已經無所謂了,最主要的是,夏天想要驗證一下,是不是楚飛真的是大家嘴里所說的小白臉,花花公子,見到漂亮女人就興奮的男人,是不是她夏天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就看錯了人,還傻傻的追隨在他的身邊,忍受著幾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的辛酸,是不是他的所謂不虛偽,不欺騙,根本都是騙人的。
“夏天,我至于么,黃雅就住在郝友前的賓館,我如果想,我可以去,至于在那個小胡同里見面,做出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么,你和安茜都要好好想想,這里面的漏洞這么多,你們怎么就想不清楚呢?”楚飛無奈的皺著眉頭,看著夏天悲傷的小臉,心中充滿了心疼。
兩個女人對他的理解和包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越是這樣子,他就越是內疚,偏偏有話不能說。
“呦,理由真充分啊,我看啊,小胡同里反而是更刺激吧,當時你們……”眼鏡男于曉一直在和楚飛對著干,見楚飛也沒有對他作出什么事情來,膽子也就一點點的大了,見楚飛說出了還算挺的過去的理由,連忙開口反駁,以免安茜和夏天真的原諒他。
現在,能不能得到安茜他都不想了,于曉心里的想的,就是讓這個比自己強上很多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緊接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落在墻根處,不停的翻滾著。
楚飛在看見夏天傷心的表情時,心里就已經難受的不得了,加上于曉的話句句刺耳,這句更是過分的離譜,顛倒黑白,讓楚飛忍無可忍,飛身就是一腳。
可憐眼鏡男在國外小心翼翼的養了三年的單薄身子,哪里經得住楚飛這樣的一腳,整個人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屋頂上,才又重重的落在地上,眼鏡也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楚飛,你怎么打人!”安茜一看楚飛竟然突然下手,自己一直注意著他的動向,還是讓眼鏡男挨打了,一時之間有些惱火,厲聲詢問。
話一出口,安茜就有些后悔了,自己這么說話,不知道楚飛會不會覺得自己對于曉有了什么別的心思,其實,安茜只是不想讓三個人之間的事情連累到外人罷了,一句話說道最后,語氣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有可憐的眼鏡男還在不停的呻吟著,一邊喊疼,一邊摸索著尋找自己的眼鏡。
“他胡亂說話,我當然要打!”楚飛對著安茜翻了個白眼,心中頓時涌上一股妒火,讓他滿身的不自在。
“安茜,夏天,只要你們能夠讓他聽不見我說的話,我現在就把其中的事情說給你們聽,這其中有些事情是秘密,是不能透露的。”楚飛也覺得事情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干脆挑明了說,把是懇請的主動權交給兩個女人。
“真的?”夏天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當然是真的!”站了這么久,楚飛終于能夠坐下了,坐在眼鏡男之前做的位置上,滿臉壞笑的看著他。
“安茜,動手吧。楚大飛,你要是說話不算話,你就慘了!”
“好,楚飛,我就為了你破一次例。”安茜說著話,甩手丟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麻藥注射器,原來,雪豹隊員是不允許把這些武器對著普通人使用的,安茜沒有辦法,才拿了出來。
可憐的眼鏡男,剛剛收到了楚飛的重創,強忍著疼痛找到了自己的眼鏡,還沒看清楚屋子里現在的情形,就看見一個小小的,閃著銀芒的東西從安茜美人的手里飛了出來,扎在他的臉上,翻翻眼睛,就失去了意識。
“好了,楚大飛,這回你說吧,說不明白理由你就等死吧你!”夏天一看眼鏡男暈過去了,頓時就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來,瞪視著楚飛。
“其實呀,黃雅和那個郭曉嫻,都是咱們的人,她們是被人監視,所以才……”楚飛知道眼鏡男現在是徹底聽不見了,干脆從頭到尾說個明白,聽得安茜和夏天一驚一乍的,聽到楚飛說黃雅被郝友前侮辱,被韓春野毒打,兩個人還被整日整夜的監聽的時候,臉上滿滿的都是氣氛。
事情都說明白了,三個人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別人的房間里,而房間的主人正在墻角昏睡著……
“楚大飛,你傷人了,咱們怎么辦呀?真不好意思,把人家傷的那么嚴重。”夏天看著眼鏡男,吐吐舌頭,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是去絳信縣呀,還能怎么辦!”楚飛滿臉壞笑的看了一眼昏迷的于曉,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自己動得手,當然有分寸,那個眼鏡男不會有事的,只是撞擊了一下,做了一個驚險動作罷了。他楚飛做事情到底還是很有分寸的。
可憐的眼鏡男,剛剛緩過來麻藥勁,費力的睜開眼睛,正好看見了三個人離去的背影,只能含著眼淚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告別。
火車站,楚飛帶著兩個女人買了火車票,在中午,直接坐著火車趕往絳信縣,一場更大的斗爭,將要在絳信縣展開了。
燕京市,中午時分,馬上就要過年了,新年的氣息在這里體現的更加濃郁,大街小巷上都擠滿了置辦年貨的人,充滿了大家的歡聲笑語。
燕京是一個很富有的城市,在這里,即使是冬天,馬路上也看不見一點的積雪,在人們都睡著的時候,早就有人清理的干干凈凈,只有從人們厚重的衣服上和呼呼的冷風里,你才能感覺到燕京也正過著一個冬天。
這是郝友前出發的第二天,他就是今天中午下飛機的,一下飛機,他就直奔機場附近的一家餐廳,來填飽自己的肚子,順便想辦法看看怎么把肖云峰救出來。
飛機上的空姐很合郝友前的口味,可是那種索然無味的食物,可是讓郝友前厭煩的不得了,何況,只要一坐上飛機,他就能夠想起楚飛和夏天等人當初對他的奚落,他和楚飛的仇恨,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山本村子狠戾的樣子他已經見識到了,而且,他雖然心中恨透了楚飛,卻沒有膽量在和他面對面的較量了,現在,郝友前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山本村子的身上,只要他能夠讓楚飛倒霉,就算花錢,他也認了。
山西是個富有的地方,只是他的財富掌握在少數人的手里,郝友前,就是那少數人當中的一個,哪怕他家產散盡,只要有現在的人脈關系和做生意的手段,指望手里的那幾座礦山,想要東山再起也容易的很,前提是,楚飛那個瘟神不要在山西。
坐在華麗的酒店三樓包間里,看著不遠處起飛的飛機,郝友前的心情說不上舒暢,但是也比在山西好了不少,沒有楚飛的地方,真是連空氣呼吸著都讓人舒服啊。
郝友前喝著服務員送上來的茶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讓自己的大肚子有充分的空間。
郝友前不管是不是一個人上酒店,都會選擇坐在包間里,因為他習慣這樣來展現自己的財力,而且,這樣子似乎更加方便他調戲自己看上的女人,現在,他的眼睛就色迷迷的盯在那個給自己倒茶的女服務員。
那個女服務員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時的整理一下桌面上的臺布,給郝友前添一盞茶,眉目傳情的樣子讓郝友前有些安奈不住,尤其是他看見女人彎腰的時候,腰間刺著妖艷的玫瑰花環的時候,激動的差點沒伸出大手把女人的衣服扒下來。
原來,郝友前有個特殊的嗜好,他喜歡外表冷冰冰的女人,會讓他更有征服的沖動,但是他更喜歡身上有紋身刺青的女人,那樣子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英雄,亢奮不已,也許這一點和他當年被他老婆看上,一邊賺錢,一邊給人家當奴隸使喚有關系。
自從自己手里有了錢之后,郝友前就再也沒有和他的老婆親熱過了,好看難看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對那個女人過火的沖動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郝友前點的才已經陸陸續續的送上來了,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也擺了滿滿的一桌子,都是珍貴的菜色,雖然被楚飛坑了一大筆錢,郝友前也還是改不掉他擺排場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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