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工作那么辛苦,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郝友前看著那個仍然站在門旁的服務(wù)員笑了笑,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伸手之間,假裝不經(jīng)意的露出自己手腕上價值一百多萬的名牌手表。
他相信,在這里打工的女人更容易用金錢來征服,所以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沖動,顧客就是上帝,現(xiàn)在自己就是這里的上帝,就算是不成功,也沒有什么,權(quán)當(dāng)自己浪費口舌罷了,沒有人會因為一個服務(wù)員和客人起沖突的。
“我不餓,只是有些渴呢!”郝友前的話剛說完,那女服務(wù)員就露出一個與身份極不相符是表情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柔聲回到,她聲音里有股魅人的味道,那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些東西,亦或者某個時刻。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就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好了,哈哈哈……”郝友前看著女人透著嫵媚的面孔,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到了一杯酒,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女人也走過來欣然落座。
嗅著女人身上的淡淡香味,郝友前的心里充滿了得意,果然,只要自己稍稍的展露一下自己的實力,就會有女人蜂擁上來,拜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長得好看又怎么樣,只要有錢,長成我郝友前這幅德行的,一樣是女人的寶貝。
不消片刻,兩個人就熟悉了,女人告訴郝友前一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名字,兩個人就推杯換盞的喝起酒來。
“妹妹,你身上的花……好漂亮,哈哈……”幾杯酒下肚,郝友前還清醒的很,一雙本來就小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整個人也做出了醉醺醺的樣子。
他的酒量那么好,喝這一點點是不會醉的,這樣子,只是為了好下手,果然,女人并沒有在意郝友前側(cè)過去的身子,郝友前的大手也趁機放在了女人還算修長的大腿上,雖然冬天,穿得厚,手感也不是那么好,可是郝友前還是很享受,不知道是享受手上的觸感,還是金錢帶給他的快感。
感受到郝友前的輕薄,女人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嬌笑著彎下腰,像是喝醉了的模樣趴在桌子上。
“哥哥,人家的花,是讓蜜蜂來采蜜的,可不是讓你來亂摸!”眼見著郝友前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女人嬌呻一聲,打開了郝友前的大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她雖然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語,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靠在墻上,做出了一個更加撩人的動作,媚眼如絲,滿臉醉態(tài)的看著郝友前,貓似的小模樣看的郝友前的心里癢癢的,雖然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還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來吧,哥哥就是蜜蜂!”郝友前肥碩的身軀從椅子上站起來,直奔女人而去。
兩個人的距離本來就不遠(yuǎn),郝友前站起身走了兩步,就和女人靠在了一起,他的大肚子也緊緊的貼在了女人的身上。
四目相對,郝友前滿眼沖動,女人媚眼如絲,菱角分明的小嘴里不停的呼出酒氣,還有女人特有的芳香,讓郝友前心神搖蕩,兩只大手撐在墻上,再也不給女人離開的機會。
他心里明白,燕京不比山西,不是自己可以亂來的地方,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也實在是太撩人了,在心里掙扎了好久,郝友前還是決定順應(yīng)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大不了給點錢,送上門的美人,哪有不要的道理。
肥胖的大手拖住女人的小臉,郝友前大嘴一張,就親了上去,絲毫沒有在意女人眼里濃濃的厭惡和陰謀得逞的光芒,沒一會,兩個人的呼吸就都急促起來。
“寶貝,別動,要什么我都給你,乖!”郝友前一邊抓住女人放在他胸口的小手,一邊柔聲的哄著。
“唔,好累,你讓我坐下么!”女人似是嬌嗔,似是呻吟的回答了一句,就放棄了抵抗,讓郝友前的心中大喜。
如果是在山西,他才懶得和女人調(diào)情,早就撲上去了,大不了完事了扔下一些票子,反正每個女人和他在一起都是為了錢財,可是在燕京,他可不敢,試探了這么久,見女人真的沒有反抗,才放下心來。
“好,坐下,坐下,哈哈哈……”郝友前邪笑著。
“尤物!”郝友前興奮的兩眼發(fā)亮,兩只大手按住女人,變故,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
只見剛剛還滿臉醉態(tài),全身軟綿無力的女人忽然從郝友前的手里掙扎出來,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手里赫然拿著一部小小的相機,咔嚓咔嚓就是一頓拍照,把郝友前嚇得連褲子都忘了提,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要撲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救命啊,救命,這個包房里的客人非禮我,嗚嗚,救命啊……”女人先是按下了呼叫服務(wù)人員的鈴,緊接著就打開了包間的門,聲音凄慘的大聲叫著。
郝友前有些撲上去和女人理論一番,甚至大打出手,可是看著門口被女人喊過來的服務(wù)人員,還有看熱鬧的那些顧客,在看看女人衣衫凌亂,一張剛剛還掛著嫵媚笑容是小臉哭的梨花帶雨,郝友前就知道,今天自己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了。
看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人會相信是女人勾引自己的,就算自己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楚,何況,燕京市,臥虎藏龍。
飛機場附近的酒店里,場面很是糟糕,此時,郝友前正被一群服務(wù)人員圍在中間,兩只手拼命的拉著自己的褲子,腰帶,已經(jīng)不知道被人搶下來扔到哪里去了。
現(xiàn)在,沒有人在意郝友前擁有多少的財產(chǎn),更沒有人知道他郝友前這一好人,燕京市,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這個時候,郝友前才開始后悔了,后悔自己色心太大,沒有控制住自己,現(xiàn)在,果然出了事了。
他來燕京市辦事的,沒想到事情還沒有一點著落,剛下飛機,就把自己陷進(jìn)去了,讓郝友前有些暗暗氣悶。
他很想和每一次一樣,用錢來解決問題,可惜那個長的還蠻漂亮的女服務(wù)員正在被一群男性服務(wù)生圍著安慰,不時的有人義憤填膺的怒罵上幾句,甚至是上前踹郝友前幾腳,以此來表現(xiàn)自己的正義。
他媽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在山西,爺爺我一定讓你們都下礦背煤去,郝友前拍掉自己名貴西裝上的幾個腳印,在心里暗罵著,可惜,他也只能在心里罵了,這里,容不得他囂張。
被一群人圍著,不停的指責(zé)著,沒多久,就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身邊還跟著兩個保安樣子的人,看起來還真是威風(fēng)凜凜的。
看見那兩個保安,就讓郝友前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那一群如狼似虎的保安來,雖然現(xiàn)在他身處劣勢,走幾步路都要用手拎著褲子,臉上卻還是帶著些許的不屑,錢,總是能解決問題的,郝友前心中仍然這么想著。
“經(jīng)理,這就是非禮小玉的客人,我說他怎么一個人還開著一個單間呢,原來是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安好心!”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首先開口了,看著郝友前滿臉的嫌惡,郝友前記得,她就是給自己安排房間的人。
“非禮,想不到現(xiàn)在還有這么沒有素質(zhì)的人,你……說吧,怎么回事,喝多了?還是怎么回事?”那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看了郝友前一眼,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不解。
郝友前相信,他是看的出自己身上的這些名牌的,估計也不敢怎么難為自己,頓時,就狠狠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有字兒趾高氣揚起來,心說等著吧,等老子什么事都沒有的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是經(jīng)理是吧,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奇怪呢,你看看,我像是會非禮的人么,這年頭,去花錢找一個極品也不過就萬八千的,我至于冒那個險?”郝友前用一只手提著褲子,另一只手抖了抖手腕,看了看時間。
“看看,都耽誤了我一個小時了快,你們知道我一個小時能賺多少錢么,有事情就快點解決,我還有事呢!”郝友前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普通西裝,長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國字臉的男人,滿臉的輕視。
他其實根本就沒有想好自己下一步要去哪里,更不知道從哪里入手,哪里有什么事情,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只不過是虛張聲勢,順便向這里的人們展示一下自己的名貴手表。
“你胡說,嗚嗚……你胡說,我一進(jìn)來你就和我聊天,本來我還想著你是客人,尊重你,可是你越來越過分,說的話也不堪入耳,后來我實在受不了了,想要出去,可是我是這個包房的服務(wù)員,我怕出去了經(jīng)理會扣我的工資,你說喝一杯酒你就讓我走,嗚嗚……我就喝了,沒想到你自己脫了褲子還不算,竟然還撕壞了我的褲子,一邊嘶一邊讓我反抗,你還不承認(rèn)……嗚嗚……”
大家聽郝友前的這一份說辭,頓時都議論起來,正當(dāng)郝友前暗自得意的時候,那個一直在人群里接受安慰的女服務(wù)員又哭喊起來,一邊說,一邊拿下不知道是誰貢獻(xiàn)出來的上衣給大家看,只見下身的工作服果然被撕壞了,看的在場的男人們都暗自的吞口水。
這個小服務(wù)員本來長得就漂亮,梨花帶雨的模樣招人憐愛,加上人家又有力的證據(jù),頓時,又是一陣對郝友前的聲討聲,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一丁點優(yōu)勢也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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