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是山本村子和肖云峰去楚飛那里接收賭場的日子,為了以防萬一,自己也會受到楚飛的報復,所以郝友前已經提前回了綠朗縣,并且故意去公安局轉了一圈,讓曾大方看見了自己。
他是富甲一方的煤老板,想要去一趟公安局,還不是有的是借口,而且他今天是開心的不得了,簡直就可以用狂喜來形容。
之前,他和肖云峰商量好之后,就直接去了絳信縣,并且把自己之前有過來往的,所有的官員都請了出來,說了賭場的的事情,出乎郝友前意料的是,這些人幾乎沒有打什么官腔,就同意了郝友前的請求。
一直覺得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郝友前自然而然的相信了那些話,不就是錢么,賭場到手了之后,他郝友前要多少錢會沒有?
有了郝友前在中間的幫忙,這件事情很快就辦成了,當天,那些官員就和山本村子見面,并且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同意以五百萬人民幣的價格把賭場賣給山本村子。
現在事情應該差不多了吧,楚飛,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得意。從公安局曾大方的辦公室里出來,郝友前心情愉快的想著,剛要上車,眼角就弊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看見的只是一個背影,此人個子不高,矮矮胖胖的一個光頭,正是郝友前從前的幫手,后來幫助楚飛整治他的陳一銘。
他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他現在還和楚飛有來往,楚飛現在還在想著報復我么?郝友前一看見陳一銘,心里頓時就劃上了問號,看著陳一銘上了前面的一臺面包車,他也開著車子跟了上去。
大年初二的路上,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加上前面的車子越走越是偏僻,郝友前也不敢跟的太近了,可是看著這條路線,郝友前的心就慢慢的涼了下來,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原來,陳一銘去的地方正是郝友前新開采的一處礦井,現在正是冬天,煤老板發達的好日子,為了能夠盡快的賺到錢,把楚飛坑去的兩千萬賺回來,郝友前的這座礦山安全問題根本就不過關,而且還是讓那些工人們重體力勞動,被抓住了,可是要大把大把的錢才能疏通的。
好你個陳一銘,好你個楚飛,郝友前坐在車里咬牙切齒,卻沒有辦法,他清清楚楚的看著陳一銘是帶著兩個大漢上的車子,自己就算是追上去,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還不是自討苦吃,怎么辦,怎么辦?
郝友前在心里不停的思索著,車子卻已經駛進了他礦山的范圍,不知道陳一銘和看門的人說了什么,三個人竟然順順利利的就進去了。
郝友前一時之間想不到辦法,也只能尾隨其后,眼看著陳一銘帶著那兩個漢子下了礦井,他也換了一身衣服,往臉上抹了一把煤灰跟了進去,他想要看看,這個陳一銘到底要做什么。
公安局里,曾大方從窗子看著郝友前離開,卻不知道他來這里的目的,楚飛已經回來山西的消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心中還在為了賭場的事情焦急,可惜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局長,這次查封賭場的事情是上級的命令,等到他知道消息的時候,賭場已經關了。
郝友前,還有他附近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呢?難道楚大少賭場的事情會和他有關系?那個人,那個人似乎見過,陳一銘,是陳一銘!
陳一銘這三個字猛然間從曾大方的腦海里蹦出來,頓時就讓他心里一驚,冒了一頭的冷汗,這兩個湊在一起,會有什么好事?想到這里,曾大方連忙拿出電話,打給楚飛。
“喂,楚大少,我看見郝友前和陳一銘在一起,在綠朗縣,要不要跟上去?“電話一接通,曾大方馬上就把自己看見的情況跟楚飛匯報了起來。
可惜,事情不湊巧,曾大方的話剛剛說完,楚飛那邊就有人報告說山本村子等人已經來了,楚飛說了一句沒事,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讓曾大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擾了楚飛過年。
對于楚飛,他十大心里尊敬的,雖然說他曾大方不是財迷,可是楚飛給他的東西,是很多人拼搏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面子,權利,房子,車子,錢,所以說不管是從哪一方面,曾大方都覺得自己應該聽從楚飛的話,應該多為他考慮。
想到這里,曾大方連忙下樓,開著自己的車子,順著郝友前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半個小時之后,車子抵達郝友前的礦山,陳一銘和郝友前都進去了,曾大方卻被攔在那里,好在他穿著便裝,也沒有開公安局的車,胡說了一個人的名字,被告知沒有,就當做是走錯路的,打發了回來。
綠朗縣礦山眾多,加上開采的亂七八糟,所以道路很是復雜,就算是走錯了路也沒有什么大驚小怪,也沒有人把曾大方當一回事。
礦井里黑漆漆的一片,接進來的電燈也只是發著微弱的光芒,在黑暗里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不遠處還可以聽見開采的聲音,還有工人推車行駛在過道里的咕嚕咕嚕聲。
每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的時候,人的心情總是容易緊張,陳一銘帶著自己的兩個忠誠的手下,喘著粗氣不停的前進著。
他對礦井很熟悉,所以一路上靠著聽聲不停的走著,也沒有碰上幾個人,就算是碰上了,也沒有關系,烏漆抹黑的地方,誰都想著趕緊干完活,趕緊出去,畢竟礦井里的工作比外面要多很多的危險,誰也不想在里面長時間的停留,更別說有人仔細的看來來往往的曠工了。
“就是這樣子的地方,都拍下來,全都拍下來。”三個人走到一個拐角處,看著里面稀少的支架和嚴重不符合要求的礦井,陳一銘的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后,陳一銘就徹底的恨上了郝友前,他恨他不仁不義,一有事就把自己丟到一邊,所以他一直在尋找著報復的機會。
從派出所放出去之后,陳一銘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再被人給弄進去,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隱匿著,甚至不敢出現在郝友前的面前,今天,他也終于決定要動手了,大年之二,郝友前,我就要你在一個大跟頭。
黑暗中,幾點光亮很是耀眼,一閃即逝,很明顯,那是閃光燈的光芒,陳一銘一邊帶著兩個人往前走,一邊翻看著照相機里面的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晰,卻可以清楚的說明郝友前這個礦井里的問題了。
他不停的拍著照,不停的得意著,卻沒有發現后面一直跟著一個人,即使是發現了,他也看不出來那個滿臉煤灰的人是郝友前。
郝友前就不遠不近的跟著,看著陳一銘一直不停的拍照,雖然他看不清陳一銘得意的面孔,可是他卻想象的到,恨得郝友前緊咬著牙,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陳一銘。
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郝友前的生活,也是這樣,陳一銘失去了利用價值,理所當然的就成了郝友前拋棄的棄子,可是他沒想到陳一銘就然在這里等著他,萬一這些照片傳出去了,這個礦山就會被封,礦山如果被封了,郝友前不但賺不到錢,而且連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要賠進去,若是以前,他還承受的起,可是被楚飛黑走了兩千萬,加上去燕京市給白羽兄妹的兩百五十萬,郝友前已經沒有多少資金了,他老婆那邊倒是有上千萬,可是那不屬于他,那個女人不會給他。
享受了半輩子榮華富貴的郝友前不想要貧窮的日子,他也清楚,那種日子他過不了,所以,這些照片絕對不能夠傳出去,絕對不能。
“就這么多吧,足夠整到那個郝友前了,他現在底子空,我了解!”陳一銘又看了一遍照相機里的照片,心滿意足的說道。
前面是一條死路,他不能再往前走了,今天,到這里為止,足以讓郝友前傾家蕩產的了。
“是么,老陳,你對我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么!”一個憤怒的聲音在礦井里響起,嚇得陳一銘手里的照相機差點掉在地上,一回頭,郝友前就站在和他距離不足十米的地方。
“你……郝友前,你怎么會在這里?”郝友前的出現讓陳一銘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看見郝友前只是一個人,自己這邊確是三個人,他也就放心了。
怕什么,就郝友前那副被酒肉和女人掏空了的身子,陳一銘自己就有把握對付,看見了就看見了吧,反正證據已經有了,結局無法改變。
“笑話,這里是我的礦山,你都能來,為什么我就不能來?”郝友前冷笑了一聲,心里憤怒的不得了,卻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
以一敵三,他沒有那個信心。
“老陳,你來這里做什么?”思來想去,郝友前還是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照片,畢竟還在陳一銘的手里。
若是陳一銘,郝友前還真是不怕他,如果他有本事,也不至于在自己的手底下待那么多年,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一旦兩方鬧挺起來,再讓陳一銘拿著照片出去,他的礦山馬上就會有警察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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