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楚飛,我同意把礦山賣給你,但是你要給我三百萬的現(xiàn)金!”思前想后,郝友前最終還是決定妥協(xié),叫住了已經(jīng)走到電梯口的楚飛。
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如果自己足夠幸運(yùn)的話,還可以借助陳一銘三個人的尸體整到楚飛,讓他去坐牢,到了那時候,自己用手里剩下的資金買一個小小的煤礦,還是有機(jī)會東山再起的,就算是不大富大貴,最起碼也可以安度晚年,而且,暫時還有這些酒店啊,賓館之類的買賣撐著,足以應(yīng)付自己的日常花銷。
“哈哈,果然爽快,郝友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是合同,簽下吧,三百萬,我馬上就可以開發(fā)票給你!”楚飛聽到郝友前的話,笑瞇瞇的轉(zhuǎn)過身來,從衣兜里掏出一份合同送到郝友前的面前,連筆都送到郝友前的手里。
孔猛等人看著楚飛樂得小時一直狐貍的模樣,一個個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他到底是有多少的計策呀,合同都早就準(zhǔn)備好了,看來是志在必得呀!
郝友前幾乎是含著眼淚簽了那份合同的,三百萬,一座礦山,只有三百萬啊,他的全部希望都沒有了,但愿可以借助這件事情整到楚飛,不然,自己的噩夢不知道哪一天才會終結(jié)。
“哈哈,郝友前,我們走了啊,這樁大買賣成了,這頓飯就當(dāng)做慶祝,你做東!”楚飛揚(yáng)揚(yáng)手里的合同,帶著五個人揚(yáng)長而去。
看著楚飛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郝友前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怒氣撐得快要爆炸了一樣,憤怒的甩了屋子里所有能摔的東西,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老板,他們怎么走了?同意買單了么?”女經(jīng)理哆哆嗦嗦的從旁邊的包房里走出來,臉上還帶著很明顯的巴掌印,看起來楚楚可憐。
“滾,老子再也不想要看到你,滾出去!”郝友前的怒吼聲從包房里傳來,已經(jīng)做進(jìn)電梯的楚飛都聽得清清楚楚,滿臉的笑容。
郝友前,這就難以忍受了么?相比于我的小雅所受的苦,這還差得遠(yuǎn)呢,郝友前,你等著瞧吧。
別墅里,孔猛等人都在談?wù)撝w花三百萬買下郝友前礦井的事情,在場的人除了小婷之外,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都知道一座礦山的潛在價值,所以都為了楚飛這件事情的成功感到驚奇。
為了慶祝又一筆資金進(jìn)賬,晚上的時候三個女人特意多做了幾個菜,大家坐在一起慶祝,一個個都是喜笑顏開。
“哎,楚大飛,你說這個郝友前時候多怕你呀,好幾千萬的礦山,三百萬就賣給你了。”夏天一邊吃著菜,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她和郝友前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飛機(jī)上,那個時候她就討厭透了那個色迷迷,腆著大肚子的中年人,經(jīng)歷了后來的那些事情之后,夏天就更是看不上郝友前,這一次楚飛狠狠的整治了他,真是大快人心,所有人都覺得痛快。
飯桌上,大家都不停的討論著白天的事情,都回想著郝友前恐懼的模樣,不停的發(fā)出一陣陣笑聲,只有楚飛一個人是若有所思的模樣,拿著筷子有以下每一下的扒著飯,卻不忘嘴里吃。
“楚飛,你怎么了?有問題?”孔猛發(fā)現(xiàn)楚飛的不對勁,放下筷子朗聲問道。
對于楚飛,現(xiàn)在他可是越來越佩服了,對于楚飛的事情他也更加關(guān)心起來,所以一發(fā)現(xiàn)楚飛有什么異樣,趕忙詢問。
楚飛沉默著,絲毫沒有在意因?yàn)榭酌偷囊痪湓挘蠹叶寄坎晦D(zhuǎn)睛的看著他,心里就是覺得今天的郝友前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里不對又說不出來,按理說郝友前不應(yīng)該那么容易的把礦山讓給自己,到底是因?yàn)槭裁茨兀?
楚飛用力的想著,突然,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抓到了一絲線索。
“不對,這件事情有詐!”楚飛心中有了想法,不知不覺的就已經(jīng)開口說了出來,下了五個人一跳,飯都忘記吃了。
“楚大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這不是剛剛有了一件大喜事,你嚇什么人?”三看楚飛一驚一乍的樣子,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你們不覺得郝友前今天有問題么?不行,我得仔細(xì)調(diào)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飛說著話,已經(jīng)站起身來,去客廳拿自己的電話。
原來,他是忽然想起了幾天之前,曾大方給自己打來的電話,說看見陳一銘帶著兩個人去了郝友前的礦山,難道這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么?
此時的天已經(jīng)黑了,動漫基金會的會場里,已經(jīng)下班的曾大方正在等尹麗云,看著尹麗云雖然忙碌卻明顯充滿了活力的身影,心里開心的不得了。
最近楚飛不在綠朗縣,可以說曾大方兩口子的日子是過的有滋有味,兩個人都有事業(yè),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加上有了楚飛給的錢和車子,經(jīng)濟(jì)條件也好了起來。
“喂,楚大少!”曾大方的手機(jī)響了起來,讓本來準(zhǔn)備好好陪老婆孩子的他有些懊惱,一看是楚飛,連忙接聽。
誰都可以怠慢,但是楚飛不能怠慢,在曾大方的心里,這個年輕的男人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楚飛的出現(xiàn)改變了他的后半生,他也當(dāng)然愿意把自己的后半生交到楚飛的手里,為他辦事,何況,楚飛并沒有讓他做過什么為難的事情。
“老曾,在忙么?”楚飛習(xí)慣性的打了一個招呼,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可以說,曾大方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沒事,什么事說吧,我在動漫基金會,接尹經(jīng)理回家!”曾大方難得的開個玩笑,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嘿嘿,那看來你今天要加個班了,老曾,郝友前的礦山在哪里你知道吧,上次你不是和我說陳一銘帶著兩個人進(jìn)了郝友前的礦山,后來你又看見陳一銘了么?”楚飛一邊詢問著曾大方,一邊在心中想著自己想的事情可能性有多大。
不是他太過于膽小,而是郝友前對他的仇恨他知道,而且那座礦山對于郝友前的重要性他也知道,郝友前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確實(shí)是讓人懷疑了。
楚飛從來不會覺得一個人會真正的害怕另一個人,所說的怕,只不過是因?yàn)樯岵坏靡恍〇|西不敢去硬拼,可是自己的做法簡直就是把郝友前逼上了絕路,他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答應(yīng)呢?
“是啊,我親眼看見的,還跟過去了呢,看著陳一銘和另外兩個人進(jìn)了礦山,我被攔住了,怎么了,陳一銘去找你的麻煩了,他沒有那個膽子吧?”曾大方一聽楚飛提起郝友前,下了一跳,連忙詢問。
難道是陳一銘和郝友前聯(lián)合去找楚飛的麻煩了,那可就是自己失職了,自己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那兩個人對楚飛都有怨氣。
“沒有,你最近有沒有看見陳一銘出現(xiàn)過?”楚飛一聽曾大方的回答,心跳頓時就快了起來,心中的猜測讓他有些口干舌燥。
“那倒是沒有,你找他有事的話,我?guī)湍阏艺业故强梢缘模 痹蠓皆絹碓讲恢莱w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
“好,老曾,你就辛苦一下,幫我找一下陳一銘的下落吧,最好明天早上就給我答案!”楚飛對著曾大方交代了一番,掛斷了電話,整個人都悶悶的,顯得心事重重。
“楚大飛,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么著急找曾大方?”安茜等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在楚飛的身邊詢問起來。
“沒事,等到明天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就知道了。”楚飛勉強(qiáng)露出一個微笑,拉著安茜和夏天兩女回房間去了。
夜涼如水,整整一個晚上,楚飛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看著兩個女人好看的睡顏,心中不停的發(fā)顫,自己的仇人那么多,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否則,沒準(zhǔn)哪一天自己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自己這兩個女人,也會跟著受苦。
早上六點(diǎn)多,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曾大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陳一銘失蹤了,據(jù)他的鄰居說,和他一起失蹤的應(yīng)該還有兩個人,因?yàn)槟莾蓚€人的家人到陳一銘這里來找過,三個人的電話都是暫時無法接通,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影。
通過曾大方和楚飛的分析之后,綠朗縣公安局立即決定去郝友前的,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楚飛的礦山全面搜索,爭取找到三個人。
八點(diǎn),公安局所有的人都上班之后,曾大方立刻帶著一眾人,親自開了搜查令,趕往郝友前的礦山。
因?yàn)樽蛱旌掠亚耙呀?jīng)把礦山賣給了楚飛,所以那些礦工也自然的被郝友前辭退了,今天的礦山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幽冷幽冷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曾大方為首的一群十幾個人,牽著警犬,帶著頭盔和探照燈,浩浩蕩蕩的進(jìn)入了已經(jīng)空了下來的礦井。
礦井里只有簡單的木頭架子支撐著,安全根本就不過關(guān),曾大方等人牽著手里的警犬,小心翼翼的走在礦井里,仔細(xì)的尋找著蛛絲馬跡。
“汪汪……”十幾個人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兩條警犬忽然對著一個岔路口的里面瘋狂的咬了起來,曾大方和后面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順著那條狹窄的小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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