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門”的其他弟子和王子風一樣,一個個都被寶船射出的光束抓攝,進入了這一艘宗門內傳說中的戰艦里面。
等到所有人都出現在甲板之上,韓長老也出現了。
“所有人都聽著!”
隨著韓長老的話音落下,整個甲板之上,大家迅速站好隊伍,等待韓長老的命令,一時間,整個寶船之上,鴉雀無聲,只有那海浪拍擊的“嘩嘩嘩”聲音傳來。
“這一次的任務非常特殊,就是前往龍島!”
韓長老大聲說道:“你們走運了!這是天大的機緣,凡是從龍島之上,活著回來的,都會經歷最為殘酷的歷練,成為整個長生大陸,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龍島之上,有數不盡的天材地寶,各種神通絕學,強大的神獸,這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老夫期望你們可以抓住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
一串串漂亮話,一碗碗心靈雞湯灌輸了下去,甲板上一個個弟子臉色紅漲,激動不已,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就是那一個天命之子,天地主角。
許多弟子恨不得現在就登上龍島,斬殺各方競爭者,獲得伴生龍王,得到逆天機緣,從此徹底崛起,成為下一個邪王!
“嘖嘖……,韓長老平時多說一句話都嫌累。現在好了,到了忽悠炮灰的時候,還真是賣力啊!”
這一番話,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從理想抱負,到龍島的介紹,還有如何生存,最重要的還是他們的任務,韓長老的這些話,聽的王子風昏昏欲睡。
前世,他可是沒少聽老板畫餅,開會能力,可比這韓長老強多了,有時候可以開三個小時,看來韓長老有待于學習啊……
這時候,王子風偷眼看了看一旁的燕傾城,就見她跟自己一樣,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看來也是沒有聽進去韓長老的心靈雞湯。
這很好,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吶!
人得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能被人洗腦,忽悠的,那不是完犢子了嗎?
還有什么超脫的希望?
找個道侶,若是修煉半道上就掛了,那還找來有什么意義?
道侶是修煉途中,能夠互相攙扶,共同證道的同道中人,可不僅僅是同伴,對于這個,王子風自然要謹慎選擇了。
例如另一邊的人?
想到這里,王子風又轉頭看了看劉月,就見她高高隆起的雙峰,劇烈的顫動著,白花花一大片,臉上也因為激動而發紅,看著劉月劇烈喘息的樣子,顯然是深受韓長老的毒害,真的相信那些鬼話。
看到這里,王子風忍不住微微搖頭。
這就是另外一種例子,這種女人,也就只能玩玩,指望劉月能夠跟上自己的腳步?
那是多余了。
再抬頭時,卻見燕傾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王子風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韓長老說的口干舌燥,終于停了下來,最后說了兩個字,“解散”,便又消失不見了。
“燕師姐,咱們進船艙選幾個房間?”
既然別人都知道王子風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那么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靠到了燕傾城身邊,要跟她在船上做個鄰居。
“嗯,走吧!去二層看看。”
燕傾城點點頭,于是王子風、劉月三人都通過了甲板,向著船艙而去。
“該死!王子風,你等著!你以為修為高,就能羞辱我?到了龍島,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尸!”
付超看著離去的三人,臉色陰沉的可怕,身邊還有兩個狗腿子,看到主子這個樣子,一個個嚇得臉都白了,紛紛低頭,裝作沒有看見。
王子風已經不是曾經的王子風了,這兩個狗腿子跟著付超,不過是混些好處,現在聽付超要去殺王子風,他們當即就慫了。
不是不敢殺,是殺不了!
他們跟著付超才混了一點點的好處,怎么可能為了付超,去跟一個“蛻凡三重天”以上的高手為敵?
……
這艘寶船的空間足夠大,三層的寶船,最上面的自然是韓長老和五位師兄的居住之處;而第二層就默認為他們這些弟子所用;至于最下面,自然是照顧起居的那些雜役居住的地方。
龍島與長生大陸,相隔甚遠,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很難達到,宗門為了這些弟子的狀態,衣食住行,安排的極為妥當。
各種房間眾多,燕傾城和幾個師兄自然占據了最好的位置,而王子風也選擇了一間緊挨著燕傾城的甲等房間。
因為先前他收拾了付超,展現出來了實力,其他人也默認了王子風的地位,都未曾跟他爭搶。
與燕傾城、劉月打了一個招呼,王子風就回房間休息了。
這是最后一段可以深度休息時間了,到了龍島,時刻都有危險,再想休息就難了,于是王子風開始了“呼呼”大睡。
第二天,睡醒了,打坐修煉過后,才去船艙的餐堂吃過東西。
食物豐富,宗門對于他們這些炮灰,還真用心了。
當然,這種“用心”僅限于這種小事情。
吃過飯后,走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之上,吹吹海風,王子風看著四周,碧波翻涌,別有一番滋味。
這艘寶船航行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才是真正的乘風破浪,廣闊的大海之上,不時有零星的海島、海鳥被甩到了船后。
哪怕是在大海之上,這艘寶船依然就像在空中飛行一般,濤濤海水,根本不能帶來任何阻擋。
如此這般,過了十幾日,寶船已然駛出去了上萬里。
這十幾日,除了每日修行,就是和燕傾城、劉月說說話,站在甲板之上,看看風景,王子風的行為,和其他人沒有什么區別。
只不過他仗著臉皮厚,倒是和燕傾城越走越近,兩人之間,倒是親密了許多,起碼不像開始那樣,人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咦?海水變了顏色?竟然成為了金色的?”
王子風突然一驚,本來他還沒有注意,可是剛才一低頭,俯瞰了船下的海水,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