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你怎么了?”
董楚隆有些莫名其妙,又不是沒拉過手臂,耳垂都摸過了。
“我問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
白紅瑤冷聲道。
“白總啊。”
董楚隆松開了手,吶吶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啊?”
白紅瑤聲色俱厲。
“沒有!”
董楚隆愣了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問道:“是不是趙楚昀?”
“他是趙總,我都喊他趙總!”
“他只是運氣好,第一款游戲‘歡樂農(nóng)場’火了,賺到了第一桶金!”
董楚隆大言不慚:“給我點時間,我們湘創(chuàng)一定能走出郡沙,走出湘南省。”
“他的那些商業(yè)模式,都是國外玩剩的,我仔細(xì)分析過他,就是會點營銷手段,唯一的青橙手機(jī)都是組裝機(jī)。”
大概是剛剛受了趙楚昀的屈辱,董楚隆現(xiàn)在把他貶的一無是處。
“哎,中看不中用。”
平時還沒覺得,董楚隆講的那些商業(yè)理論,一套一套的聽起來還挺新穎,現(xiàn)在和趙楚昀一對比高下立判。
“你回去吧,我回家了。”
白紅瑤拉門上車,懶得再多講一句。
“白總· · · ”
董楚隆又一把拉住她,張了張嘴:“我沒開車來。”
“松手。”
白紅瑤低頭看著自己胳膊上大手:“你既然喊我白總,就注意點分寸!”
是啊,太沒分寸了。
趙楚昀說的那句“你才是老板,他是秘書,你賤不賤吶”,又在白紅瑤的腦海里回響,看來罵的沒錯。
“白總,我們· · · · ”
董楚隆欲言又止。
“我們什么!?”
“嘭”的一聲,車門關(guān)上,白紅瑤就這樣開車走了。
只留下董楚隆獨自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直到路虎攬勝消失,他才說出那句:“我們在公司出雙入對啊。”
是的,這段時間兩人在公司都是“出雙入對”,董楚隆進(jìn)白紅瑤的辦公室不用敲門,副駕駛更像是他的專座。
關(guān)起門,在辦公室打情罵俏?
也許有吧。
至于玩弄?
白紅瑤不承認(rèn),不過董楚隆也許也是這么想的吧。
——高薪,肢體接觸,他偶爾的挑逗。
“呵呵,自己確實夠賤的,難怪他一臉嫌棄。”
很明顯董楚隆不是小白臉,他也沒把自己當(dāng)小白臉,大概內(nèi)心還很得意:在公司拿著高薪,沒事就挑逗下女老板。
——打工人的人生巔峰啊!
在一家便利店前踩下剎車,白紅瑤喊老板拿了一包煙和打火機(jī),優(yōu)雅的點上一支,看得出來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沒有煙癮。
猶豫了許久,她給趙楚昀發(fā)了一條短信。
白紅瑤:趙楚昀,我沒有被他玩弄,我和他沒做那種事。
預(yù)料之中,沒有回信。
看得出來趙楚昀的一番話對白紅瑤的打擊很大,白紅瑤很在乎自己在趙楚昀心中的形象。
不管以后怎么樣,她都不希望自己在趙楚昀心里是個賤女人。
回到家,白樂珊很意外。
“媽,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慈善晚會還沒結(jié)束吧,媽,你見到楚昀哥了嗎?”
白紅瑤隨口敷衍了幾句,然后借口身體不舒服上了二樓。
走進(jìn)浴室,打開花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紅瑤是個事業(yè)型的女人,對自己的外貌不太在意。
但是,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
用段姨的話來說就是,穿衣不顯,脫衣很有料。
離異那么多年,白紅瑤的內(nèi)心是孤傲的,起碼這具身軀不是什么人都能“欣賞”到的。
這是精神上的一種自我滿足。
她打心眼瞧不上鄒紅梅那種女人,但是今天趙楚昀說夜總會的女人都沒她那么賤。
對白紅瑤來說,這無疑是一記沉重的打擊。
· · · · · ·
第二天,上午十點。
白紅瑤和以往一樣踩著高跟鞋來到公司,拿起辦公桌上的杯子晃了晃,有些不太滿意喊來女助理。
助理也很委屈,她一邊泡茶一邊小聲說道:“白總,都是董助給你泡.....”
本來就是嘛。
自己跟了你那么多年,結(jié)果來了個帥小伙,自己就被邊緣化了。
誰知道你們關(guān)著門在里面干什么!
“他人呢?”
白紅瑤問道。
“不知道。”
助理搖了搖頭:“今天沒在公司看到他。”
“現(xiàn)在都10點了,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不要了嗎?”
白紅瑤看下時間說道。
“啊?”
女助理愣了愣,心想我們都很守規(guī)則制度啊,誰不知道你嚴(yán)厲,但董楚隆可是你白總的小奶狗,誰敢過問他啊。
以前也不是沒和你說過,你都是笑一笑。
白紅瑤也明白了,她突然問道:“說說看,你們在背后是怎么議論我們的?”
“沒有,沒有。”
助理猛搖頭,根本不敢承認(rèn)。
過了好一會,她又小聲提醒道:“白總,你如果不想被議論,在公司.......辦公室最好不要關(guān)門。”
“哪怕不反鎖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