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那些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至于郭家,隨他們去吧。
“讓銀行上點心,專款專用。”
“你是說· · · · ”
“那么多工地,要保證工地能正常施工,資金不能挪作它用,不然又會是一個爛攤子。”
在大局面前,誰都要讓步。
所以,趙楚昀一跑,壓力就給到了四大家族。
如果郭家的資金鏈一斷,全國那么多工地停擺,影響有多大?
這個是有參考的。
看到趙楚昀把三大家族的票都出手了,老爺子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這臭小子太能折騰了,我一把年紀了還跟著他提心吊膽。”
林軍強翻個白眼:“爺爺,你不是喜歡他嗎?”
“不折騰能有什么出息?”
“呵呵。”
林軍強干笑幾聲:“爺爺,你別忘了小牧維是誰的種。”
“小牧維那么乖,不會的。”
說起小牧維,老爺子的笑就藏不住:“不過還是要和溪語說說,少讓楚昀教孩子。”
“爺爺,你太雙標了。”
“不一樣的。”
是啊,林牧維不需要太折騰,只要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就能達到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大學城。
梁校長和張校長在體制內那么多年,這些天一直在琢磨,也琢磨出一些味了。
“從失蹤到回來又出國,咱們的趙同學· · · 是才23歲嗎?”
他們沒有打電話勸趙楚昀,但內心期盼趙楚昀好。
是輸,是贏,不重要。
趙楚昀一個人能壓制四大家族那么些天,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已經是贏了。
“就是會虧很多錢。”
張校長有些惋惜。
“錢沒了可以再賺,只要人能回來比什么都好。”
梁校長的心開朗了:“他才23歲,就他賺錢的速度,大概自己都不會心疼,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在大錢上面他很看得開,反而小錢喜歡斤斤計較。”
張校長笑著點點頭:“如果他回學校,我親自給他推輪椅。”
“你薅了楚昀和王凱峰多少羊毛?”
“那個,梁校長,計算機學院說電腦太陳舊了。”
“我沒聽到。”
“呵呵。”
張校長心想我薅的時候你裝傻,剛才又站著說話不腰疼。
何況王凱峰王總是我要薅的嗎,是他自愿的啊。
梁校長自己大概也覺得不好意思,他想了想說:“楚昀回國的時候組織一下,打個橫幅,我們能做的就是給他添一些清譽。”
張校長點頭:“放心,我親自去機場接人。”
說著,張校長又突然想起來什么:“清北兩所大學給楚昀發了邀請函。”
“講座?”
“就楚昀現在的成就,給個客座教授的榮譽稱號也不算過分。”
梁校長點頭:“等他研究生畢業,我們也給一個。”
“我怕清北挖人。”
“不會的,楚昀答應了在我們學校讀研就不會跑。”
“何況對于他來說,文憑沒什么用了。”
梁校長思索著說:“不過為了半導體,楚昀會和清北合作,我們學校還是差點意思啊。”
“安惜夢呢?”
張校長又問:“聽說懷孕了,現在上下學都是勞斯萊斯接送。”
“和張老教授交代一聲,學習壓力別給太大了,如果出點什么問題,我和你也要承擔咱們趙總裁的怒火。”
“那是。”
張校長指了指上面:“他連那些人都敢甩臉色。”
兩人正聊著天,突然發現股票異動。
“是誰在砸盤!?”
“有人妥協了,不是決戰,是交易。”
梁校長和張校長對視一眼,我們還是小看我們的趙同學了啊。
HK.
本來突破了趙楚昀的掛盤,股價蹭蹭的往上漲,突然又出現了很多大賣單。
所有人都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又是誰在砸盤!?”
“誰還有那么多票?”
是啊,誰的手里還會有那么多的票?
三大家族砸起盤來比誰都兇狠,他們這段時間接了太多的籌碼了,不趁著散戶沖的時候賣什么時候賣?
本著能少虧一點就少一點。
又不能慢慢出貨,那尊瘟神還在下面等著接籌碼還給券商呢。
他們敢坑趙楚昀嗎?
不敢。
這不僅是誠信問題,而是三方的一種默契。
趙楚昀接電話的那晚,也只是“哦”了幾聲,沒有明確表態。
明確表態,又耍詐,那就是欺騙。
別問今天股票異常波動為什么不停牌,那是小孩子才問的問題。
其實也停了5分鐘,但是散戶完全慌神了。
“瑪德,這是他們自己在賣!”
“他們買的票太多了,要騰出資金。”
“那也可以慢慢出貨呀,這不是給郡沙小趙總撿便宜籌碼的機會了嗎?”
“勞資有種被出賣了的錯覺。”
三大家族是死也不會承認的,聯合外人做空自家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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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誰也不會那么傻,用自己的賬號。
什么?
調查?
那就調查吧。
不囂張了,不嘲笑了,剛剛還喊“趙楚昀回家哭去吧”的那些人,突然發現自己才是那個大冤種。
別人撿了便宜的籌碼,賺的盆滿缽滿,拍拍屁股走人。
收割的是誰?
都是我們的錢啊!
“再打個電話問下他吧,籌碼拿夠了,我們就往上拉一拉,讓一切都恢復正常。”
“我們砸盤也虧損不少。”
“就當送給他了。”
三大家族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把趙楚昀這尊瘟神請走。
他們還很嚴厲的叮囑自家的小輩。
“以后誰也別去招惹他!”
這一刻什么京都四少,什么HK豪門公子哥,全部黯然失色。
網上以前還有爭論,說這個也有錢,那個家里做什么的,結果,在郡沙小趙總面前都不值一提。
業內的同行也很關注趙楚昀,看著股價的波動,他們陷入了沉默。
“三大家族向他妥協了。”
“不是妥協,是低頭認輸。”
“他怎么做到的?是什么時候就有這個能量了?”
“坐輪椅的時候。”
“差距越來越大,他又要涉及半導體了。”
年紀大的還好,年紀輕的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錯覺,怎么也追趕不上。
男人。
他們不會關注一個人的長相,也不在乎趙楚昀是否癱瘓,對于男人來說,一個人的成就才是最重要的。
王銘輝揮了下拳頭:“哈哈,楚昀贏了,賺了很多錢。”
他是入了局的人,每天都很關注股價的波動。
看著賣盤被一筆一筆的吃掉,孔婉青剛剛也捏了把汗,和趙楚昀相處了三個多月,她把趙楚昀當自己的半個女婿了。
女婿贏了,賺錢了,肯定開心。
“就是不知道楚昀的腿能不能徹底治好。”
孔婉青在心里默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