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確實如她所料,正在經歷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和樓上不同...這里的畫面和諧的多。
只見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正渾身C裸的垮坐在僧人身上,摟著僧人脖子行不軌之事。
看起來動作主動,沒有絲毫不情愿的樣子,使盡力氣討好身下的人。
反觀那被討好的僧人,正閉著眼睛念誦經文,一派正道君子的模樣。
似置身度外,已然超脫的佛子一般,不動如山的,任憑女子動作。
顧岳微微蹙眉,緊盯著那女子。
女子此時正背對著她,后背雪白的肌膚,看起來細膩不已。
但本該干凈無瑕的后背,卻有一抹異常很扎眼的刺青。
那抹刺青...是一朵八瓣格桑。
顧岳心中一動,看來這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格桑’了。
最關鍵的線索人物,已經找到了。
顧岳松了口氣,抬頭對上玩家們的眼睛,微微張嘴無聲道:
“安全,只有兩人。”
得到顧岳的信息,玩家們交換了個眼神,瞬間向忘我的兩人沖去!
此時兩人正在關鍵時刻,僧人念經的聲音明顯不穩,呼吸急促,握著缽的手都有些顫抖。
可就是在這關鍵時候,玩家手起刀落!
念誦經文的聲音戛然而止,還沉浸在歡愉中的僧人,人頭瞬間分家。
血液頃刻間飆了出來!
潑灑在的黃色布簾上,潑灑進‘格桑’驚恐的雙眸中。
少女不能言語,只能驚恐的張大嘴巴,松開僧人害怕的坐在地上,不住的向后退去。
女孩恐慌的看著玩家們,就好像他們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彩辮女微微蹙眉,將馬背上帶血的僧衣扔向女孩,企圖幫她遮掩身體。
被這么多人看光身體,總歸是不好的。
但‘格桑’卻將僧衣從頭上扯了下來,沒有穿上的意思,依舊在害怕的往后退。
另一位玩家以為,女孩是沒理解他們意思,撿起衣服再欲給她穿上。
但僧袍剛披上,女孩就發了瘋的扯下來,瑟瑟發抖看起來更害怕了。
“什么毛病?”
披衣服的玩家蹙眉,沒有什么耐心,只覺得這女孩不識好歹。
可就在這時,顧岳的電子音響了起來:
“她...應該不知道自己要穿衣服。”
顧岳面色復雜的放下燭臺,她剛剛回顧了這個女孩的一生。
這個女孩所有的經歷中,沒有一幕是穿過衣服的...
從小到大都是全身赤裸,每日和不同的僧人Z,在她的觀念里,根本沒有穿衣服的概念。
僧袍披在她身上,陌生的感覺她當然會害怕。
顧岳有種不適感,拳頭捏緊,有種想毀掉什么的沖動。
顧岳盡量冷靜下來,繼續舉起燭臺看,但越看越是覺得這些僧人惡心。
女孩兩三歲的時候,就被家人送了進來。
自那之后,就再也沒穿過衣服...
太惡心了。
她說的是這群,淫邪萬惡的僧人。
顧岳深呼吸讓自己盡量溫和,扯著馬鞍,將地上的僧衣撈了起來。
動作緩慢的遞給女孩。
但女孩從記事起就沒穿過衣服,還是理解不了顧岳的意思,瑟縮著望著顧岳。
好在顧岳輕柔的動作,讓女孩意識到,這群人并沒有惡意。
女孩沒有一開始那么應激了,不過還是很茫然,略帶驚慌的爬向無頭僧人。
雙手輕晃其身體,張著嘴十分焦急,女孩想要將僧人叫醒。
見怎么也叫不醒后,女孩止不住掉眼淚。
她在為死去的僧人,感到傷心。
她不知道這些邪惡的僧人,對她做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的世界只有他們。
僧人對她很好的,會給她好吃的,會教她‘修行’姿勢,每天還會來和她一起修行。
是很好的人。
從她記事起,這些僧人就陪著她。
修行的好了,自己還會得到一塊糖果作為獎勵。
這是她每天最期盼的事了,雖然大多數時候會很疼,但只要她忍住疼痛做到最后,就會被夸獎。
運氣好的話,還能得到玩具呢。
除了他們,她的世界就沒什么了。
女孩越哭越傷心,輕晃著無頭僧人,本能的開始做一些,暗示意味極強的動作。
這是他們教她的。
每次做他們都會高興,可是這一次為什么沒反應啊?
醒醒啊,醒來和以前一樣,她不怕疼的。
這一幕讓玩家們集體生理不適,受害者渾然不知,還為加害者悲痛傷心。
甚至當著眾人面做這種事...
她不覺得羞恥,絲毫不避人,也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的。
女孩長時間被圈養,已經養成了刻板行為了。
她沒有善惡是非觀,她的世界只有這群僧人,和日復一日的機械行為。
終于是在女孩舉止越來越過分的時候,顧岳實在是忍不了,揮出骨鞭就將女孩卷到了馬上。
不由分說的將僧衣裹在了她身上,嚴嚴實實的將人遮住了。
女孩驚恐的掙扎,顧岳索性將骨鞭打了個結,把人固定住,使不能動彈半分。
隨后又向便宜弟弟要了張燃燒符。
將這具赤裸著下身,惡心人的尸體,燒個一干二凈。
做完這一切,顧岳只覺得心中的郁結還未消退,煩躁的伸出雙手,將女孩臉捧起,咬牙切齒道:
“不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