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哼!總之你一直有理!全都是你對!】
系統(tǒng)被李暄懟的結(jié)巴,當場破防。
而且最讓她生氣的是。
李暄確實是對的!
鉆了規(guī)則的空子!
這確實不能算是故意找死!
【啊!!!】
【啊!!!】
系統(tǒng)的嗓子都喊破了,發(fā)泄了一頓后,又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重新回來好聲好氣的勸。
【宿主你是對的,那這樣可以嗎,我們商量!你只要不殺那個封疆大吏,本系統(tǒng)可以答應你所有要求哦!】
【對了!不能是變成白絲蘿莉!】
【對了對了!還有!黑絲的也不行!】
【還有還有!獸耳的也不行!】
李暄連續(xù)張了幾次嘴,都被系統(tǒng)后知后覺的給堵回去了。
最后干脆往床上一躺:“那你還讓不讓我說了啊。”
【說吧。】
【總之,不能是變蘿莉哦!】
“你這個人,怎么腦子里一直都是蘿莉啊!搞不懂。”李暄‘義正言辭’的嫌棄。
系統(tǒng)的聲音聽著立馬就變了,咬牙切齒,但又不敢明著懟李暄。
只能小聲蛐蛐。
【為什么你心里沒比數(shù)是不是。】
而李暄這,在系統(tǒng)一連設定了很多要求后,都沒有考慮,都不用思考!
果斷說道。
“那你變個獸耳的御姐也行。”
說完,就好像是故意要回應系統(tǒng)的那幾個限制一樣。
也一連說了幾個要求。
“黑絲的!白絲的也可以,當然,腿一定要長!還有一定要夠翹!夠圓!不翹不圓可不行啊!”
系統(tǒng)愣了一下。
下一秒就破防了。
【圓你...那你就去死吧!讓大明的皇帝殺了你好了!】
撂下一句罵罵咧咧的話,唰的一下消失沒了影兒。
李暄嘴角上揚,“哼,我還治不了你了,這回誰都不能攔著我送死!”
...
翌日,李暄一早醒了,又去給陳伯上了香,尊重的鞠了三個躬。
“陳伯,你是我在大明的第一個親人,你的仇我會給你報的,秦王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
“接下來,我會把對你動手的人也送下去陪你!”
“但是你和葉言,花兒妹妹也得保佑我,讓我能如愿以償?shù)幕丶摇!?
他正說著,就看見趙守信急匆匆的出現(xiàn):“李公!來了!”
李暄第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但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意識到趙守信說的來了,是誰來了!
他心臟不爭氣的跳起來。
朝著陳伯還有葉言,小花的墓又鞠了三個躬:“陳伯,小言,花兒妹妹,你們的仇人來了,我就不在這陪你們了。”
“你們在下面等著!別急!”
說完,李暄插上香,一撩官袍下擺,朝著趙守信的方向走去。
當他路過趙守信時,他風風火火,威嚴的模樣,給趙守信嚇了一跳。
一個“李公該不會真要殺三品封疆吧!”的想法,陡然從趙守信心里升起。
不過轉(zhuǎn)眼,趙守信就果斷的笑著搖搖頭,把這個想法從腦子里扔了出去。
自己嚇自己。
笑話!
李公又不是個瘋子!
怎么可能會瘋到,連朝廷親封的正三品封疆大吏都敢殺呢!
他笑了笑,趕緊追上李暄去了。
不多時,半晌,槐樹村的廣場上。
李暄剛出現(xiàn)。
早就等在這的,陜西承宣布政使司的布政使,按察使,還有都指揮使,就亦步亦趨的朝著他的方向迎了上來。
他們可不敢讓李暄迎過去。
太師太傅!
位同君父!
在朝里的地位僅次于皇帝和親王,地位凌駕于百官之上!
“參見太師李公!下官接到太師鈞貼,便急忙趕來。”
布政使,都指揮使先見了禮,他們兩個是正二品的文武,相當于一省的政,軍一把。
而作為正三品的陜西按察使,相當于一省公檢法的頭頭。
身份低一些,順序排后,等他們說完,才能向李暄見禮:“下官陜西按察使司按察使,恭迎太師李公!”
“不知李公所召為何?”
“你不知道嗎?”李暄的目光越過都指揮使跟布政使,直接看向按察使。
剛剛他觀察了。
都指揮使跟布政使的反應,就是還不知道他來西安,見到他的時候是那種震驚,意想不到的反應。
但這個陜西按察使,分明就是早知道他在這,而且反應沉穩(wěn)的有些異常!
“你背后的人,是方孝孺?黃子澄?還是齊泰?又或者他們?nèi)齻€人全是你主子?”
李暄沒打算跟他們墨跡,一上來,便將當朝一品的威風全抖了出來。
而且他還有人證,長安縣丞在這,按察使更跑不了!
陜西都指揮使,布政使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愣了愣,顯然是不知道李暄是在干什么。
但陜西按察使的反應就很微妙了。
這讓李暄更確定了!
“說!”
“李公!下官乃是為陛下牧守一方!李公怎能以黨派奴才這些卑賤之詞!來栽贓下官!”
“下官不知道李公在說什么!還有!”
按察使驚慌了一下,跟著就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拍拍官袍上的孔雀:
“縱使李公乃三公!可下官也是堂堂正三品,朝廷欽封的封疆!下官身上也是有風骨在的!”
“若是李公一再侮辱,就恕下官不奉陪了!”
說完,按察使還拉上一旁的都指揮使跟布政使,說道:“兩位也都看見了!不是我不尊重他李公!”
“是他李公一上來,就以黨派奴才來栽贓辱罵于我!這事,我定會上奏朝廷!”
撂下這些話后,就想走。
李暄怎么可能讓他走,而且李暄也知道,這事不能讓趙守信來,西安府的千戶所不敢抓一個按察使。
但是!
王五周六小,這幾個錦衣衛(wèi)敢!
“你走不了。”
陜西按察使手剛扶到馬繩上,他們接到李暄的鈞帖后,得火速趕來,只能騎馬了。
手剛扶上去,就聽見背后傳來李暄平靜的宣判。
跟著。
陜西按察使就察覺到被人按住肩膀,再也動不了,甚至有一個人,竟然一伸手!
將他的高頭大馬給推開了!
好大的力氣!
他回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按住他的,竟然是幾個穿著飛魚服的人!
“你們!你們!飛魚服,你們是錦衣衛(wèi)!”
這一瞬,陜西按察使渾身發(fā)冷,再轉(zhuǎn)頭去一看李暄那,李暄臉上只有沉穩(wěn)和冷峻,再看不到任何其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