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完飯后,從酒樓出來,徐忠利和宋建設(shè)兩人以還有別的事為借口,就告辭離開了。
“我發(fā)現(xiàn)徐忠利這人太陰險,心機太深,老李你以后還是盡量少和他來往。陳向東拍了拍李建國的肩膀,勸說了一句。
“我早就看不上徐忠利這家伙,按說他和宋建設(shè)的關(guān)系最好了,你看我們說宋建設(shè)知道了他偷藏古董后的表情,他看宋建設(shè)的目光,竟然還有了嫌棄之意。”
杜東亮的一番話,讓另外幾人想起飯桌上徐忠利看宋建設(shè)的目光,都是心中一凜。
仝樾聽到兩人這么說,心中也是不禁有些感嘆,這些三代子弟們,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他們的心思都很縝密,在待人接物方面,顯然是都受過家庭的教導(dǎo)。
“我和徐忠利也就是小時候玩的好,下鄉(xiāng)回來后,還是第一次見面,沒想到他現(xiàn)在變化這么大。”
李建國今天喝的酒不多,他也感覺到徐忠利和以前不一樣了,只是他還想著小時候的交情,沒往別的地方想,經(jīng)過陳向東的提醒,還有杜東亮的一番話,讓他也想起飯桌上徐忠利的一舉一動,感覺他和自己也有了距離感。
接下來的幾天,仝樾陪著陳向東和伍國慶他們幾人,去游玩了京城的一些旅游景點。
原本李建國和胡福成,杜東亮,還想讓陳向東他們幾人多玩些日子,但由于天氣熱的原因,京城的空氣又不是很好,陳向東等人就想著回去了,送他們到了火車站,約好了明年放暑假的時候,大家都去陳向東他們那里玩。
仝樾和李建國他們分開后,就回了學(xué)校,白天的時候去圖書館看書,晚上就去未名湖畔修煉。
突破到煉氣三層后,他衍生出了神識,在看書學(xué)習(xí)的時候,只需用神識掃過后,就將書中的內(nèi)容全部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這可比前世努力學(xué)習(xí)要方便的多了,他也有了更多的時間修煉。
放暑假這段時間里,他想著畢業(yè)以后要出國,就提前學(xué)習(xí)了英語,俄語,法語,德語等另外幾個國家的小語種,以備不時之需。
在他的神識查看下,很快就記住了這些外語的單詞和字母,又通過查看各種外語詞典,理解了這些單詞和字母的應(yīng)用,只是還需要等開學(xué)后找老師練習(xí)口語。
又過了十幾天后,仝樾接到了大哥寄過來的信,“小樾,你在學(xué)校還好吧?今天我下班回家后,聽你大嫂說有人來咱們村給三狗子家送了一些東西,好像聽說是京城那邊的人,還問起了那個梳妝臺的事,是不是那些知青們做的?
三狗子家的事,你以后別往外說,有人問你就裝作不清楚,這是兇殺案,誰知道這兩個兇手后面還有什么人,你可別牽連進去。”
看完大哥的信后,仝樾就知道這是徐忠利在行動了,也證實了徐忠利知道這個首飾盒里的東西。
前世徐忠利之所以為什么要搶自己的戒指,他也都明白了。
可惜自己當(dāng)時不知道這是枚儲物戒指,只是當(dāng)做一枚古董戒指,也不知道這枚戒指需要滴血認(rèn)主,才能成為自己的東西。
而自己前世在學(xué)校里也沒受傷,徐忠利才能看到自己手指上的這枚戒指,就起了搶奪之心。
現(xiàn)在這枚戒指認(rèn)自己為主后,已經(jīng)自動隱去了戒指的形狀,除非有神識的人才能看到自己手指上的這枚戒指,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一個月后的早上,仝樾從未名湖畔修煉后,回到自己的寢室里。
“小樾,有個中年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我說你在未名湖乘涼,他找到你了沒有?”
剛到寢室里,李志剛看到他回來了,就向他打聽起來。
“沒有啊,可能有岔路了吧!”
仝樾聽說有中年人找自己,立刻就想到這個中年人,可能是徐忠利派來打探情況的。
他有過前世的經(jīng)歷,知道像徐忠利這樣的家族中,都養(yǎng)著一些專門在做雜事,或者做些見不得光的事,這些人統(tǒng)稱為家族暗衛(wèi)。
在知道有暗衛(wèi)盯上自己后,仝樾心中一喜,他正要找徐忠利報仇,可不知道徐忠利住在哪里。
他之所以沒有去向李建國和胡福成他們打聽徐忠利的下落,就是不想讓李建國他們懷疑他要殺徐忠利。
一旦他殺了徐忠利后,肯定會引起這些家族的轟動,徐家也會尋找殺人兇手,有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可能會通過李建國他們的家族,查到是自己做的。
另外他雖然和李建國他們這些子弟關(guān)系好,但也不敢保證李建國他們的家族,為了家族的利益,不將自己打聽徐忠利的事說出來。
現(xiàn)在的他可不是前世沒社會經(jīng)驗的小白,他有著比其他人多了幾十年的社會經(jīng)歷,知道怎么在鬧市中隱藏自己,怎么低調(diào)行事。
中午去吃飯的時候,仝樾在食堂里吃飯的時候,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放開神識掃過后,看到有兩個中年人在食堂外面,正拿著一張自己錄取通知書上放大的照片,詢問來食堂吃飯的同學(xué)們。
仝樾不動聲色的用神識查看著,這兩個中年人很快就打聽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食堂打了飯菜后,往自己這邊走過來,坐在旁邊的飯桌上,邊吃飯邊盯著自己看。
這兩個中年人吃完飯后就離開了,臨走前也沒往仝樾這邊看上一眼,兩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笑著走出食堂。
仝樾在這兩人離開時,經(jīng)過自己飯桌的時候,在這兩個中年人身上,悄悄的打出兩道神識印記,隨后也就離開了食堂。
晚飯后,仝樾再次來到未名湖畔,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像其他同學(xué)那樣,拿出一個床單鋪在草地上,躺在床單上乘涼。
大約在半夜時分,仝樾感覺自己的神識印記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知道這兩個中年人過來找自己了。
“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這兩個中年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后,伸手就抓住他兩條胳膊,將他提起來。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仝樾裝作害怕的樣子,剛要大聲喊叫,就感覺肚子上被一個尖銳的東西頂住,立刻就閉口不言了,任由這兩個中年人拉著自己離開了學(xué)校。
出了學(xué)校門口,就看到一輛吉普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一個中年人打開車門先上去,另外一個中年人將他推上車后座,兩人將仝樾夾在中間,手中的匕首,還指著他的腰間,防止他在車內(nèi)掙扎。
吉普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后,出了市區(qū),來到一座偏僻的小樓前,直接從大門口開了進去。
“哈哈……歡迎仝樾同學(xué),今天請你過來,是想找你打聽件事,你放心,只要你說實話,我不會把你怎么樣?還會把你送回去。”
仝樾下車后,借著車燈的亮光,看到徐忠利站在院子里,旁邊還有兩個中年人和他站在一起,好像是在迎接他的到來,先沖著自己笑了幾聲,才說了抓自己過來的原因。
“徐…徐哥,原來是你呀!有啥事兒你直接去學(xué)校問我就行了,還費這么大勁兒干嘛?”
仝樾看到徐忠利后,心中大喜,故意裝作見到熟人后,原本臉上的恐懼之色就輕松下來。
“聽說你水性不錯,在洪水中撈了不少東西,有個在梳妝臺里的首飾盒,不知道你見過沒有?可要和徐哥說實話喲!”
徐忠利邊問他,邊用兩只手比劃著首飾盒的大小形狀,同時用眼光盯著仝樾的面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