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瓊州亞龍灣,陽光熾烈,海風裹挾著熱帶植物特有的咸濕氣息撲面而來。
蔚藍的海面在陽光下碎成萬千片金鱗,與潔白細膩的沙灘勾勒出一幅慵懶的度假畫卷。
王盛在處理完積壓的工作,并初步理順了公司下一階段的戰略方向后,便搭乘航班飛抵這片遠離喧囂的南國熱土。
飛機落地三亞鳳凰機場時,是下午三點多。
一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早已在貴賓通道外等候。
瓊州這邊的豪華車很多,至于怎么來的,看看四面環海的環境。
王盛戴著墨鏡,只帶著一名貼身助理和兩名神情警惕、身形精干的安保人員,迅速上車離去。
車隊并未駛向游客如織的酒店區,而是沿著海岸公路,開往一處更為私密、由高端別墅群組成的度假社區。
亞龍灣的私密別墅區,依舊保持著寧靜與奢華。
車輛駛入,穿過郁郁蔥蔥的熱帶植物,最終停在一棟被高大圍墻和茂密綠植環繞的別墅前。
這里的安保級別是最高檔,不僅有盛影傳媒直接雇傭的、經過嚴格背景調查的專業安保團隊二十四小時輪值,還配備了完善的監控和報警系統,確保內外隔絕,隱私無虞。
除了安保團隊,別墅內還常駐著一支經驗豐富的保姆團隊,負責孩子的日常照料和別墅的整潔;一支由頂尖婦產科醫生、兒科醫生和營養師組成的醫護團隊,定期為高媛媛和孩子檢查身體,提供專業的健康指導。
這里可以說是一個設施完善、服務周到的小型堡壘,確保高媛媛和孩子們能在絕對安全與舒適的環境中生活。
王盛抵達時,已是下午四點。陽光不再毒辣,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吹拂過來。
聽到車聲,高媛媛抱著孩子,在保姆的陪伴下迎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寬松舒適的藕粉色真絲長裙,未施粉黛,臉上洋溢著初為人母后特有的溫潤光澤,比起少女時期,更多了幾分成熟柔媚的風韻。
她懷里的小家伙,穿著可愛的連體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從車上下來的陌生男人。
“看看誰來啦。”
“這是若若?”
王盛走上前,目光先落在孩子身上,小家伙白白胖胖,眉眼間能看出高媛媛的影子,也隱約有幾分他的輪廓。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孩子柔嫩的臉頰,小家伙居然不怕生,咧開沒牙的嘴,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
“是……”
“你看,她對著你笑呢。”高媛媛的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王盛心頭微軟,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血緣牽絆的奇異感覺涌上心頭。
他接過孩子,動作略顯生疏,卻足夠小心。
小家伙在他懷里扭動了一下,似乎覺得這個懷抱還算安穩,便安心地靠著了。
“媽她們呢?”
王盛抱著孩子,和高媛媛并肩往別墅里走。
“你媽和我媽幾個月前就都回去了。總不能一直讓她們在這兒耗著,她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高媛媛語氣平和,顯然對此很理解,“有保姆和阿姨們幫忙,我能應付得來。她們偶爾會過來看看孩子。”
王盛點點頭,確實,生孩子是大事,但生活總要繼續,人不可能永遠圍著這一件事轉。
大家都能想得開,他也省心不少。
別墅內部裝修典雅,通風極好,海風穿堂而過,帶著清涼。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私人泳池和不遠處的蔚藍海景。
晚餐是營養師精心搭配的月子餐的升級版,既保證了高媛媛哺乳期的營養,又兼顧了口味。
王盛陪著高媛媛慢慢吃著,聽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孩子這幾個月的趣事,什么時候會抬頭了,什么時候會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了,哪天晚上特別鬧騰……平淡瑣碎,卻充滿了生活氣息。
王盛大多時候只是聽著,偶爾問一兩句。
飯后,保姆熟練地將孩子抱去嬰兒房照料。
兩個小家伙已經吃了奶,玩了半天,此刻睡意朦朧,很乖巧地沒有鬧騰。
看著孩子被抱走,高媛媛她看向王盛,眼波流轉,里面蘊含了太多分離數月的思念與渴望,逐漸被另一種灼熱的情感取代。
“去那邊坐坐?”高媛媛指了指與主別墅相隔幾十米、掩映在樹林中的另一棟小別墅。
那是之前給王保國、張秀蘭,高父高母他們安排的,租下來后,一直沒退。
王盛會意,牽起她的手。
兩人的手心都有些潮濕,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心情使然。
步入小別墅,空調的涼意瞬間驅散了外面的悶熱。
門剛一關上,高媛媛便迫不及待地投入王盛的懷抱,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將火熱的唇印了上去。
這是一個積蓄了太久、充滿了侵略性和索取意味的吻。高媛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自己揉進王盛的身體里。
王盛也很快回應,摟住她豐腴了不少的腰肢,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兩人一邊激烈地擁吻,一邊踉蹌著向臥室移動。
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板上,從客廳一直到臥室門口。
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兩人都已坦誠相見。
哺乳期的高媛媛,身材比以往更加豐腴誘人,尤其是……
“嗯……
兩人同時僵住。
高媛媛瞬間從情欲中驚醒,臉頰爆紅,一直紅到了耳根,連脖頸都染上了緋色。
她手忙腳亂地想找東西擦拭,語無倫次:“對、對不起……我……它突然就……”
王盛也是一愣,看著高媛媛羞窘得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又感受著胸口那微涼的、帶著特殊甜腥氣的濕潤,他非但沒有覺得掃興,反而一種前所未有的、混合著新奇、征服和某種隱秘興奮的情緒涌了上來。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伸手阻止了高媛媛擦拭的動作,反而就著那乳汁,用手指抹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慌什么?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重新俯下身,這次,目標明確地轉向了那“肇事”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