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資本博弈的初露鋒芒
導演組的會議室剛散會，打印好的《未來項目安全投入評估草案》還冒著熱氣，總導演親自把文件塞進趙氏資本代表手里，語氣硬得很：“這是咱們接下來的標配，您要是覺得不合適，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對方皮笑肉不笑地點頭走了。
沒人注意到，他出門前悄悄拍了張財務聲明的照片，發了個加密群聊，附言只有四個字：**錢來路不明**。
三小時后，趙天雄坐在頂層辦公室，面前擺著三份文件——顧晚舟工作室公開的轉賬憑證、她過往五年參演項目的成本對比表，還有一份未公開的藝人資產追蹤報告。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笑了：“影后這么愛當活雷鋒？”
助理站在旁邊不敢接話。
“查。”他把文件推過去，“從她第一筆片酬開始，每一筆資金流向都給我捋一遍。特別是……最近這筆‘公益投資’。”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我倒要看看，她是真有錢，還是有人在背后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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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陸硯之正靠在書房椅子上，腳翹在桌上，手機刷著行業新聞。
小唐蹲在門口，舉著電子牌，上面寫著“00:03:21”，眼看就要到零點。
“陸老師，今天熱搜還沒來呢？”
“急什么。”他打了個哈欠，“又不是搶紅包。”
話音剛落，腦子里“叮”地一聲，三條詞條瞬間浮現：
**#趙氏資本撤資#**
**#某頂流綜藝恐停播#**
**#顧晚舟資金鏈斷裂疑云#**
他眼皮一跳，猛地坐直。
“來了。”
小唐立刻沖進來：“記哪條？”
“三條全記。”他抓起鋼筆就開寫，“重點是第一條——這不是謠言，是預告。”
手指飛快敲鍵盤，調出趙氏資本近三年的撤資記錄：五次項目中途斷供，三次導致劇組解散，兩次直接搞垮制作公司。手法如出一轍——先放風，再斷款，最后用輿論渲染“資金不足”“項目爛尾”，把鍋甩給主創。
“他們想用老套路對付顧晚舟。”他冷笑，“拿錢卡脖子，再讓全網罵她‘燒錢敗家’。”
小唐聽得頭皮發麻：“那咱們怎么辦？現在發通稿？”
“不。”陸硯之搖頭，“現在發，等于承認我們怕了。他們還沒動手，我們先喊疼，反而坐實了心虛。”
他打開加密郵箱，新建一封郵件，標題寫得極簡：**預警：48小時內，趙氏將對合作項目單方面終止注資**。
正文分三段：
第一段列數據：趙氏近五年七次撤資案例，平均操作周期41小時，慣用“財務審查”為由拖延付款。
第二段畫邏輯：當前輿論已認可“顧晚舟標準”，若此時項目停擺，極易被解讀為“個人財力難持續支撐行業升級”。
第三段下判斷：“撤資”不是終點，是**輿論絞殺的第一步**。他們會用“資金斷裂”敘事，瓦解過去一周建立的所有公信力。
末尾加了一句：**我們不止在打嘴仗，我們在和錢打架。**
發送對象：顧晚舟。
附件是三條熱搜詞條截圖，來源隱去，只標注“內部情報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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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休息區，顧晚舟裹著羽絨服，左手捏著薯片袋，右手翻劇本。
手機震了一下。
她瞥了眼，是陸硯之的郵件。
點開掃完，咬了口薯片，回了一句：**所以，我們不止有資金？**
發送。
三秒后，回復到了。
**我們還有，他們的未來計劃。**
她盯著這行字看了兩秒，嘴角微抬，把手機倒扣在膝蓋上，順手把薯片袋揉成一團，精準投進三米外的垃圾桶。
然后她拿起記號筆，在布景圖紙上畫了個圈。
“這里。”她指著一處拐角，“加個緩沖墊，上次論文第14頁提過。”
工作人員立刻記下。
遠處，導演組幾個人正圍著打印版論文討論動作軌跡安全區間，連副導演都在拿尺子量威亞角度。
沒人察覺，這場看似平靜的拍攝，已經被一張看不見的網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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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之關掉電腦，走到窗邊，灌了口涼透的咖啡。
小唐還在整理資料，小心翼翼問：“陸老師，下一步是不是得準備反制通稿？”
“不急。”他望著樓下街道，“他們還沒出招，我們不能先亮底牌。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們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他轉身拉開抽屜，取出一個舊U盤，插進電腦。
屏幕亮起，是一份名為“趙氏資本-黑料庫V1.3”的文件夾。
里面全是過去三年他暗中收集的資料：某劇組被迫簽對賭協議后賠光家底、某新人被誘導簽下十年賣身契、還有一次酒駕局背后的資金流水圖。
“他們喜歡用錢壓人。”他低聲說，“那就讓他們知道，錢的事，咱們也不是不懂。”
小唐瞪大眼：“您早就在盯他們了？”
“從他們第一次封殺文化類節目開始。”他合上U盤，“只是以前沒理由動。現在——”
他看了眼手機，時間顯示00:47。
距離“#趙氏資本撤資#”登上熱搜，還有47小時13分鐘。
“現在，他們自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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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雄辦公室依舊亮著燈。
助理剛走，桌上多了份新報告：《顧晚舟個人資產鏈初步分析》。
他翻開第一頁，瞇了眼。
名下三家公司，兩家注冊在海南自貿港，一家在新加坡。近半年大額入賬來自海外版權分成，銀行流水干凈，稅務記錄完整。
“查不到問題？”他問。
“目前……沒有違規痕跡。”助理硬著頭皮說，“但她去年注銷了一家影視公司，法人變更前有過一筆八百萬的短期拆借。”
趙天雄眼神一動：“查資金來源。”
“已經在查，但對方用了離岸通道，暫時……”
“夠了。”他打斷，“我不需要‘暫時’，我要她在三天內撐不住。”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燈火。
“娛樂圈的規矩很簡單——誰有錢，誰定規則。她想改？”
他冷笑：“那就讓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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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十七分，陸硯之收到一條自動提醒：**“#趙氏資本撤資#” 搜索預熱度上升12%**。
他立刻打開后臺監控，發現十幾個營銷號同時發布了“某頂流綜藝疑似停擺”的模糊消息，雖然還沒上熱搜，但轉發量異常。
“試探性放風。”他冷笑，“開始了。”
他調出趙氏關聯的十五家制作公司名單，逐一比對近期項目進度，最終鎖定目標：**正在錄制的《星途重啟》綜藝，趙氏持股34%，是最大資方**。
“就是它。”他敲下結論，“他們打算拿這個節目開刀，制造‘顧晚舟標準無法落地’的假象。”
他新建文檔，標題寫得直白：《當資本開始恐懼：一場針對行業升級的精準狙擊》。
開頭第一句：**他們不怕你紅，怕你改規則。**
小唐探頭看了一眼，倒吸冷氣：“這稿要是發出去，等于直接宣戰。”
“本來就是戰爭。”陸硯之推了推眼鏡，“只是他們用錢當武器，我們用信息當子彈。”
他按下保存鍵，文檔自動加密歸檔。
然后他打開手機，給顧晚舟發了條微信：**他們動了，目標是《星途重啟》。**
對方秒回表情包：一只貓懶洋洋躺著，配字“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笑了笑，關掉聊天框，望向窗外。
城市安靜，燈火未熄。
他端起咖啡杯，最后一口涼液滑下喉嚨。
這時，手機又震了。
是一條系統提示：**“#趙氏資本撤資#” 實時搜索量突破閾值，預計6小時內登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