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主先別急著教訓(xùn)兒子,還是先把你兒子在這里出千的事解決再說其他,你覺得呢?”
從王鎮(zhèn)南的話中,鄭永年大概能想到整件事情的大概。
邁開腳步,走到賭桌前,看著上面的兩幅牌,臉色一沉。
“王總說這話,看來是找到證據(jù)了,如此不然將證據(jù)拿出來,如果真是犬子出千,那我自會給王總一個交代,如若不然,雖說你們天宮集團(tuán)財大氣粗,但這里是澳島,在這里,我鄭家也不是泥捏的。”
聽到他那帶有威脅的話,王鎮(zhèn)南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說道:“想要證據(jù)?那還不簡單,來人,搜一下鄭少爺?shù)纳怼!?
此話一出,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鄭天虹身上,酒店的兩名安保聞言,沒有半點猶豫,快步走向鄭天虹。
知道反抗不了,對方索性任由安保搜身。
只是臉色緊張的看向鄭永年,像是在求救。
因為身上有什么,自己再清楚不過。
只見兩名安保從頭摸到腳,還把雞窩給掏了。
不出片刻,在眾人的目光中,安保竟在對方身上搜出了數(shù)張撲克牌。
“臥槽,真出千啊,我還以為………”
“不是,說話別說一半啊,你以為什么?不會以為是王總倒反天罡吧?”
“嘿嘿,被你猜對了。”
鄭永年見此一幕,臉色黑了下來,但還是狡辯道:“就算他身上有撲克牌,那也證明不了他出千吧?”
王鎮(zhèn)南聞言,頓時笑出了聲,“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別急,還有。”
說完,拍了拍手,說道:“將那幾幅牌拿過來。”
荷官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快速轉(zhuǎn)身走向之前鄭天虹所賭的賭桌。
等荷官將牌拿過來后,示意對方將牌一副副攤開。
眾人不由好奇伸長脖子,想要看看這些牌有什么不同之處。
畢竟能拿來當(dāng)證據(jù),肯定是有其奇特之處。
相對于眾人的好奇,鄭天虹反倒是心如死灰。
“咦,好像有重復(fù)的牌,而且還有缺失的。”
“不對,缺失的好像在鄭天虹身上搜出來的牌當(dāng)中。”
“難怪,難怪對方能十贏一輸,賭神賭神,原來是這樣來的啊。”
“嘿,你好像還瞧不上人家,你要有這本事,你也能當(dāng)賭神。”
“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算了吧,百密一疏,總有露出破綻的時候,就像現(xiàn)在,再厲害的手法,還不是被王總揪出來了。”
“這次證據(jù)確鑿,鄭家主恐怕沒有話可說了。”
確實,鄭永年已經(jīng)找不到借口,賭場是有監(jiān)控的。
再多說不僅沒有意義,還會招笑。
“鄭家主,現(xiàn)在無話可說了吧?當(dāng)然,如果你想否認(rèn),說我的人在這些牌上面做手腳也是可以的。
監(jiān)控你也可以說是我讓人做了手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帶著你兒子離開了。
不僅人可以離開,賭桌上的那十幾億也可以帶走。”
王鎮(zhèn)南此話一出,現(xiàn)場眾人一片嘩然,又陷入了困惑之中。
這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崳蹑?zhèn)南為何要如此?
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是在特意給鄭永年找借口一般。
反觀鄭永年,他想的比其他人更多,雖然王鎮(zhèn)南的話說的雖好聽,但他在其中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是犬子做的,我自然不會否認(rèn),如此,王總想怎么解決此事?”
走?
說實話,如果換別人,他還真會考慮,但是這里是天宮酒店。
然而,鄭永年的話,更讓人吃驚。
“什么?鄭家主竟然沒有選擇離開,這是害怕天宮集團(tuán)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不是天宮集團(tuán),他鄭家需要怕一個小小的天宮酒店?”
“確實,當(dāng)初天宮酒店還屬于秦家的時候,鄭家可不帶怕的,不過鄭家主的做法,倒是也能理解。”
王鎮(zhèn)南見此,神色略帶失望,他還以為鄭永年會霸氣的將人帶走呢。
如果是那樣,對方肯定能輕易離開,因為他并沒有想過要派人去阻攔。
而他失望的表情,恰好被王子軒兩姐弟留意到,兩人對視一眼,又紛紛搖頭。
實在不明白王鎮(zhèn)南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管他們怎么想,只見王鎮(zhèn)南指了指賭桌上的籌碼,語氣平靜道:“按照天宮酒店的規(guī)矩,出千者需要賠償手上籌碼的二十倍金額給酒店。”
上面的籌碼是十六個多億,我給鄭家主抹個零,算十六億,賠償我們320億那么此事一筆勾銷,鄭家主覺得如何?”
320億?
這個數(shù)字一出,不僅是鄭永年驚的無以復(fù)加,周圍的那些富商更是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
“不是,黃總,剛剛是我聽錯了嗎?我好像把三十二億聽成了320億。”
“不,你沒有聽錯,不是32億,就是320億。”
“黃總,冒昧的問一句,你現(xiàn)在資產(chǎn)有320億嗎?”
“嘿,你這話問的確實很冒昧。”
他們這些富商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更別說王雨馨直播間的那些粉絲了。
【320億?這是個什么概念?】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清明燒都不敢燒這么多。】
【好家伙,二十倍,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王總要故意輸給對方這么多錢了,換我,我都覺得輸少了,恨不得將緬A一天的交易量輸給對方。】
【傻子吧你,輸這么多,你也得讓人家有錢給啊,就是這320億,我都覺得對方不太可能會給。】
【話說,天宮酒店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規(guī)矩。】
【廢話,你都說這是天宮酒店了,王鎮(zhèn)南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而且王總還前提說了,對方可以帶人離開。】
【離開?你當(dāng)鄭家主是傻逼啊,要是真這么離開,那事情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鄭家主:有被冒犯到!】
鄭永年雖然早做好大出血的準(zhǔn)備,但聽到320億后,不由怒極反笑。
獅子大開口也不是這么開的吧,這哪里是大出血啊,這分明想把鄭家血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