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嬌軀相互依偎,那精致眉眼,卻不見多少恐懼,反而,愈發(fā)興奮。
楚年邁步向前,腳步沉悶,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這聲音,打破了密室的死寂。
那對姐妹的身子,隨著他的靠近,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只是,隨著楚年的靠近,她們的感知,更為敏銳清晰了。
二人眼中不多的恐懼,徹底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錯愕,隨即是難以置信的……光芒。
“這股氣息……”
其中一名女子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她的瞳孔驟然收縮,緊緊盯著楚年,仿佛在確認什么。
另一名女子也感受到了,她抓緊了身旁姐妹的胳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顫抖。
“陽氣……好濃郁的陽氣!”
這股氣息,對她們而言,如寒冬烈火,充滿了生命力。
她們體內(nèi)的那股霸道魔氣,在這股氣息的壓迫下,竟都蟄伏了些許,她們體內(nèi)的魔氣,好似都因此得以活躍幾分。
兩姐妹猛地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的熾熱。
那是,看到了希望。
“姐姐,真的是純陽靈體!”
“我們查過古籍,想要拔除那老魔頭留下的魔氣,恢復我們的靈體,最有可能的法子,就是與純陽靈體的存在合修!”
她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從最初的耳語,變成了毫不遮掩的討論。
她們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記了手腕腳腕上的鎖鏈,只沉浸在希望之中。
這番景象,讓楚年停下了腳步。
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將這兩個女人當做修煉的爐鼎,榨干價值,然后丟棄。
可眼前這一幕,卻讓他生出了幾分預料之外的興味。
他眉頭微蹙。
被騙進執(zhí)法門的密室,淪為階下囚,修為被封印,生死不由己。
她們不僅不怕,反而……在興奮?
這兩個女人,腦子有問題?
楚年的沉默,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他沒有說話,眼底帶著審視的意味,過了數(shù)息,終于,他再次邁開腳步。
楚年走到兩女近前,高大身影將她們完全籠罩。
他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一寸寸掃過她們。
容貌確有九分相似,若非細看,難以分辨。五官精致,眉眼間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反而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
與沈妙音、姜清婉那種頂級美人相比,自然是云泥之別,但放在前世,這對姐妹花也足以稱得上是校花級別的存在了。
煉氣期或許還有歪瓜裂棗,可一旦踏入筑基,經(jīng)歷重塑洗禮,修士容貌身段便都會有所提升。
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了她們的小腹丹田處。
在那里,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團與她們自身魔氣格格不入的霸道魔氣。
那魔氣陰毒頑固,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盤踞,不斷侵蝕著她們的根基,壓制著她們的靈體。
在這團魔氣的干擾下,她們別說修行,就連運轉(zhuǎn)一絲魔氣都極為困難,一身戰(zhàn)力恐怕連一成都發(fā)揮不出來。
“你們消停點兒。”楚年終于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冷意。“先說說,都叫什么名字。”
他拉過一張椅子,大剌剌坐在了兩姐妹面前,姿態(tài)隨意,卻自有一股掌控一切的氣場。
兩姐妹身體同時一僵,這才如夢初醒,那股興奮被瞬間壓下,立即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她們眼中的光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惶恐與敬畏。
左側(cè)的女子反應最快,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悸動,對著楚年盈盈一拜。
這個動作,讓她身上的衣衫微微錯動。
她順勢整理了一下裙擺,一個不著痕跡的動作,將一截雪白修長的大腿從裙擺的開衩處露了出來,半遮半掩,在搖曳的火光下,更添魅惑。
“前輩……”
她的聲音,也從剛才的激動變得柔媚入骨,如同春日池水,溫軟和煦。
“我叫柳安,是姐姐。這是我妹妹,柳寧。”
安寧?
楚年心底咀嚼著這兩個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真是好名字。
可惜,在這弱肉強食,人命如草芥的葬仙宗,安寧,才是最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楚年仍舊看著兩女,示意她們繼續(xù)說下去。
見楚年沒有打斷,柳安像是受到了鼓勵,繼續(xù)沉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悲戚:
“我們姐妹二人,前些日子,被一尊金丹期的大能盯上……”
“他……他見我姐妹二人有幾分姿色,便心生歹意,欲要將我二人抓走,當做他的爐鼎……”
說到此處,柳安的肩膀微微顫抖起來,秋水般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后怕與惶恐。
“我姐妹自然不從,奮力抵抗,卻……卻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那一縷霸道至極的魔氣,就是在那時被他打入我二人體內(nèi)。它日日夜夜都在啃噬我們的靈體,折磨著我們,讓我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一直沉默的妹妹柳寧,聽到姐姐的訴說,似乎也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
她眉眼低垂,死死咬著嘴唇,眼眶泛紅,發(fā)出了壓抑的、小獸般的嗚咽聲。
姐妹二人,一個悲聲控訴,一個垂淚嗚咽,配合得天衣無縫,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生憐憫。
然而,楚年的眉頭卻緩緩皺起。
他的關注點,從來不在這些情緒的表演上。
金丹大能出手,她們還能逃掉?
金丹與筑基,那是天與地的差距。別說兩個筑基,就是二十個,在金丹大能面前也不過是隨手可以碾死的螻蟻。
一個想要抓她們做爐鼎的金丹修士,會讓她們帶著一身的傷,從自己手里逃脫?
這故事里的漏洞,太大了。
密室內(nèi)的空氣,隨著楚年的沉默,一點點變得凝重。
那股剛剛才因為姐妹二人表演而緩和下去的壓迫感,再次降臨,并且比之前更為沉重,如同實質(zhì)。
柳安和柳寧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她們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耐心,正在消失。
“后來呢?”
楚年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無波,卻讓兩姐妹心頭猛地一跳。
“那金丹是何人?”
“你們,是怎么從他手上逃掉的?”
他一連三問,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冰錐,直刺二人心底。
他的眼神,也在此刻變得銳利,不再是審視貨物的平靜,而是洞悉謊言的鋒芒。
若是這兩個女人敢在他面前扯謊……
楚年的腦海里,閃過沈流兒那張對煉丹無比狂熱的臉。
想來,用兩個筑基期的女修做主藥,她應該很樂意幫自己這個忙。
似是察覺到了楚年的目光,姐妹二人,嬌軀齊齊一顫,都老實了許多,神情也嚴肅不少,眉眼低垂,泛起一絲敬畏。
她們清楚,眼前的老頭,看著其貌不揚,境界也不高,但定是執(zhí)法門內(nèi)的大人物。
否則,怎么可能會有人心甘情愿為他辦事兒?
“稟大人,我們并沒有絲毫欺瞞……”柳寧在一旁,小聲解釋著。“那金丹大能是何人,我們并不認識,只是他當時的狀態(tài),似有些瘋癲,而他對我們動手之后,正要逞兇,便有其他金丹大能尋來,二人彼此追逐,就跑掉了。”
“我姐妹二人急忙逃走,后面的事兒,我們也就不知道了……”
柳安、柳寧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便是皆這些解釋清楚。
楚年聽著這般話,眉頭仍舊皺著,分析著真假。
看著姐妹二人的模樣,倒是不似作假,而其體內(nèi)的那一縷魔氣,也是精純得可怕,雖說只有一絲絲殘留,但也令她姐妹二人備受折磨,一身實力十不存一。
柳安繼續(xù)說道,雙眸掛著一層層水霧,我見猶憐:“大人,我們姐妹,已經(jīng)是走投無路了,恰好被劉大人尋上門……”
“我們也沒與劉大人交底,我們姐妹二人,其實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他便是動強,也能將我姐妹二人綁來……”
“不過,在聽他說,您能為我二人療傷,甚至還是純陽靈體之時,我們……決定來賭上一次!”
二女皆是盯著楚年,神情惴惴不安,生怕楚年拒絕。
起初,她們還心有猶疑,生怕楚年只是個尋常匹夫,沒什么能力,只是惦記上了她們姐妹二人。
好在,純陽靈體,是真的!
楚年,是希望!
眼下,她們心中自然百般樂意,再沒有絲毫抵觸了。即便楚年只是個老頭模樣,她們也甘之如飴。
能療傷,能恢復,能茍活著,便已經(jīng)是萬幸了。
見她們?nèi)绱吮憩F(xiàn),楚年心中的疑惑,倒是頓時消散了,眸光落在二女身上,也是漸漸火熱。
只是……
他心頭,閃過一抹遲疑。
宗門內(nèi),對她們出手的乃是一尊金丹大能。
將這兩女養(yǎng)著,豈不是又要得罪一尊金丹?
而且,聽她們的意思,那金丹,還是個瘋子,沒有什么理智。
為了和兩個筑基女修合修,甚至可能得罪一尊瘋魔的金丹。
值得嗎?
這疑問,瞬間閃過心頭,便被楚年全然忽略。
開玩笑……
他哪有資格在意這些?眼下,他楚年必須抓緊一切資源修行,至于什么金丹大能這種隱患,只能……日后再說!
而一旁,兩姐妹眼看楚年神情松動緩和,那雙老眼也泛起一絲絲火熱后,姐妹彼此對視,而后,皆是松了口氣。
她們知道,此事應該是成了。
二女頗有默契,彼此對視,而后便躬著身子,一點點小心翼翼朝著楚年爬去,一左一右,趴在楚年身畔。
而后,兩只纖細小手,便如蛇一般靈巧得在楚年身上游走……
“大人,讓我們服侍你吧……”
兩女同時湊來,紅唇在楚年脖頸、面龐上輕輕劃過,吐氣如蘭。
那薄衫之下,玲瓏起伏的曲線,那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的雪白長腿,還有空氣中那一縷若有若無,勾動心魄的處子幽香。
這些,都讓他小腹處盤踞的那一團邪火,燒得愈發(fā)旺盛。
在兩姐妹刻意的親近與引誘下……
楚年心中最后一絲審問的念頭,也徹底被原始的沖動所淹沒。
他喉結滾動,呼吸變得粗重,眼底的清明被一片濃郁的墨色取代。
那是一種純粹的,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霎時間。
楚年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起身,一步跨出。
強悍的氣息撲面而來,柳安與柳寧二人嬌軀一顫,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一手一個,死死摟入懷中。
溫香軟玉,滿懷。
那驚人的彈性與溫軟,讓楚年渾身的血液都沖向了頭頂。
咔嚓!
一聲脆響。
根本無需動手,楚年心念一動,一絲精純魔氣自掌心蕩開,精準地落在那鎖住兩姐妹的玄鐵鏈條之上。
那足以困住尋常筑基修士的鏈子,竟如同朽木一般,應聲斷裂,化作幾截廢鐵,叮叮當當?shù)卦衣湓诘亍?
“啊……”
兩女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一刻,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一股無法抵抗的巨力帶起。
楚年一手一個,直接將她們帶入了身后的玉池之中。
嘩啦!
溫熱的池水轟然翻涌,瞬間浸透了她們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
水汽蒸騰,氤氳彌漫。
山巒起伏,溝壑縱橫。
楚年眉頭微蹙,戰(zhàn)意十足,橫沖了上去,一場驚人大戰(zhàn),就此展開!
……
在這般混戰(zhàn)之下。
楚年分明感知到,自己體內(nèi)濃烈陽氣,正化作最為猛烈的攻勢,朝著柳安、柳寧橫沖而去,令她們備受煎熬,連連哀嚎求饒。
這股能量,在楚年的引導下,精準地沖向她們丹田深處那團頑固的森然魔氣。
嗤嗤——
宛如沸油澆雪,那股源自金丹大能的魔氣,竟在這股全新的能量面前,開始了一點一滴的消融。
雖說極為緩慢,但確實有效!
感受到這一變化的瞬間,柳安與柳柳寧姐妹二人,那迷離的眼眸中,驟然爆發(fā)出無比璀璨的光亮。
那是絕境之中,看到曙光的狂喜!
她們好似瘋了一般,忘記了羞澀,忘記了矜持,用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以她們那無比笨拙的方式,瘋狂地討好著楚年。
這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大人……我們姐妹,會永遠聽您的指引……”
柳安的聲音破碎,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堅定。
楚年見她們徹底臣服,不由放聲大笑,很是開懷:
“你們兩個,倒是識相……”
與此同時,一股股濃郁至極的能量,也奔涌而出,涌入楚年的四肢百骸。
陰陽相合,效果斐然,這般過程,楚年已經(jīng)體會過許多次了。
二女的雙生靈體雖被魔氣壓制,但其本質(zhì)依舊遠超尋常女修。
體內(nèi)蘊含的能量,更是驚人的純粹與厚重。
楚年神情專注,瘋狂運轉(zhuǎn)功法,飛速煉化著這股力量。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煉氣八層的根基,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夯實、填滿。
體內(nèi)的魔氣,也在這陰陽交泰的過程中,變得愈發(fā)磅礴、精純。
那道通往煉氣九層的壁壘,似乎不再遙遠。
楚年心中飛速估算,等到這次合修結束,自己朝著煉氣九層,至少能邁進五分之一的進度!
突破,越來越近了。
……
終于。
七日過后。
密室內(nèi)的水聲漸漸平息。
柳安與柳寧姐妹二人,早已渾身無力,如同兩條缺水的魚兒,癱倒在玉池之內(nèi)。
她們俏臉之上,還殘留著未曾褪盡的潮紅,媚眼如絲,就那么一左一右地趴在楚年身畔,兩條藕臂死死抱著楚年的胳膊,一刻也不愿撒手。
忽然,姐妹二人嬌軀同時一震。
她們閉上眼,細細感知著體內(nèi)的變化。
下一刻,那兩張姣好的眉眼之上,同時被濃濃的驚訝與震驚之色所取代,嬌軀都因此而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起來。
一次!
僅僅只是這七日的一次合修!
那折磨了她們足足數(shù)月,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幾乎斷絕了她們所有希望的恐怖魔氣,竟然……
竟然已然消弭了一成!
整整一成!
這效果,未免也太過驚人!
她們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若是再來上十次八次,她們那被污染的雙生靈體,豈不是就能徹底恢復?
而且……
食髓知味。
她們不由得回想起這七日來的過程,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她們的身心都為之顫栗。
若是……若是能長久地和楚大人保持這種關系……
等到靈體徹底恢復,憑借她們雙生靈體的特殊體質(zhì),再加上楚大人的純陽靈體。
她們的修行速度,將會快到何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事半功倍,都遠不足以形容!
更別提,楚大人在執(zhí)法門中的地位,僅僅是這間密室,這隨意就能拿出兩個筑基爐鼎的手筆,就足以證明其身份之尊貴。
跟著楚大人,日后,定有好日子過!
只是短短的片刻之間,兩姐妹的心態(tài),便從最初的利用楚年療傷,徹底轉(zhuǎn)變成了想盡一切辦法討好楚年,努力留在楚年身邊!
看著二女眼中毫不掩飾的諂媚與討好,楚年心頭不由生出一抹感慨。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
在宗門底層掙扎求存,見到任何一個地位稍高的人,都需要卑躬屈膝,俯首做低,將所有尊嚴踩在腳下,只為求得一絲生存的可能。
可現(xiàn)在。
兩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筑基期女修,此刻卻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用盡一切手段來取悅自己。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太多太多。
那個卑微的、掙扎求存的自己,似乎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當然,楚年也清楚,二女之所以會如此,一方面,是因有求于自己,但還有相當一大部分原因,乃是受了陽氣與陰陽魔功的影響。
她二人,修為被霸道魔氣壓制,心智被折磨了許多,早已脆弱不堪,境界也只是筑基,如此一來,眼下自然抵擋不住楚年魔功的影響。
對她們來說,楚年已經(jīng)是如魅魔一般的存在了。
溫熱的池水仍在輕輕蕩漾,水面浮著一層氤氳的霧氣,混雜著靡靡的甜香。
楚年靠在溫潤的玉壁上,指尖在水中無意識地劃過,感受著那份滑膩。
他的一左一右,兩具完美無瑕的嬌軀緊緊依偎著,如同藤蔓纏繞著巨木。
七日的索取,早已讓她們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此刻只能軟綿綿地癱倒,連抬起一根手指都顯得奢靡。
她們的呼吸帶著灼人的熱度,噴灑在楚年的胸膛與臂膀,帶來一陣陣細微的癢。
楚年垂眸,視線掃過她們潮紅未褪的臉頰,以及那因為疲憊而微微顫抖的眼睫。
他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伸出手,一左一右,指腹在她們光潔的背脊上緩緩游走。
這并非挑逗,而是一種無聲的宣示。
每一次觸碰,都能引得身下的嬌軀一陣輕顫,喘息聲也隨之變得急促。
她們的反應,清晰地告訴楚年,他已然徹底掌控了這兩具身體,以及身體里那兩個曾經(jīng)高傲的靈魂。
直到兩女被他這不帶任何情欲的撫弄招惹得呼吸紊亂,幾近哀求地扭動身軀,楚年才終于收回了手。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密室中響起,平淡,冷漠,不帶一絲波瀾。
“你們這陣子,就在此處待著。”
“執(zhí)法門內(nèi),無人能拿你們怎么樣。”
這番話語,如同一道天諭,瞬間驅(qū)散了籠罩在兩姐妹心頭的陰霾。
她們最恐懼的,便是楚年將她們視作一次性的消耗品,用過之后,便隨意丟棄。
以她們?nèi)缃竦臓顟B(tài),一旦被逐出這間密室,暴露在葬仙宗內(nèi),那下場絕對凄慘無比。
還好,這位大人似乎沒有那個打算。
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剛剛浮上心頭,楚年的下一句話,卻又讓她們墜入了更深的冰窟。
“等老夫忙完這陣子,再考慮未來怎么處置你們……”
言語中,聽不出喜怒,更辨不清任何情感。
那份高高在上的漠然,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處置。
這個詞,冰冷得像一把刀,抵在了她們的喉嚨上。
剛剛松弛下去的身體,瞬間再度繃緊。
她們能感覺到,自己的未來,自己的生死,都懸于這位大人的一念之間。
惴惴不安的情緒,如同藤蔓,死死纏住了她們的心臟。
楚年將她們那謹小慎微,恐懼又帶著一絲期盼的復雜神情盡收眼底。
他很滿意。
他臉上的肌肉沒有動,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絲笑意一閃而過。
曾幾何時,他需要仰望這些筑基期的修士,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無比卑微。
而現(xiàn)在,僅僅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能輕易撥動她們的情緒,決定她們的命運。
這種將他人生死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覺,是一劑烈性的毒藥。
誰能不上癮呢?
至于如何處置?
楚年的心中早已有了定案。
爐鼎。
而且是品質(zhì)絕佳的爐鼎。
待她們體內(nèi)的魔氣被徹底凈化,雙生靈體完全恢復,她們的價值將會被自己瘋狂榨取。
僅僅這一次合修,就讓自己的修為朝著煉氣九層,實打?qū)嵉剡~進了五分之一。
這效果,可是頗為驚人的,比之泠月都更強。
多來上幾次自己體內(nèi)積累的魔氣,就足以達到煉氣期的頂峰,擁有沖擊那個無數(shù)外門弟子夢寐以求的境界——筑基的資格!
當然,這個規(guī)劃,他不可能現(xiàn)在就告訴她們。
人心是會膨脹的。
一旦讓她們知曉了自己未來的巨大價值,難保不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得寸進尺,妄圖討要更多。
必須讓她們始終處于這種恐懼與不安之中,才能保證絕對的順從。
楚年心中念頭飛轉(zhuǎn),已然將一切都盤算清楚。
他站起身。
嘩啦——
池水從他肌理分明的身軀上滑落,在玉石地面上濺開一朵朵細碎的水花。
他沒有回頭看那兩個依舊癱在水中的女人,徑直走向一旁,拿起早已備好的黑色長袍,動作流暢地穿好。
衣袂飄動間,那個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氣息內(nèi)斂,眼神幽深的執(zhí)法門修士。
他算了算日子。
距離上次將泠月交給劉易,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個月了。
泠月那個女人,身為冰靈體,一個月的時間,體內(nèi)積累的陰氣恐怕已經(jīng)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
若是能與她合修一番,得到的好處,應該不會比這對姐妹花差。
就是不知道,劉易那個家伙,究竟將泠月洗腦得如何了。
楚年的指尖輕輕敲擊著腰間的令牌。
他有些不耐。
他希望等下見到的,是一個已經(jīng)徹底拋棄了自尊與意志,完全臣服的玩物。
那樣,他便可以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輕松將其拿下,享受那最精純的元陰能量。
楚年整理好衣袍的最后一絲褶皺,正欲邁步,推開那扇沉重的石門。
忽然。
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水聲。
那一對姐妹花,竟掙扎著從玉池中全然起身,水珠順著她們曼妙的曲線不斷滾落。
姐姐柳安的動作更快一些,她甚至來不及擦干身體,便匆匆披上一件薄衫,快步?jīng)_了上來。
濕透的衣衫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的弧度驚心動魄。
“大人!”
一只白皙玉手,拉住了楚年。
楚年腳步一頓,眉眼閃過一抹詫異,緩緩扭過頭,眼神玩味:
“你想說什么?”
柳安被他這道目光看得心頭發(fā)顫,但她知道,這是她們姐妹唯一的機會。
她緊咬下唇,強迫自己直視楚年的眼睛。
以她的修為和見識,自然看不出楚年那偽圣體的真正根底,只能勉強感知到那磅礴浩瀚的純陽氣息。
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大人,您乃是純陽靈體,修行一途,對女修的需求,應該不低吧?”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有辦法,幫您找來大量元陰尚存的同境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