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迎賓小姐很有素質(zhì),倒是沒有歧視和冷落宇文塵,恭恭敬敬地帶著程序性的微笑說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助的?!?
宇文塵記得陳海說過在新海三十層,于是說道:“我要去新海三十層?!?
此話一出,不僅是迎賓小姐愣了,周圍一圈子的人都愣了,新海大酒店一共就三十層,三十層以下是對外開放的,而且身份越尊貴,能上的樓層越高,而這第三十層,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新海的老板和幾位身份極為顯赫的人才能使用,就連蘇振東市長想要在第三十層辦一桌酒席,也要提前取得陳家的同意。這哪里來的野小子,一開口就是要去第三十層。
“先,先生,您確定?”迎賓小姐錯愕地問道。
李美娟笑了,笑得很花枝招展,很肆無忌憚,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小乞丐還不知道新海的規(guī)矩吧,也是,你這等身份也沒有必要知道。我們歐陽家的歐陽超少爺也僅僅只能在第二十七層開設(shè)宴席,你個小乞丐還想上第三十層?滑稽可笑。”
宇文塵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不介意教訓(xùn)一只蒼蠅。”他被這個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傻逼弄的有點煩躁。
李美娟一時間還被宇文塵的語氣嚇到了,不再說什么,只是冷冷地看著宇文塵怎么收場。
宇文塵對著迎賓小姐點點頭說道:“對,三十層?!庇谑窍袷窍氲搅耸裁?,拿出了前幾天陳海給他的紫晶卡片,遞給了迎賓小姐。
迎賓小姐接過紫晶卡片,確認(rèn)沒有見過這種會員卡,正想還給宇文塵,突然感覺還是把大堂經(jīng)理喊過來吧,不管這張會員卡是不是真的,這已經(jīng)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迎賓小姐能解決的。
此時唐園正在換衣服,他就是新海的大堂經(jīng)理,陳總今天突然打電話說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要來新海大酒店,讓他親自去迎接,唐園看了看時間,離陳銘所說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仔細(xì)地整理了一下著裝,確定沒有一絲不妥之后,正準(zhǔn)備出門,電話響了,是負(fù)責(zé)迎賓的小雨,唐園眉頭一皺,接過電話,問道:“小雨,怎么了?”
小雨說道:“唐經(jīng)理,這里有人拿著一張疑似假的會員卡在鬧事。”
唐園暗罵一聲媽的,什么時候不來,偏偏有大人物要來的時候就鬧事,要是處理不好被陳總知道了,自己這位置也到頭了。于是趕快說道:“好好,我馬上來?!?
而李美娟看到了宇文塵遞出來的會員卡,終于忍不住了,嘲笑道:“我說你個小乞丐還在裝啊,這……”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李美娟只感覺自己的右臉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感受著右臉火辣辣地疼,李美娟不可置信地看著宇文塵。
“你,你?!崩蠲谰晡嬷吒吣[起的右臉,氣的說不出話來。
宇文塵擦了擦手,說道:“雖然不喜歡打女人,但還是沒忍住?!?
周圍的人看著宇文塵狠辣的一面,都悻悻地收回看笑話的眼光,生怕宇文塵突然暴走給他們來兩下。不過,他們還是用余光關(guān)注著這邊。
唐園動作很迅速,立即就來到了這邊,肥胖的臉上冒出了絲絲密密的汗珠??粗钗膲m的眼神漸漸不善了起來,敢在新海鬧事,正準(zhǔn)備叫保安,小雨迎了上來,并且遞給了唐園那張紫晶卡片。
唐園隨意地掃了一眼,這一眼可不得了,唐園立即就愣住了,想搞保安的話卡在喉嚨里很是難受。紫晶卡,新海大酒店最高級別的會員,特權(quán)之一就是可以隨意出入第三十層,整個天海市包括陳海和陳銘,擁有紫晶卡的人不超過一手之?dāng)?shù)。
唐園突然想起來陳銘所說的重要的客人,難道……他不敢繼續(xù)想,幸好自己親自下來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唐園不善的眼神也變成了諂媚,躬身走向宇文塵,雙手將紫晶卡片還給宇文塵,說的:“宇文先生是吧,陳總已經(jīng)吩咐過我了,只是沒想到您提前過來,招待不周,望海涵。陳總已經(jīng)在三十層等候多時,跟我來。”
宇文塵嗯了一聲,跟隨唐園走進電梯,自始至終也沒有再看李美娟一眼。
周圍的人也是被震驚了,這反轉(zhuǎn)也太大了吧。有不少人反應(yīng)過來,能讓陳總等候的人,難道是京城的太子爺?他們暗暗揣測道。也有不少人戲謔地看著臉色瞬息萬變的李美娟。李美娟如癲狂了一般,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們合伙騙我,一定是的!”于是,也踏上了電梯。
唐園在第二十九層,就下了電梯,第三十層,他也沒有資格上去。
來到第三十層,宇文塵此時卻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整個第三十層金碧輝煌,簡直是窮奢極華,雖然比不上前世宇文塵小時候居住的皇宮,但是卻不亞于上一些王爺王府之類的。
此時,陳銘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宇文大師,我父親和他的朋友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宇文塵沒有猶豫,隨著陳銘來到了包間門口。
里面?zhèn)鱽黻惡5穆曇簦骸罢駯|,這個宇文大師真不是一般人,總之你聽老弟我一言,你女兒和他交個朋友,就算以后沒有深入的發(fā)展,保持好的關(guān)系,也是對你對你女兒,甚至對我們陳家都是有些大大的好處啊。”
隨即又說道:“要不是我家那個是兒子,我都想把他送到宇文大師的床上,就算當(dāng)個丫鬟我也認(rèn)了?!?
此時陳銘和宇文塵對視一眼,滿腦子黑線,急忙推門進去,尷尬地對著陳海說道:“宇文大師來了?!彪S即投給了自己父親一個眼神,意思是都聽見了,您老看著辦。
陳海有些慌亂,尷尬地笑笑,宇文塵也沒追究什么,對于朋友,他還是很和善的??吹搅岁惡I磉叺膰帜樐腥?,宇文塵有種熟悉的感覺。
此時陳海連忙介紹道:“宇文大師,這就是我的那個鐵哥們兒,蘇振東,天海的一把手?!?
宇文塵恍然,怪不得有點熟悉,天天上新聞,能不熟悉嗎。不過宇文塵又想到了什么,這蘇振東,不就是蘇柔的父親嗎,還是我老丈人啊。宇文塵想到這里,摸了摸鼻子,伸手說道:“那個,宇文塵,叔叔叫我小塵就好。”畢竟是蘇柔的爸爸。
陳海沒想到宇文塵會自動放低姿態(tài),有點驚訝,蘇振東也是有些吃驚。吃驚的原因一是因為宇文塵的年輕,顯然還是在校學(xué)生,居然被陳海稱為宇文大師;二是因為陳海事先告訴過他,宇文塵身懷大本事,如果為人有些驕傲,這點蘇振東是可以理解的,沒想到宇文塵居然一點也不恃才傲物,居然會讓他稱呼為小塵。蘇振東也不傻,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反應(yīng)過來,握了握手,問道:“宇文小友是在天海一中上學(xué)嗎?!睕]有稱呼小塵,不是不喜歡宇文塵,而是不想讓陳海尷尬,兩人稱兄道弟,一個稱呼小塵,一個稱呼宇文大師,有點怪怪的。
宇文塵自然知道蘇振東想問什么,隨即開口道:“對,和蘇柔是同學(xué)。”他雖然貴為陰陽圣帝,但面對這一世的老丈人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這一世還未成年啊。
陳海也是個人精,知道了這一層關(guān)系,聯(lián)想到宇文塵自降身份的行為,隨即大笑道:“哈哈哈,我說什么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都是緣分啊?!?
蘇振東也點點頭,很是欣賞宇文塵地說道:“天下姓宇文的,雖然不少,但也不多,柔柔這幾天天天給我說班上一個叫宇文塵的,我都想見見他了,沒想到就是老陳口中的宇文大師啊。”隨即又道:“那宇文遠(yuǎn)山就是你父親了?”
宇文塵點點頭,蘇振東就夸贊道:“怪不得怪不得,遠(yuǎn)山他一身正氣,為人處世剛正不阿,知識淵博,我都自嘆不如。聽柔柔說你簡直無所不知,果然啊,虎父無犬子啊,哈哈哈?!?
宇文塵和兩人隨意地聊了起來,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拘謹(jǐn),蘇振東看著宇文塵簡直是連連點頭,這時,蘇振東看了看時間,疑惑道:“這丫頭,我讓她回家打扮一下,快點過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磨磨蹭蹭地簡直和她媽一個樣,宇文小友見笑了。”
此時宇文塵明白過來蘇柔說晚上有事估計就是這個事了,突然有點期待蘇柔打扮一番是什么樣子,隨即靈魂力釋放,突然探查到大廳似乎有爭議,而其中一人正是蘇柔。
宇文塵站了起來,說道:“叔叔繼續(xù)聊,我下去接她一下?!?
PS:有人說我情節(jié)不知所以,但是我想說的是前面一段基本上都是支線,為的就是為后來的主線做鋪墊的,而且主線的出現(xiàn)不會很遲,很快就會出來,所以希望大家稍微堅持一下。我知道我的文筆不是很好,但是我實話實說,從第一次想寫這本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大概五年了,我構(gòu)思了這么長時間,最終還是決定下筆,就是想讓我腦海里的故事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所以我希望真正喜歡的,能夠堅持到最后,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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