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朝白晝小聲說道。“帶你進去也行,但只限于在我那屋,你要是越界了,我真會一巴掌拍死你,你在這本來就是孤身一人,就算你真投靠攝政王,你覺得我殺了你,他會懲罰我么?”
白晝無視威脅,沉著說道:“王哥,這些道理我都懂,大人物疼愛的狗咬傷下人,大人物是不會怪罪狗的,可我真就得進入瞧一瞧,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
“什么性命攸關?”王二柱不屑道。
白晝:“我在找一個朋友。”
王二柱:“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白晝:“女的。”
王二柱看了一下懷里的女人,調侃道:“你朋友真多,她不會也是你朋友吧?”
你別說,還真特么是,你說巧不巧。
這可真是巧,這不逼著人英雄救美么?
白晝看著陷入昏迷的墨猙,沒有面紗遮面,臉蛋上的死罪烙印十分明顯,就算昏迷中,那雙眼睛仍舊迷人,長長的黑睫毛,完美的弧度。
他不易察覺地笑了笑。“說不定我們還真認識呢。”
“那還等什么,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既然你認識,就帶她走吧。”王二柱把懷中女人往白晝懷里遞。
雖然是往出遞的動作,但大宗師眼神的警告意味十足,你敢帶她走,我就跟你沒完。
大哥,你這眼神警告也太明顯了,我要裝傻接過來,就是我
白晝筆直地站著,沒有接的意思,客氣地反問。“不敢,王哥,你可是大宗師啊,怎么還做些強搶民女的勾當啊,這可有些下架。”
王二柱冷哼一聲。“這是民女么,臉上的烙印說明她是死刑犯,雖然不知道怎么逃跑的,既然是死刑犯,我帶回家中有問題么,我也是位將軍,有八個媳婦,各職各業,就是少了一個死刑犯,這下圓滿了。”
“是你不管她的,現在歸我了。”王二柱帶著笑意道。
這又不是小孩之間分糖果,就這么隨意的決定了。
白晝搖了搖頭,心中惋惜。
這女人平時聰明得很,今天怎么這么不小心,偏偏讓王二柱抓到了。
還是老色gui。
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話說墨猙也很冤枉,她接到一個委托,來斷弓街找一個胖子賭徒收取賭債,剛把胖子打得牙齒全掉,只覺得一陣風掠過,她就暈了過去。
她可是第四境的修仙者,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這也證明大宗師王二柱的恐怖。
迷香哦,愛玩埋汰的大宗師惹不起哦。
“不要?那她歸我了,走吧,進去喝口酒就趕緊滾蛋。”王二柱抱著女人邁進明梁府院子。
白晝跟在后面,明府的護院家丁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兩步,明家三少爺也目光兇狠地瞪著他。
走進明梁府那一刻,白晝身后傳來家丁的議論聲,不過這次的主角不是他,而是關于大宗師的。
“王哥又要娶媳婦了,羨慕啊,這是第九個了。”
“可是看臉上的刺青,似乎是個死刑犯啊。”
“你懂個屁,身材好,長相標志,有塊疤怕什么,這種女人最好掌控,想做什么做什么。”
“王哥真有道。”
“不愧是男人典范,我輩楷模。”
“王哥簡直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樣,我們會成為朋友吧。”
“放屁,就你還敢跟王哥相提并論。”
白晝搖搖頭,走進明梁府大院。
明梁府在外面開起來很大,進來就更大了,到處都是亭臺閣樓,曲徑通幽,一眼望去,很容易就會迷路。
王二柱在前面帶路,嘴里嘀咕著:“別瞎瞅,跟著我。”
白晝心中默默記下周圍的環境和建筑,在明梁府內部,建筑十分精致耐看,石臺樓閣,噴泉小溪。
不過讓他感興趣的的不是這些精美建筑和美景,而是一條通往更遠處的大道,大道兩旁種著茂密的大樹,遮擋視線。
道上有些深深的馬車轍,從數量深淺度來看,馬車很重,而且應該經過很多次。
白晝默默記下幾個重要的信息,開口問道:“王哥,那條道通往哪里啊。”
王二柱沒好氣地說:“我不是你王哥,跟你說了別瞎問,這里是明府,這里的事跟你沒關系。”
他們來到大宗師的房間。
明家對大宗師毫不吝嗇,專門給王二柱倒置了一個獨門獨院的閣樓。
一進去,就有好幾道浪里浪氣的靚影圍了上來。
明波洶涌,那些球上下亂顫,就像躲避球,四處亂撞。
“夫君回來了,我準備好了菊花茶,你喝不喝呦。”
“夫君最愛吃我的糕點,我給夫君準備了特別的糕點哦。”
“夫君,你懷里的是誰啊,臉蛋那么深的疤,水粉也掩蓋不了。”
“夫君,我新換了一套衣服,是異域風格哦。”
這里不是家,更像是窯子。
或者說,把家弄的跟窯子一樣,大宗師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畢竟地位在那呢。
白晝只感覺香風徐來,嘖嘖,怪不得這扶君城的男人都羨慕大宗師呢,當真有道啊。
這哪是回家啊,這是天天逛窯子啊。
王二柱見到諸位夫人,喜笑顏開。“各位夫人先回房,晚些時間我挨個寵幸,對了,這位是小九,明天我就辦喜宴。”
王二柱輕輕拍了拍肩上女人的pipi,Q彈柔軟,就像果凍,陷進去彈出來。
預想中后宮著火的事情沒有發生,幾個夫人對新成員都報以歡迎的態度。
“原來是小九啊,夫君真是好福氣呢。”
“身材這么好,長得又標志,我們姐妹一定會好好相處的。”
王二柱的八個媳婦先是一頓亂夸,可眼神流露出的卻是濃濃酸意和恨意。
女人,果然都是危險的生物。
王二柱吩咐道:“對了,一會兒送書房一瓶好酒。”
白晝跟著王二柱大宗師后面來到二層的見客書房。
書房里古色古香的家具,倒是增添一點儒雅之氣。
柜子里都是各樣書籍,從古至今,各種種類,什么都有,只不過多是嶄新。
白晝隨便瞟了一眼,每隔著幾本書必然有本街道上小攤販賣的情愛畫冊,唯獨這種書,被翻的稀巴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