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平安無事地坐在一起,白晝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墨猙已經被血神殿主迷惑了。
不過從兩人整齊的衣服,可以判斷,剛才只是一個春S無邊的夢。
可自己的身體,白晝還是有點逼數的。
他有些虛了,身體的感覺回饋,證明剛才或許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
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想深問。
畢竟這關乎自己的面子,太尷尬了。
不要讓我總這么被動好不好?你們可是女人。
言歸正傳,對于血神殿主余罪兒的問題,白晝支起身體,冷漠地道:“你認錯人了,我是白夜,不是什么白晝。”
這句話只是臨死掙扎罷了,他的身份早就暴露的不能再暴露了。
一旁的墨猙眼里閃過迷惑。
余罪兒嘴角勾起,紅色的弧度散發無限誘惑力,“這個名字還真是很差勁的假名,太好聯想了,你變了名字,變了樣貌,但是我記住你血液的味道。”
余罪兒tian了舔ptian嘴唇,舌尖帶著一滴血液。
白晝感覺脖子一陣刺痛,他摸了摸脖子。
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脖子留下了一個小血點,那是余罪兒咬的。
話說黃金項圈雖然可以免疫物理攻擊,可是面對余罪兒的血液屬性的能力,似乎不能奏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罪兒的實力太強悍了。
“你在這艘船上。”白晝陳述一個事實。
行了,白晝攤牌了,身份本來也藏不住了。
余罪兒點了點頭,“沒錯,我在這艘船上。”
“因為我?”白晝說出一個自己都不信的可能性。
按照他的猜測,余罪兒的最終目的地也是蓬萊火山。
他從胡克船長那里得知,船長此行要前往一個危險的地方,博得某位美人的芳心。
不用想了,地方是蓬萊,而美人,就是余罪兒本美了。
只是她的目的很難猜測,一位荒古魔君,邪龍手下,為什么要前往蓬萊,她想從那里得到什么?
要知道,蓬萊火山雖然是傳說,但它的名聲并不好,可以說是十分惡劣。
就算是余罪兒,那里也是十分危險的地方。
“當然不是因為你。”余罪兒輕佻地說,她話鋒一轉,“不過現在你也是我的目標了,你和你的女朋友都是。”
墨猙突然低下頭,臉色紅紅的,在余罪兒面前,不知道她是自慚形穢,還是其他原因。
總之,墨猙已經算是余罪兒的人了。
白晝目光陰冷,血神殿主從他那里搶走了太多東西。
余罪兒對他的態度感到十分意外,“真奇怪,這次你沒有威脅我,你是放下仇恨了?”
“沒有。”白晝皺了皺眉頭,“我只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不是你的對手,在剛才,你完全可以殺了我,可是你沒那么做,和在華容城的時候一樣,這證明你需要我,而我報仇的前提,就是自己能活著。”
啪,啪,啪。
余罪兒鼓起了掌,笑著說:“真是不賴,這些年你成長了不少,恭喜你,不再是那個只知道嚷嚷復仇的蠢蛋了。”
“沒什么事,請離開。”白晝強迫自己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余罪兒莞爾一笑,“別那么絕情啊,我們剛剛度過了春宵一夜,就這么急著趕我走呀,你旁邊的美人也是這么想的么?”
墨猙聞言,雙目空洞洞,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挽留之意,“我不希望你走。”
余罪兒撫摸自己的肩膀,“看看,小美人都比你有情義。”
白晝看了一眼墨猙,心中認定她八成是著了余罪兒的道。
正常的墨猙可不是這樣子的。
“把她身上的法術解開,然后離開。”白晝冰冷說道。
“我會的,我也不是那種賴著不走的女人。”余罪兒美眸流轉,“但是我有個條件。”
白晝直接打斷道:“我們之間不會產生什么條件,你越界了,血神殿主,余罪兒。”
余罪兒修長白皙的手指纏繞劉海兒,露出俏皮的笑容,“劍之子,你知道自己的命運么?不管那個老瞎子如何忽悠你,你真的知道自己的命運么?”
“我的命運在孤獨中已經死亡了。”白晝淡漠說道,眼神沒有悲和喜,只有平靜。
“她從火山回來了,劍之子,我希望我們的目的地不一樣,那樣你便能多活一些時間,我想你一定沒聽過蓬萊火山這個地方吧。”
白晝沉默。
事實是,他聽過。
“那是個非常非常危險的地方。”余罪兒似乎在營造氣氛,“我要去那里尋找一個人。”
白晝睜大眼睛,眼睫毛輕輕顫抖一下。
這個小動作被余罪兒捕捉到,她驚訝道:“你也要去蓬萊,這就說得通你為什么在船上,是那個老瞎子算到這艘船要駛向蓬萊么?可是為什么?”
從余罪兒的話中,白晝知道在蓬萊是有某個人的,那個人是余罪兒的目的。
那會是起死回生的關鍵么。
會是兒時在夢中呼喚我的聲音么?
白晝在心中問自己,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是我這個世界的父親么?
太多問題,太多顧慮。
白晝上個世界,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青院長的培養下長大,在親情上有很大的空缺。
這輩子她有了愛他的母親,可她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
余罪兒失望地點點頭,轉過身子,啪地打了個響指,“你開始猶豫了,姑且把這個姑娘還給你吧。”
響指一響,墨猙從癡迷中緩過神兒,突然后退兩步,望向余罪兒背影,盡是恐懼。
白晝低聲安慰道:“別怕。”
墨猙望了望身邊的女人,她對余罪兒的恐懼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可白晝簡單兩個字,就把她的恐懼打散。
這就是安全感么,被保護的感覺?
墨猙心里滿滿平靜下來,同時對自己輕易著了對方的道感到憤恨。
余罪兒饒有興趣地看著白晝和墨猙,“劍之子,我以為你早走心有所屬,你心里的那個人已經死了么?”
白晝看著墨猙,他說不上愛這個女人,他們在一起,大概就是所謂的各取所需吧。
墨猙眼神充滿了期待。
白晝在心里嘆了口氣,“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