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會給他一個明白的?!彼瘟枭裆档f的容易,做起來又是何其的難,說出來,又怕傷了張官仁的心。
九魚聽到這里,也沒有多說什么,隨即對著宋凌,將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對了,我和張官仁兩個人找了很久,只是在拐角處看到了這個記號,至于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了,那個拐角處一直往里面走,有個賭場,宋將軍會不會去賭場里面避險了?”
畢竟是宋懷留下的最后一個記號,九魚自然是將周圍都調(diào)查了一番,但四周商鋪很多,其中還有一個賭場,綜合一切,九魚猜測,宋懷進入賭場的幾率更大。
賭場龍魚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在賭場里面渾水摸魚是最好的。
“應(yīng)該不會,我爹向來不會賭博,但是也不能排除,明天我就去看看,能不能打聽點什么東西?!?
宋凌深思熟慮道,這是唯一的一個線索了,不管宋懷有沒有進入那個賭場,去看一眼終究是沒有太大的損失。
在加上九魚本身就是追蹤高手,又在江湖上混跡了那么久,小有名氣,所說的話,宋凌都會深思熟慮一番。
“嗯,那我就先走了。”九魚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九魚離開以后,宋凌也洗漱一番,躺在榻上,想著明天應(yīng)該如何進入賭場,想著想著,宋凌很快就睡著了。
是夜,月上柳梢頭。
宋凌的房門被悄悄打開,一個男子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宋凌的房間,看著依然沉睡不醒宋凌,男子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第二天一大早,宋凌察覺到身邊有人,立馬驚醒了過來,一睜眼,楚臨淵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你什么時候來的?”宋凌嚇了一跳,往后面縮了縮,眼睛里面充滿了難以置信。
楚臨淵衣衫半/露,躺在自己身旁,看著楚臨淵這樣子,估摸著也躺了很久,自己居然毫無察覺,難道自己這么勞累?
“昨天晚上,看你睡得香,也就沒有打擾你了。”楚臨淵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半夜?jié)撊胗腥魏蔚牟煌住?
宋凌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自己好像都已經(jīng)把門鎖了起來,楚臨淵居然還打開了,現(xiàn)如今一天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氣的宋凌恨不得暴揍楚臨淵一頓,這都是什么事兒?
“呵呵,沒想到三爺你還有這癖好?!彼瘟枥涑盁嶂S道。
天天夜王爺,半夜三更入侵別人房間,這癖好可真是絕了,要不是自己昨天可能太累了,睡得比較沉,指不定把楚臨淵當賊人暴打一頓。
“你是我女人,不應(yīng)該睡在一起么?”楚臨淵反問道,隨即一把將宋凌攬入懷中,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宋凌激動的小心臟砰砰直跳,看著楚臨淵的眼神有些躲閃。
楚臨淵看著宋凌這小女人模樣,心里面覺得一陣有趣,正要低頭吻著宋凌,卻被宋凌躲開了。
“三爺,現(xiàn)在不早了,我們還是起來吧,我突然想到一個地方,可能我爹會在那里面?!彼瘟韬鋈惶ь^看著楚臨淵開口道,眼神里面有些迫不及待。
昨天九魚提到了賭場,自己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計劃,現(xiàn)如今既然楚臨淵也在的話,正好可以一起出發(fā)。
楚臨淵聽到宋懷兩個字之后,立馬點了點頭,隨即翻身起床,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墨玉和竇河站在門口。
宋凌瞬間囧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用說,明眼人也看得出來。
竇河看著宋凌和楚臨淵一起走了出來,沒有絲毫驚訝,依然一本正經(jīng),將懷里的書信拿了出來:“宋姑娘,楚公子,這是我家主子給宋姑娘的,宋姑娘打開就知道了?!?
宋凌正打算接過竇河手里面的書信,忽然一只大手直接奪走了那封書信,只聽楚臨淵冷聲道:“信收下了,多謝你家主子了,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復(fù)命吧?!?
楚臨淵這話一說完,頗有一種趕客的意思。
竇河神色一變,也不多言,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墨玉別有意味的看著宋凌和楚臨淵,看的宋凌臉色發(fā)紅,楚臨淵瞥了一眼墨玉,墨玉渾身一陣哆嗦,立馬溜了。
宋凌關(guān)上房門,正要拿走楚臨淵手里面的書信,然而沒想到楚臨淵直接拆開了書信,臉色不善,眼睛里面閃現(xiàn)絲絲敵意。
“呵呵,本王倒是想看看,這書信里面寫了什么?!背R淵強忍著心里面的怒氣,蠻橫的拆開了書信,當楚臨淵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神色慢慢的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
從最初的怒氣變成了之后的詫異。
“里面寫什么了?是不是關(guān)于我爹的事情?”宋凌踮起腳,正好看到楚臨淵手里面的信紙,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很明顯宋凌看出來這封信的內(nèi)容,和宋懷很有關(guān)系。
“你拿去看看吧?!背R淵將手里面的紙給了宋凌,自己還以為拓拔錫給宋凌寫了什么,原來是關(guān)于宋懷的事情,也算拓拔錫識相。
不過拓拔錫的能力還是挺厲害的,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把宋懷的下落找到了,看來拓拔錫不簡單。
宋凌看完了信紙上的內(nèi)容,眉頭越發(fā)緊皺,看來那個賭場,很有問題。
根據(jù)拓拔錫信紙上的內(nèi)容來看,宋懷和宋文真的進入了賭場,只不過有人看到他們進去,卻沒人看他們出來過。
畢竟賭場這種地方,只要你有錢,住一年都沒有關(guān)系,反正里面有的是房間,專門給賭徒們居住的,只要銀子到位,什么都好辦。
宋凌看完了這封信之后,隨手就點燃燒毀,直到只剩下一堆灰燼之后,宋凌這才走向楚臨淵,開口道:“這一次我們還是得去一趟賭場,不如現(xiàn)在就走吧?!?
“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那就走吧?!背R淵站了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向宋凌。
孰輕孰重,楚臨淵心里面有分寸,這種事情,拖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