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激昂的人群,林曉天揮了揮手。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留下閃光燈閃爍的聲音。
“各位,我們國術(shù)館其他地區(qū)的分館,將會在不久之后設(shè)立,請記者們朋友們幫著多宣傳,如果在這里沒有報上名的,可以在其他分館報名……”林曉天借機宣布將在寶島開設(shè)更多的國術(shù)館的消息,國術(shù)館氣氛再次熱烈到頂峰。
當天,比武的消息傳出,各大媒體連篇累牘宣傳。
幾天之后,國術(shù)館分館的招生更加火爆,以至于其余三家武館則變得門前凋敝、生源猛減,最后紛紛倒閉,暗淡收場。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宣布了國術(shù)館分館的消息之后,林曉天便拉著楚蕓蕓偷偷從后門溜走了。
他實在銷受不了學員小美眉們那種火辣辣的眼神,害怕自己如果繼續(xù)待下去會被這些小美眉們生吞活剝。
“真沒想到,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竟然能爆發(fā)出那樣驚人的氣勢……”離開國術(shù)館,楚蕓蕓連聲感慨。
林曉天嬉皮笑臉的說道:“其實那還要感謝你爺爺,上一次和他比拼氣勢之后,感覺收獲很多……”
楚蕓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又打量起他被隱藏在衣衫下的身體。她有些驚訝,林曉天看著并不算強壯的身體下,竟然蘊藏著那樣驚人的爆發(fā)力。
林曉天雙手抱胸,做出一副柔弱小女子被無良暴徒欺負的模樣:“你……你是不是看我剛才超級酷帥,對我有了非分之想?我告訴你,我可是正經(jīng)男人……當然,你要是想用強得到我的身體,反正我也無力反抗,就勉為其難的從了……”
“從了……從你個頭啊!”楚蕓蕓發(fā)現(xiàn)林曉天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完全不懂女孩心思,總是在女孩心生欽慕的時候,顯露出惡劣的一面,破壞女孩的小憧憬。
“國術(shù)館分館開業(yè)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可以繼續(xù)游覽北市,美人師父還有什么地方想去玩的?”林曉天完全不知道怎么惹惱了美人師父,不過還是死皮賴臉的拉住美人師父的手。
楚蕓蕓甩了兩下沒甩開,索性任由男人無恥的抓著自己的手,興趣索然的說道:“能逛的咱們那半個月差不多都逛了,也沒什么地方可去了……”
“要不,我們?nèi)グ萆袂蠓桑芏嗳硕颊f北市的神符靈驗,甚至有很多外國人不遠萬里來這邊求神符的……”林曉天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一個以前沒有去過的地方。
“拜神?”楚蕓蕓神色復雜,神,這個詞匯在楚她心中有著特殊的含義。聽到林曉天想要去拜神求符,她忽然有一種荒誕之感。
“咱倆也是經(jīng)過老爺子首肯的男女朋友了,既然來了寶島,自然要到北市著名的仙山,求個神符是其次,重要的是看看生辰八字……”林曉天終于暴露出隱藏在背后的小心思。
“看生辰八字?”楚蕓蕓聞言先是愕然,然后臉頰泛起一絲緋紅,心里莫名的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抽回被林曉天握住的手。
“丫頭,你可不能這樣啊,一提到生辰八字就想收回手?咱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你不用這么害羞。”林曉天說著,得寸進尺的用手指輕輕摩擦著楚蕓蕓的手心。
“誰和你老夫老妻了,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臉皮越來越厚了!”楚蕓蕓羞惱的握緊與林曉天的手,不讓林曉天的手指亂動。
“我臉皮哪里厚啊,你沒看國術(shù)館的那些小姑娘都把我嚇得落荒而逃了嗎……”林曉天訕笑著摸了摸鼻子。
楚蕓蕓噗嗤一笑,緩步向前,走向停在國術(shù)館外面的汽車。這么一來,就變成了她牽著林曉天走了。
“我男子漢的尊嚴啊……”林曉天嘴里哀怨的嘆息著,眼睛卻欣賞著隨著楚蕓蕓腳步起伏不定的一頭青絲。
長發(fā)及腰,隨風飄逸,襯得楚蕓蕓的背影是那樣的美。
因為剛剛進入寶島時,大地集團的資金尚未到位,林曉天在寶島購買的是一部三十萬的普通車代步。雖然現(xiàn)在大地集團的資金已到位,但由于這三十萬的車上已經(jīng)有了他和楚蕓蕓的美好回憶,所以暫時也就沒有更換。
前往北市最有名寺廟的途中,林曉天嘴里嘟嘟囔囔的說道:“看來一會要到寺廟求一枚動情符了……”
“動情符?”楚蕓蕓微微一愣,她就知道有護身符,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動情符這樣奇怪的神符。
“是啊,當然需要動情符,動情符符如其名,是讓佩戴的人動情,你看咱們倆已經(jīng)這么久了,我還沒上二壘呢,不求個動情符幫忙都不行了。”林曉天壞笑著說道。
“你就那么想上二壘?”楚蕓蕓已經(jīng)習慣了林曉天時不時的言語挑逗,反而伸出手在林曉天手掌上摩擦著,輕聲誘惑道:“想上二壘,動情符可沒用,要靠你自己的表現(xiàn)哦。”
“我也想表現(xiàn)啊,但美人師父你總得給我個方向吧……”剛開始是玩笑,現(xiàn)在林曉天倒是有幾分動真心了。
他總感覺楚蕓蕓雖然言語比以前多了縱容與親密,但依舊有些若即若離,不能讓他更進一步。
楚蕓蕓一雙美目在林曉天執(zhí)著的表情上劃過,想起在士林夜市的那個夜晚,心里莫名的柔軟起來,目光也漸漸溫柔起來。
她貝齒咬了咬紅潤的嘴唇,臉頰上泛起些許緋紅,輕聲呢喃道:“那就等你的計劃完成第一步吧……”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你可別想耍賴!”林曉天聞言大喜。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物流中心的建立,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上了議事日程,完成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想到美人師父的二壘,似乎就等在不遠的將來了,他不由得輕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看到林曉天興奮的模樣,羞澀中的楚蕓蕓嘴角也泛起一絲笑意。
就在此時,兩人前方不遠處,一輛出租車狠狠的撞上了一輛悍馬SUV的尾部。出租車撞車之后迅速倒車,然后又追上去,狠狠撞擊了一次。顯然,出租車司機是故意而為。
悍馬接連兩次被撞,悍馬車隊一行三輛車全部停下。四輛汽車將路堵住,林曉天也不得不降下車速,看看是什么狀況。
“魯國明,我要你死!”出租車中傳來一個悲憤的聲音,接著出租車就想倒車再撞一次,但是后路已經(jīng)被悍馬車隊的另一輛悍馬堵死,出租車的重量根本頂不動比它更奢華沉重的SUV。
這時,被撞的悍馬中走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大約六十多歲,大腹便便,面目兇光,有幾分寶島成功人士的富豪樣子。女人則是三十多歲的樣子,濃妝艷抹,打扮的非常妖艷。下了車后,她就依偎在富豪懷里,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其余兩輛悍馬車門打開,七八個身著統(tǒng)一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走下車,其中兩個保鏢來到出租車邊,用手中的棒球棍將車窗砸碎,從車里拖出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粗糙、身材瘦小,但是卻有著出租司機特有的車座肚,顯然是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辛苦之人。
“李天一,原來是你這個窩囊廢!敢撞我的車,活的不耐煩了嗎?”富豪居高臨下的看著出租車司機,目光中充滿蔑視。
“魯國明!你把我老婆還給我,我兒子要死了,他要見他的媽媽……我求求你……”出租車司機被保鏢們踩到地上,低聲哀求著。
“還給你?簡直是笑話!是你老婆要死要活的想要跟著我,不要說得像我搶走了她一樣!讓別人老婆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才是我魯某人的本事,你不要侮辱我的職業(yè)水準!”富豪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言語中充滿了對出租車司機的戲弄。
“麗娜,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我們十年夫妻的感情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嗎?還有我們的兒子。他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馬上就要不行了。他最后的愿望就是想看媽媽一眼,難道你都能狠心拋下嗎?”李天一眼中帶著淚水,雙目猩紅的看著富豪身邊的女人。
“不要和我提那個藥罐子!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離開家!那個藥罐子從小就一直是個無底洞,有多少錢都不夠花,我傻了八年,照顧他八年,難道還不夠嗎?我是女人,我想要的是幸福,不是一個要死不死的孩子……”名叫麗娜的女人聽到李天一的話,反而有些歇斯底里。
林曉天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這個女人拋夫棄子,竟然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簡直是無恥至極。
妻子的話,讓跪在地上的李天一徹底絕望。想到醫(yī)院中因為缺少醫(yī)藥費,已經(jīng)命不久矣的兒子,他心中涌起無盡的悲憤。
“我殺了你們!”
他怒吼著,忽然從懷中抽出一把水果刀,猛的向可惡的富豪和絕情的妻子沖了過去。
富豪甚至沒有挪動身體,身邊的幾個保鏢便輕易的將李天一手中的水果刀奪下。
卸下李天一的水果刀后,幾個保鏢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對著他劈頭蓋臉的一頓拳打腳踢。
可能是得到了富豪的授意,幾個保鏢手段狠辣,招招奔著李天一的要害部位,顯然是準備不將李天一弄死也要將他弄殘。
作為一個已經(jīng)和李天一有八年婚姻感情的麗娜,此時不僅不出言阻止,反而好像是仇人被打了般,一臉的兇狠的教唆:“使勁打,往死里打!竟然想要殺我?你個窩囊廢男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富豪則是面帶獰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家庭悲劇,神態(tài)中充滿了變/態(tài)的興奮。
無論是華國還是寶島,窮人都會成為被人任意欺凌的對象。
林曉天也是窮人出生,自然能了解窮人的艱難,也能更深的理解出租車司機絕望下的痛苦。
“住手!”見保鏢們下手越來越狠,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勸阻。
聽到林曉天的話音,幾個保鏢下意識的停下手看著他。
富豪看了看林曉天的車,然后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不屑的說道:“怎么?想多管閑事?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小心把你自己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