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斯納.蒂納洛夫聞言哈哈大笑。
他自然不會把林曉天的話當真,以林曉天捍衛(wèi)者天神的名頭,區(qū)區(qū)幾千萬絕對不會放在眼中,林曉天隱藏真實身份肯定是出于其他目的,不過他也不會多問,聰明人懂得在什么時候裝糊涂。
“林先生,里面請,阿列克謝耶芙娜小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最上等的魚子醬和牛排,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邁斯納.蒂納洛夫熱情的拉著林曉天的手走向莊園。
周圍阿列克謝耶芙娜的保鏢們紛紛側(cè)目,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位七誡黨大公子對一個人如此熱情。
走進餐廳,林曉天便看到阿列克謝耶芙娜正系著圍裙,在烹飪牛排。
一股淡淡的肉香傳入鼻翼,很是令人陶醉。
“娜塔莎,你的手藝真是太棒了,老遠就聞到香味了!”林曉天露出一副饕餮模樣。
阿列克謝耶芙娜嫵媚一笑,歉意的說道:“抱歉了林先生,我正在烹飪,所以沒有出去迎接你!”
林曉天哈哈一笑:“娜塔莎,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能夠品嘗到你的手藝,比什么都重要!”
邁斯納.蒂納洛夫見林曉天和阿列克謝耶芙娜竟然是以名字相稱,神情不由得變換了一下。
片刻之后,上等小牛排端上桌,三人入席。
林曉天能夠看得出來,阿列克謝耶芙娜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與彼得大帝的談話內(nèi)容,但是她卻強忍著沒有問出口。
反倒是邁斯納.蒂納洛夫頻頻舉杯,不停的詢問林曉天一些華夏國內(nèi)的事情,似乎對捍衛(wèi)者和華夏都非常熱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阿列克謝耶芙娜舉起酒杯,微笑著說道:“林先生,不知道我們這一餐,算不算是預祝你與我的老板合作成功呢?”
林曉天啞然失笑,就算阿列克謝耶芙娜性子再怎么能忍,在這種事情上終究是耐不住。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與彼得大帝沒有達成合作!”林曉天故作遺憾的說道。
“哦?為什么?我想老板應該能夠看清楚,和捍衛(wèi)者合作的價值有多大吧!”阿列克謝耶芙娜頗感意外的問道。
林曉天品味著美味的魚子醬,嘆息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們老板心不在焉,似乎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辦!”
阿列克謝耶芙娜聞言,眉頭不由得一挑,急切的問道:“什么事情能夠比聯(lián)合中東,控制國際油價更重要?”
林曉天看了旁邊的邁斯納.蒂納洛夫一眼,欲言又止。
他在試探,試探邁斯納.蒂納洛夫與阿列克謝耶芙娜之間的關系。
注意到林曉天探尋的表情,阿列克謝耶芙娜微微一笑,緩緩說道:“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林先生你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邁斯納.蒂納洛夫也對林曉天送上了個真誠的微笑。
林曉天嘴角動了動,這兩個人絕對不止溝通七誡黨和彼得大帝合作那么簡單,關系肯定更為密切。
“既然如此,我就有話直說了,在和你們老板的談判中,我發(fā)現(xiàn)他似乎正在布局,想要對你們?nèi)髣萘邮郑 绷謺蕴烀蛑t酒,放出重磅炸彈。
此話一出,餐廳中一片寂靜。
林曉天能夠看到,阿列克謝耶芙娜握著餐刀的手驟然收緊,手指已經(jīng)用力攥成了白色。
“呵呵,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怪不得他一直縱容我和門沙克之間的爭斗!”阿列克謝耶芙娜非常聰明,一點就通,馬上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們”這個詞很玄妙。
林曉天瞥了面無表情的邁斯納.蒂納洛夫一眼。
從此刻到情況來看,七誡黨很可能已經(jīng)和阿列克謝耶芙娜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甚至有可能會幫著她對付彼得大帝了。
阿列克謝耶芙娜短暫的失態(tài)之后,美眸流轉(zhuǎn),嬌笑著說道:“林先生,既然你和彼得大帝沒有達成合作協(xié)議,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呢?”
“合作自然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娜塔莎你能不能給我?guī)砀叩睦??!绷謺蕴煳⑿χf道。
阿列克謝耶芙娜嫵媚一笑,略顯張揚的說道:“林先生作為捍衛(wèi)者傭兵團的團長,縱橫中東和非洲,想來應該知道當老政權逝去,新政權崛起的時候,與新政權合作將會獲得多大的好處!”
林曉天自然清楚,扶持小國家新政權登臺主政這樣的事情,捍衛(wèi)者做過不少,更何況不久之前在迷笛的時候,他就扶持了一位新領袖上臺。
“與新政權合作能夠獲得更多利益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是這前提是新政權能夠推翻老政權。雖然我很欣賞娜塔莎你的手腕,但我卻不認為你現(xiàn)在有推翻彼得大帝,建立新政權的實力?!绷謺蕴焯拐\的說道。
阿列克謝耶芙娜微笑著說道:“林先生的話很直白,我現(xiàn)在是沒有推翻彼得大帝的能力,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現(xiàn)在能憑借自身能力推翻彼得大帝,就不需要與林先生合作了,不是嗎?風險與機遇并存,從來就沒有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
林曉天不得不承認,阿列克謝耶芙娜這個女人談判技巧很高,甚至超過彼得大帝。
這個時候邁斯納.蒂納洛夫忽然插話道:“林先生,其實我們七誡黨也樂于見到一個新政權的崛起,畢竟有些東西已經(jīng)腐朽老化,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林曉天瞥了邁斯納.蒂納洛夫一眼,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七誡黨蒂納洛夫家族的長子,似乎心里也有不少怨念。
事實上,她沒有看錯,邁斯納.蒂納洛夫雖然是七誡黨蒂納洛夫家族的長子,但是卻過得并不是很如意,所以他才搭上了阿列克謝耶芙娜,希望借助阿列克謝耶芙娜的力量,幫他確立在家族中的地位。
而林曉天的出現(xiàn),則是讓邁斯納.蒂納洛夫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如果阿列克謝耶芙娜能夠和林曉天達成合作,也就等于是他們?nèi)齻€人達成了三方合作,到時候他不但可以穩(wěn)固家族地位,甚至可以直接成為蒂納洛夫家族的正式接班人。
見林曉天依舊沒有表態(tài),阿列克謝耶芙娜不由得有些焦急,咬著嬌艷欲滴的嘴唇瞥了林曉天一眼,從桌子下面將腳伸了過去。
幾年的殺手生涯,讓她習慣了用se誘來達成目的。
但是她沒想到,對林曉天這種人來說,女人的誘惑絕對沒辦法動搖他的意志。
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出現(xiàn)的小腳,林曉天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個女人居然又來這一套,不過這一次有邁斯納.蒂納洛夫在身邊,林曉天沒辦法再抓住她的腳,便屈指在她的腳心彈了一下。
阿列克謝耶芙娜也沒想到林曉天居然會有這一手,只覺得腳心一麻,一股異樣的感覺沿著腳掌傳遞到兩tui之間。
那乙異樣感傳來后,她眸子里仿佛能滲出水來一般,帶著央求的意味望著林曉天的眼睛。
邁斯納.蒂納洛夫見她表情有些古怪,關切的問道:“阿列克謝耶芙娜小姐,你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沒有……”阿列克謝耶芙娜有些慌亂的說道。
見她嘴硬,林曉天壞笑著在她的腳心再次用力彈了一下。
阿列克謝耶芙娜情不自禁的輕哼一聲,俏臉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邁斯納.蒂納洛夫見林曉天和阿列克謝耶芙娜彼此沉默,氣氛有些沉悶,便笑著說道:“林先生,你們?nèi)A夏有桃園結義的說法,不知道我們今天算不算是結義呢?”
邁斯納.蒂納洛夫沒話找話,還錯用典故,讓林曉天有些哭笑不得。
手里把玩著阿列克謝耶芙娜的腳趾,林曉天微笑著說道:“蒂納洛夫先生,桃園結義說的是三個男人結拜為異性兄弟,我們的情況其實用三國伐秦更為恰當?!?
邁斯納.蒂納洛夫由衷的贊嘆道:“華夏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雖然我這幾天研究了不少華夏的經(jīng)典,但還是只能學到一點皮毛而已?!?
邁斯納.蒂納洛夫不了解三國伐秦的典故,阿列克謝耶芙娜這個華夏通卻從這個典故中聽出了林曉天的真實用意。
“林先生這么說,是否代表著已經(jīng)答應和我合作了呢?”阿列克謝耶芙娜忍著腳部傳來的異樣感覺,略顯興奮的說道。
林曉天用力捏了下她的腳趾,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邁斯納.蒂納洛夫完全不知道兩人在桌子下面的小動作,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高聲說道:“哦,這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讓我們?yōu)榱擞颜x干杯!”
林曉天微微一笑,直白的說道:“我還是喜歡為了利益干杯!”
阿列克謝耶芙娜舉起酒杯,媚笑著的說道:“為了合作干杯!”
不同的祝酒詞,代表著三個人不同的心境。
愉快的祝酒之后,林曉天直言不諱的說道:“原本我是想與彼得大帝達成合作之后,再處理一些私事,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要先處理私事了!”
“哦?林先生要處理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事情,盡管開口!”阿列克謝耶芙娜微笑著說道。
林曉天矜持一笑:“呵呵,只是私事而已,就不麻煩兩位幫忙了!”
邁斯納.蒂納洛夫瞪著眼睛說道:“林先生,你這么說可就見外了!盟友嘛就是應該互相幫助,林先生你盡管說出來,看看我們有沒有可以幫到林先生的地方!”
三方達成合作,邁斯納.蒂納洛夫非常開心,而且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夠幫到林曉天,那么林曉天就要欠自己一個人情,倒是時候自己有需要捍衛(wèi)者幫忙的事情,林曉天就不好拒絕了。
阿列克謝耶芙娜腳趾動了動,那意思是你連人家的小腳都捏住把玩了,還有什么話不能直說呢。
“既然如此我就有話直說了,兩位應該聽說過北極熊傭兵團吧?”林曉天神色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