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看了眼西邊,點了點頭,好像和誰在交流一樣。
蕭俊名好像也知道了什么,急忙說道“那是我女兒,請您幫我把她也帶回去!”
女子搖了搖頭,沒時間了。
幾人距離并不遠,許書文也聽出來對方要走的意思了。
“別走!”
不管對方是什么人,和小師妹有什么關系,他都不能讓對方這么輕易的逃脫!
游子劍追了出去,想要將對方截住。
女子拽起蕭俊名,另一只手御劍而起。
許書文的游子劍也急忙追上去,但是距離只是越拉越大。
沒辦法,游子劍和小師妹的佩劍比起來還是差距太大,那可是在門派內也算得排的上號的法器。
許書文知道,這一次分別,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她了。
看著許書文失魂落寞的表情,蕭冬兒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少爺,你跟那個姑娘什么關系?”
許書文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他要怎么和蕭冬兒解釋小師妹呢?
似乎怎么解釋都不合適。
那是第一個讓他感覺到情緒的女孩。
用自己的生命教會他什么叫做“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蕭冬兒想要說什么,但是又怕觸動了許書文心里傷心的事。
只能猜測,那是個對許書文非常重要的人。
難道是少爺的前女友?
只是,那女孩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或許還要再大一點。
想到這里,蕭冬兒突然有點臉紅。
“少爺,你是不是覺得比自己打的女生比較好?”
許書文不知道蕭冬兒又是哪根筋打錯了,突然提出這種問題。
“不喜歡。”
畢竟他都幾千歲了,在地球上,比他還大的,恐怕只能去博物館里找了。
許書文是這么想的,但是在蕭冬兒聽來,這答案就是另一種意味了。
“這樣啊。”她點了點頭,果然大小姐才是最適合少爺的。
“走吧,回去吧?!痹S書文看著西邊,嘆了口氣。
西邊到底有什么呢?
許書文只能把這個問題留下,等到以后有機會再去探究了。
正準備抬腿,蕭冬兒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少爺,別急,我帶你去散散心吧。”蕭冬兒說道。
“書蘭還等著我們呢,還是回去吧,天也這么晚了?!痹S書文看了看天色,月亮早已經爬上天空,剛剛最后一抹的晚霞也不見了。
“沒事,我給書蘭打個電話說一聲?!笔挾瑑盒χ统鍪謾C,“我要帶你去的地方,這時候去剛剛好?!?
蕭冬兒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不說話。
……
關陽市的市中心,有一條步行街,這是一條非常繁華的街道。
無論是物價,還是地價,這里都是關陽市最高的地方。
所有能想象到的高檔飯店、酒店、商場,奢侈品店,在這里你都能找到。
許書文不是第一次來這里,確實,這里的夜生活非常豐富。
“你要吃什么?吃飯的話,為什么不把書蘭也叫上呢?”
許書文問道,這一條街上的火鍋、燒烤,各式料理應有盡有,確實是個散心的好地方。
蕭冬兒奇怪的看了許書文一眼,說道“才不是去吃飯,少爺你還是太年輕了。”
“那你要去哪?”許書文問道。
“酒吧啊!帶你去酒吧,借酒消愁,順便跟姐姐談談心事,這種事能帶書蘭來嗎?”
蕭冬兒指了指一條小巷子。
“這里面暗藏天地,走吧?!?
許書文想了想,這種事確實是不能帶許書蘭。
也不知道蕭冬兒怎么和許書蘭說的,要讓許書蘭知道她帶自己來酒吧,還不把兩個人都拆了?
雖然他不怎么喝酒,但是偶爾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倒不失為一個選擇。
“少爺你來過酒吧嗎?”蕭冬兒問道。
“沒有,總感覺太吵了,又是音樂又是燈光,我有點受不了那個氛圍?!痹S書文回道,他只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買醉,回憶一下自己的小師妹。
“哦,沒關系,這是個清吧,不會有你說的那些事的?!?
兩人走進巷子里,果然有一個開著的小門。
外表看上去就跟普通的飯店一樣。
“你確定這是個酒吧?”許書文問道。
“當然了?!笔挾瑑和崎_門,帶著許書文往里走。
一走進去,許書文才發現,這里不僅僅是看著像飯店,里面也確實是個飯店。
靠門的一桌年輕男女,穿著靚麗,談吐輕松,充滿著摩登氣息,并且那盤像蛋糕一樣的蛋撻看起來非常誘人,許書文以前只吃過快餐店的那種小蛋撻,這種9寸的蛋撻是第一次見。
但是許書文總覺得,自己和這里的基調格格不入。
“走吧,少爺,發什么愣呢?”
蕭冬兒的聲音把許書文喚醒,他這才發現自己盯著那桌人的蛋撻一動不動已經半分鐘了。
搖了搖頭,許書文跟上蕭冬兒的步伐。
穿過半個店,來到了一個樓梯前面,蕭冬兒帶著許書文繼續往下走。
難道酒吧在飯店下面?
藏的可夠深的。
大理石的樓梯很寬闊,每一階也很寬,踩上去不會有局促的感覺。
下了半層樓,突然出現了一個封閉的大門,門上有一個“非工作人員請勿入內”的牌子,并且有一個膀大腰圓的保安站在門口。
“不好意思,這里不能進?!北0采焓謹r住兩人。
“我是會員。”蕭冬兒掏出了一章卡片,在他面前晃了晃。
保安拿起卡片確認了一下防偽標字,又看了看編號,做的極為認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確認完后把卡片還給蕭冬兒,隨后用自己的卡在門上刷了一下。
“滴”的一聲,門打開了。
“這里是會員制的?!笔挾瑑阂贿吚_門,一邊為許書文解釋道。
許書文點了點頭,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會玩啊,整的這些彎彎繞。
一走進去,下面別有洞天。
整個地下室,看起來像是車庫改造的,酒吧裝修風格以黑白灰為基調,通過燈帶、射燈打光,光線柔和不刺眼。
并且這個酒吧在地下室,卻感覺不到潮濕,空氣也很清新。
可以看出來確實不一般。
蕭冬兒帶著許書文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下來,拿起酒單放到許書文面前。
“你想喝什么?”蕭冬兒問道。
許書文看了看酒單,大多是一些沒聽說過的名字,從名字完全猜不出來什么味的那種。
“少爺是第一次來吧?那就點長島冰茶吧。”蕭冬兒說道。
“行,聽你的。”許書文反正也看不懂,索性聽蕭冬兒的。
蕭冬兒招了招手,一個穿著馬甲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請問您要點單嗎?”
“兩杯長島冰茶,再來一份蛋撻?!笔挾瑑河^察細致,自然發現了許書文在那蛋撻前面站了許久。
東西很快就上來了,許書文嘗了一口蛋撻,確實很好吃。
又抿了一口酒,一股酒精和一些其他東西混合的味道涌上來。
“威士忌嗎?”許書文問道。
蕭冬兒聽到許書文的話有一點驚訝,“是有威士忌,少爺你居然能喝出來,是不是平時背著書蘭偷偷喝酒了?”
蕭冬兒瞇起眼睛,好像是在為了知道許書文的秘密而感到高興。
這種事,許書文當然不會承認了。
“滋~”
電流聲傳過來,有個人抱著其他坐在了臺子上。
“哦?駐場來了?!笔挾瑑狐c了根煙說道。
“你這又是煙,又是酒的,就算你是修行者也不要這樣作踐身體,早點把煙戒了吧?!痹S書文說道。
蕭冬兒愣了一下,她之前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活多久,也就沒考慮過戒煙的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而且……嘴里有煙味,少爺可能會不喜歡吧?
“咳咳!”蕭冬兒突然一口嗆住,咳嗽了起來,長長的呼了口氣氣,把剛剛點燃,還沒來得及吸一口的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
駐場開始唱歌了,是美國民謠“fivehundredsiles”,女歌手的嗓音低沉,唱的很有感覺,許書文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嘶~”看到了歌手,許書文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么了少爺?歌手你認識?”蕭冬兒看許書文的表情,問道。
“我之前的班主任?!痹S書文小聲說道,畢竟在酒吧碰到學校老師,總歸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