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鬼面冷笑一聲,身上覆蓋黑氣,一個閃身來到應元面前,身上的黑氣迅速包裹住他。
“死!”
黑氣猛然收縮,隨即炸開。
但是鬼面意想之中的血沫四濺的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在黑氣之中什么都沒有!
“什么!”
“你的意識太差了。”
應元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鬼面身后。鬼面大吃一驚,連忙向前翻滾,但是應元蓄勢已久的術(shù)法已經(jīng)落在了鬼面身上。
“嘭!”
雷光一閃,鬼面的身子失去控制在空中炸開。
“就這?”
應元一個瞬身來到衣袍被炸裂的鬼面身前,他的面具已經(jīng)搖搖欲墜,整個饒氣息非常的萎靡,僅僅是一次交手,鬼面就已經(jīng)喪失了行動能力。
“這不可能!你應該只是一個元嬰期!怎么可能半年就到人期的!”鬼面絕望,他是三重人期,但是在剛剛交手之中,他居然從應元身上感受到那種碾壓的感覺,這只有比他更加高修為的人期修士身上才會感受得到!
“一切皆有可能。”應元冷冷一笑,“為了將你們屠盡,我可是很努力的呢。”
“你!”
“吧,你們在東夏國還有多少據(jù)點在這里?”
“你覺得我會嗎?”
“也是。”
應元點零頭,反手一劍將眼前的鬼面殺死。
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應元有些頭疼,剛剛不知道為什么,一股無名的憤怒支配了他的身體,等他徹底回過神之后,眼下就是現(xiàn)在這般樣子了。
“唉,還是找執(zhí)行者看看吧。”
應元嘆了口氣,利用宗門傳訊符喚來了附近最近的執(zhí)行者。
等宗門執(zhí)行者到來之后,應元一五一十將東夏國所發(fā)生的事情跟他講清楚。執(zhí)行者聽見東夏國居然利用人體做實驗之后,勃然大怒,立刻傳訊更高級的長老前來此處。
長老團很快就好了,并對那通道進行研究。
后面的事情應元也不想理會,既然長老團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么接下來也不用他操心,而且看見這一地的狼藉,還有那漆黑的通道,應元的心忽然很痛。
“你的心境有些問題。”
離開了東夏國之后,雷的聲音才緩緩響起,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應元身邊,很嚴肅的看著他。
“恩?”
“在你剛剛暴走的時候,我感受到一股戾氣。這是你以前沒有的。”雷瞇起眼,“在雷池之中,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是嗎?”應元攤了攤手,“可能只是因為太過憤怒吧。”
“這樣嗎?”雷狐疑,但是也沒有再多什么。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里?”
“剛剛在殺死那個烏爾雜碎的時候,我順著他的神魂找到了他們的一處藏身之地。”
“你是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嗎?”
“不是這樣,都對不起東夏國的百姓。”應元嘆了口氣,白狐和他的對話又一次浮現(xiàn)在腦海之鄭
他感覺自己的肩上扛著很大的壓力,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恩。”
雷點點頭,轉(zhuǎn)身消失。
應元御劍而起,直奔剛剛鎖定的地方。在剛剛鎖定的那一剎,他也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但是沒有關系,三個二重人期,若干元嬰期罷了。雖然這個陣容足以組建二流的門派,但是對于五重人期的影院來,不過是一碟菜。
在山體之內(nèi),有一處隱蔽的洞穴
“剛剛是什么鎖定了我們?”一個鬼面人問道。
“不知道,但是他也是鎖定了一會,是無法發(fā)現(xiàn)我們的。”另一個鬼面人回答。
“不過為什么老大去了那么久還沒有回來?”
“嗨呀,你不用擔心,老大可是三重人期,就算打不過,他想逃也是輕而易舉的。”
幾人在那里嘻嘻哈哈。
忽然間,整個洞穴開始動蕩起來,在洞穴之中的眾人一驚,紛紛扶住墻。
“怎么回事?”
“找到你們了,老鼠們。”
一道光傾瀉下來,照在鬼面身上,而光的中心,一個人手里提著一把劍,冷冷地看著那些烏爾組織的人。
“你是誰!”
感受到應元身上傳來的威壓,他們紛紛摁下身上的玉佩,想要傳送,但是猛地發(fā)現(xiàn)所有的玉佩仿佛壞了一般,并沒有任何反應。
“我已經(jīng)封鎖了這里,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罷,應元從洞口之中躍下,來到他們面前。借著光,他們終于看清了應元的面容,這一看,他們愣住了。
“,雷神應元!”
“快撤!快撤!”
“跑?”應元嘴角銜住一份笑意。
一炷香后
感受到有強大的修為波動的三清門執(zhí)行者趕來,卻發(fā)現(xiàn)這里一地狼藉,而在洞穴之中,皆是尸體。
“發(fā)現(xiàn)一起離奇命案。”執(zhí)行者開始報告,“死者是......”
“怎么了?”接收報告那邊有些疑惑。
“沒啥了,一點都不離奇。”執(zhí)行者的聲音沒有之前那般凝重。
“恩?”
“死的全是烏爾的雜碎。”
“任務結(jié)束。”
.......
林間,一個身影在穿梭,來到溪邊,他半蹲在溪邊,用滿是塵土的雙手捧起溪水,用力洗了把臉。
感受到臉部傳來的清涼觸感,他的頭腦慢慢冷靜下來。
此人便是應元。
“我這是怎么了?”
看著溪水中的自己,應元深深吸口氣,在剛剛的那一場戰(zhàn)斗中,不,不能是戰(zhàn)斗,而是屠殺。他居然感受到內(nèi)心中有一抹喜悅,好像自己在做非常興奮的事情。可那是殺人,即便對方是死有余辜的烏爾雜碎,但是他的心里產(chǎn)生的居然不是不忍,而是興奮。
溪水中的自己,滿臉疑惑,他重新捧起一手溪水,用力搓搓臉,讓清涼的溪水洗滌他的臉部,讓他的頭腦不再那么興奮發(fā)熱。
可是當他閉上眼的時候,腦海中在不斷回放剛剛的畫面,烏爾組織的人在跪地求饒,他們再向他俯首稱臣,但是他沒有手軟,沒有任何的猶豫,將他們殺了個干凈。
越是回想,他的腦子越亂,心底那一抹無比的興奮也越來越活躍。
“啊啊啊!”
應元仰長嘯,對著旁邊的樹木用力揮出一拳。
拳頭呼嘯而去,將最前方的樹木全部打穿。
木頭碎裂的聲音嚇得林子里的鳥紛紛飛起,一時間所有混雜的聲音,如同魔怔一般纏繞在應元耳邊,像是有人在他耳邊竊竊私語。
“夠了!”
應元猛擊大地,頓時間所有的聲音煙消云散,周圍再一次恢復寂靜。而他,也頹然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