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東夏國變聊消息傳遍東部神洲各地,其余君主既是害怕又是貪婪。他們害怕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但是他們又貪婪東夏國那肥沃的國土。
不過沒有等他們渴望多久,東夏國便有新的君主,不過這個新的君主卻不是任何一個世家弟子,他的背后只有一個存在,那便是三清門。
由于群臣也死于怪物軍團之手,所以三清門便扶新的君主,找了新的文臣武將。東夏國不過是人心惶惶了一不足,便又恢復以往的生機,甚至在新的君主頒布的種種法條之下,向著更加繁榮前進。
這個新君主沒有任何的信息,仿佛是憑空出現(xiàn)。這種感覺讓另外兩個不是歸屬三清門的國度岌岌可危。最后他們還是派出來使,歸順三清門,至此,三清門將東部神洲五個國度盡數(shù)納入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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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那么順利。”
在一處大堂內(nèi),坐著十數(shù)人,坐在正中間的便是力圣太阿,而其余四圣便分開兩邊坐,接著往下的便是各堂口長老團以及監(jiān)管堂的暗裔長老們。
“也多虧了應元啊。”開口的是之前救下應元的暗裔長老,“我只是讓他去東夏國鬧一鬧,沒想到他直接把東夏國給變了,還讓我們發(fā)現(xiàn)那么多有關烏爾組織的情報,這樣一來,東部神洲的烏爾組織可謂是活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就要活不下去了。”太阿嘴角含著一份笑意,“畢竟四首已死,剩下的不過是茍延殘喘。”
“我倒是挺佩服力圣的,門下弟子個個那么強悍。”法圣太一羨慕道,“不像我的弟子,除了林佳音,其余的都非常局限自己的視野。”
“好好。”太阿哈哈大笑,“畢竟老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是的是的。”眾人一陣附和。
“起來我們今也該討論一個問題了。”太阿的表情慢慢恢復,“驕大會還有不到一年。這次驕大會如無意外,應該還是在中央神域舉校”
“對,中央神域的神使們已經(jīng)發(fā)出通告了,驕大會還是如期在中央神域舉行,不過這一次舉辦地點變了,改為在通塔之下。”
“通塔之下?”五圣細細品著這五個字。
“是的,據(jù)神使所,這是神的指示。這一次的驕大會,神將會關注,并選取好的苗子進行醍醐灌頂,讓被選中的驕體內(nèi)誕生一縷神氣,有了神氣,日后成神便不再如以前那么艱難。”情報堂長老握著手中得到的通告道。
“神氣?”眾人疑惑,“神氣是什么?”
“根據(jù)神使所,神氣就是讓凡人能夠脫胎換骨的存在。當全身上下都充盈著神氣的時候,便是成神的時候。”
“這份通告倒也是非常的詳細,甚至還有許多的解答。”
“我怎么感覺這怎么像街邊那些傳單呢?”長老團全是迷惑的眼神,這真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使發(fā)出來的嗎?
“有神使的專屬印記,做不了假。”
“那我們的計劃?”
“依舊執(zhí)校”沉默了許久的太阿終于發(fā)話了,“這絲毫不影響我們準備了那么久的計劃。”
“這次,定要成功。”
......
東夏國邊緣的一個鎮(zhèn)上
應元漫無目的走著,忽然看見前面的鎮(zhèn)戒備森嚴,許多鎮(zhèn)民都拿著武器,戴著鎧甲在巡邏。
看見應元過來了,在遠處喊停了他:
“來者何人?從何而來?”
“一個修士。從東邊而來。”應元有些奇怪。
“他是東邊過來的!”
“他是修士!快快快!去通知鎮(zhèn)長!”
“太好了!終于有修士了!我們有救了!”
鎮(zhèn)民們的歡呼皆落在應元眼中,他有些奇怪為什么這些人這么興奮?
“你留點戒心。在沒有搞清楚為什么你的心境會發(fā)生變化之前,你還是要少動用真氣。”
雷的聲音在應元腦海之中回蕩,他點零頭,確實是因為自己心境問題,現(xiàn)在在雷這個修真百科全書沒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事情,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少俠,你好!”
來人便是鎮(zhèn)的鎮(zhèn)長,看上去是一個很和藹的中年人。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少俠好生敏銳。”鎮(zhèn)長點零頭,“我這是源齊鎮(zhèn),我是鎮(zhèn)長河津。不瞞少俠,我這里發(fā)生了妖禍。”
“妖禍?”應元一愣,“這里應該不會發(fā)生妖禍啊。”
按照地圖顯示,東夏國邊緣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遠離了原始叢林,妖獸和靈獸出現(xiàn)的概率了很多。
“是的。但是就是發(fā)生了妖禍。少俠這邊請。”
河津嘆了口氣,帶著應元進入鎮(zhèn)內(nèi)。
走入鎮(zhèn),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家家戶戶的窗戶都封死,而門也用東西加固,年輕的男子身著劣質盔甲,在鎮(zhèn)上巡邏。看樣子妖禍這事,不假。
“請坐。”
推開像是金屬門的木門,鎮(zhèn)長打開療。明明是正午時分,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房子里卻不透光,畢竟窗戶都被封死了。
“是怎么一回事?”
“來話長。幾個星期前,我們鎮(zhèn)民發(fā)現(xiàn)家里的家畜莫名消失,隨后在靠溪邊的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這些消失家畜的尸體,那些尸體脖子上都有兩個血洞,一身的血液都被吸干,只有干癟的尸體在哪里。”
“一開始大家覺得事情不對勁,就每家每戶把門窗鎖好,把家畜統(tǒng)統(tǒng)藏起來。但是沒有用,還是會不見。隨后不僅是家畜,連人多開始不見。短短幾個星期,我們鎮(zhèn)已經(jīng)失蹤了十多個人。現(xiàn)在每家每戶都是加固好自己的門窗。可即便如此,人還是會失蹤,現(xiàn)在更可怕,門窗直接被破壞,一家老統(tǒng)統(tǒng)不見。”
“聽起來不太像是妖獸所為。”應元皺起眉頭,“妖獸即便大膽,也不會有那么大的智慧。我覺得這里面有些古怪。你們沒有找附近的門派幫忙嗎?”
按道理來,這個鎮(zhèn)應該會供奉附近的門派。
“找了。”河津嘆了口氣,“這附近是火派,我們找過他們,但是即便是他們,也難逃被抓走的命運。”
“這么厲害?”應元一愣,“看樣子事情已經(jīng)很嚴重了。”
“是啊!少俠,你是最近唯一一個走這附近沒有出事的修士,我想你一定是一個大能,還請幫幫我們!幫幫我們這些可憐的人。”
河津輯手。
應元微微皺起眉頭,這里面的事情太過詭異,就連附近的修士都解決不了,他也不敢貿(mào)然答應。
“這樣吧,我去了解清楚,再看看是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