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
他憤怒的大喝了起來,然后,手開始不老實的撲了上來。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可林風(fēng)吟哪兒能讓他得手,當(dāng)下嫌棄的皺了皺眉頭,手里的匕首快速一拿,做了一個劃下的動作,然后收起匕首,躲開了他的臟手。
整個行動可以說絲毫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比官兵長的這套猥瑣的動作更加行云流水,且還要熟練。
畢竟,她玩匕首這么多年了,這樣的動作簡直是小意思。
而此時,林風(fēng)吟正笑吟吟的看向他,官兵長不明所以,可接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食指不曉得什么時候被整齊的掉了下來,那血也噴涌而出。
終于,疼痛感遍布全身,一根手指被砍掉,就好像要了他的老命一樣。
“啊啊啊!你個賤人,來人,來人!”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哀嚎著吼出來的。
聞言,幾乎是所有的官兵都圍住這個角落,少女孤身一人顯得無助,落寞。
可她的氣勢上卻不輸這些人。
看到官兵長的手指被砍下來,有的官兵在心里也無比暗爽。
讓你丫的再做這種事,這下被老鷹啄了眼,失手翻車了吧。
要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這些人可是敢怒不敢言啊。
“把他給我抓起來,老子要玩死她,快!啊啊啊。”
這句話幾乎是憋著吼扯出來,有名官兵弱弱問道:“姑娘,他的食指,是你砍的?”
林風(fēng)吟并沒有否認(rèn),因為這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于是點頭稱是。
所有人心里也一涼,完了,這個姑娘要遭殃了。
官兵長是司蔚大人司徒南通的小舅子,萬一被送了司徒南通的府邸,恐怕兇多吉少。
所有人都為這個姑娘感到不幸,好好的,就碰到了這么一個人渣,可以說會毀了自己的一生啊。
但官兵們也遲遲沒有動手,而是僵持在原地,有一名官兵終于看不下去了,然后讓人把官兵長扶下去療傷并道:“姑娘,你剛才可是得罪了人了,你砍了他的手指,等待的你的,可是未知的災(zāi)難。”
“你……太沖動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官兵長那般米青蟲上腦,他們看著林風(fēng)吟會有一股油然而生的親切感,好像就是自己的妹妹,少女長大成人干了壞事一樣。
林風(fēng)吟道:“剛才他可是要對我搜查,這個就算了,還要搜身,一沒叫我把身份牌拿出來,二又沒問我我的背景,還有我自己的信息。”
“這,就是天錦城的辦事態(tài)度?”
她這聲質(zhì)問,讓在場的官兵不由得低下頭。
官兵長那個敗類,簡直是玷污了他們做兵的臉。
可城門處正堵著人,于是他們也重新忙活了起來,只留下了三名官兵。
其中一人,比較消瘦,臉色發(fā)黃,一看就是熬夜多了的那種,他無比嘆息道:“姑娘,這是他的辦事態(tài)度,他的身份太特殊了,我們……無法插手!”
這下子,林風(fēng)吟怒道:“所以說,這種事情發(fā)生了不止一次?好啊,你們就是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敗類在殘害摧殘別人?”
可,其中一個胖子喝道:“吼什么吼,你以為把官兵長的手切了,是一件小事嗎?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作為官兵長的吳大海,實力是弱了點,但畢竟有家庭背景。
這群人可是不一樣,是貨真價實的練過的,有的還是丹玄境的高手。
他們認(rèn)為,眼前的林風(fēng)吟只不過是靠著偷襲才把官兵長的手指砍下來的。
至于過程?他們不感興趣。
只是有點實力,就敢膽大妄為。
這個胖子,林風(fēng)吟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正是官兵長的走狗。
有些人稍微有權(quán)有勢了,身邊就跟著一對走狗,這不稀奇。
林風(fēng)吟饒有興趣的對胖子道:“我攤上大事了?好,你說你們準(zhǔn)備怎么處理我?”
聞言,胖子眼睛一亮道:“當(dāng)然是送進(jìn),不對,當(dāng)然是把你關(guān)押在司蔚府了,你傷了官兵長,這可是大罪,也只有司蔚大人這種級別的人才能將你審判。”
可其他兩人默不作聲,但也算是無力的默認(rèn)了這胖子的行為。
然后胖子猥瑣一笑,好像在說,你死定了,進(jìn)了司蔚府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下場,即使是活著出來。
他們也見過,一個姿色不俗的姑娘被押進(jìn)司蔚府,但出來的時候,左腳被砍了一截,容貌并未被毀,但整個人卻變得傻憨憨了。
她有時候會變得很癲瘋,有事情又有些清醒。
但無外乎,嘴里就只吐出兩個字,饒命!
此時,林風(fēng)吟也有了跟幾人周旋的勁了,指著三人道:“你們想動我,可以,但要想清楚后果,我可以跟你們進(jìn)司蔚府,但后果,你們承受不起。”
胖子哈哈大笑道:“承受不起?哈哈哈,小姑娘,你想多了,我們可是很能承受的,像我這樣重量級的,你來十個胖爺我都不虛,走。”
然后,開始幻想自己將林風(fēng)吟送進(jìn)司蔚府會被獎賞什么。
這個姑娘的外貌,實在是太出眾了,那皮膚彈一下會不會出水?
可他也不敢真的動手,這可是要放進(jìn)司蔚府的獵物,輪不到他動手動腳。
三人并沒有綁住林風(fēng)吟,林風(fēng)吟也這么徑直的跟著他們走了。
另一邊,劉奇實在是無聊到爆,他暗暗發(fā)苦道:“這傻帽怎么還不找人過來暗殺我什么的,真是慫逼。”
他從床上跳下來道:“算了,我還是找找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吧。”
不過,來了這么多天,他一直想逛街,放松放松。
劉奇之所以有這個閑心,是因為,他認(rèn)命了,對方不來抓他也許是被他的恐嚇信給嚇住了也說不定。
但他本人都不信,更何況是其他人。
他也不知道司徒南通會不會吃這一套,總之對方好像老實了起來,沒有再找他的麻煩了。
可,說來也怪,自己的尋人令出現(xiàn)了,他幻化的李白的尋人令也出現(xiàn)了。
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街頭,那尋人令更是多的要死。
但,劉奇這個原來的本尊身份賞金了不少,他么,馬馬虎虎,甚至都沒有本尊的零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