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啊呸,是羅厲的傷,他自然有所耳聞,司徒南通可是對其牽掛的很。
“父親說讓你多消停會兒,而且,大將軍林業天也快回來了,你應該很清楚,懂?”
羅斌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就是暫時讓他別搞事。
“至于李白這邊,我自然會派人對付,當然,短期內我會不動他,你也別給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司徒南通聽的臉不禁蒼白,連忙搖頭說不敢。
羅斌滿意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們天錦城最值得信任的司蔚大人,你說是吧?”
“是是是。”
最后,羅斌道:“跟我說說吧,這個李白,什么來歷?還有這兩天發生的事。”
他不敢隱瞞,只得道:“我跟此人,是在葉郡主的詩句酒宴認識的,但他跟我女婿發生了點沖突,說起來,他太怪了。”
羅斌道:”怎么就怪了?”
司徒南通回答道:“他七分妖族氣息,三分人族氣息,卻幻化成了七八分人族的外貌,兩三分狐族的外形。”
說到這里,他特意停頓了一下。
“繼續。”
“是,但沒想到,他那日故意刁難我女婿,我觀他只是人玄境第三四重的境界,便勸他三思而行,做人留一線,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固執,后來我女婿出了丑,我也就離開了酒宴。”
他一臉無奈的說道。
可羅斌卻戲謔的看著她,這司徒南通不是什么好鳥,他能勸人家三思而行?要不是那是葉輕舞設下的酒宴,恐怕劉奇就要血濺三尺,被你挫骨揚灰了
在羅斌的示意下,他繼續道:“接著,我派人追殺了他,一共五個人,兩名還是丹玄境,但第二天,我們只看到了一個人,并且還是尸體,伴隨著一封信。”
說著,他把那封信遞給了羅斌。
對方接了過來,看著信上的內容,不斷冷笑道:”這個李白……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司徒南通道:”也許,動手的不是他自己,應該是他的族人。”
一說至此,羅斌也點頭道:“不是沒有可能,狐族的勢力在蒼秋國還是比較龐大的,妖族之中最為出名,女的常態媚骨,樣貌妖艷,男的俊美無比。”
他的話司徒南通無疑是認同的,那小子的顏值實在是高,但那身裝扮他還是第一次見。
“后來呢?”
“后來,刺殺失敗,我們并沒有放棄,而且,我們打算……”
對方皺眉道:“說。”
然后他把他之前的想法說了出來。
本以為會挨一頓罵,沒想到的是,羅斌竟然問道:“你說,林業天會真的吧女兒嫁給一個狐族嗎?”
他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道:“應該會的,林業天的女兒貌美無比,可卻是傳聞中的克夫命,這次林業天回天錦城,很大的原因就是要幫林藝尋找良人。”
對方托了托下巴,想起了自己挨的幾巴掌,沒錯,那天那幾把掌他還是念念不忘。
總覺得這個恥辱一直在伴隨著自己,然后道:“你盡管操辦吧,不過,我這邊的人再晚些動一動,畢竟,你可是我羅家的人,只要你讓李白成為林藝的未婚夫,嘿嘿,我暗地里再把這小子送走,據說,沒有人成為林藝的未婚夫還能活到一個月。”
然后他李白離開天錦城后,是死是活,只要保證活著交給葉靈青,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司徒南通無比感動道:“謝謝少城主,少城主對屬下的……”
剛準備的話,卻被羅斌不耐煩的打斷道:“行了行了,你是什么樣子的林中鳥我還不知道嗎?我幫你牽橋搭線,你務必,要在林業天這個護國大將軍面前,給我狠狠的夸李白,懂嗎?”
對方面色一喜道:“放心吧少城主,夸人我可是行家,更何況,那李白我可是恨之入骨,我一定會讓他成為林藝的未婚夫的,哈哈哈……”
但,他的笑聲實在是太難聽了,羅斌眼看著他家的茶不僅難喝,就連他的笑也是那么刺耳,于是打斷道:“行了,到時候,我也會在場,我會幫你的,放心,你這兩天準備準備一下,可以睡個好覺,迎接大將軍的到來。”
然后,羅斌嫌棄的看了一眼涼了的茶,走之前說道:”你家的茶葉太難喝了,回頭我讓人送你幾包好的茶葉。”
“謝謝少城主。”
但,羅斌人早就消失不見了。
躲在一旁的宋公子和司徒艷自然聽到了所有人的談話,然后欣喜如狂道:“岳父大人,李白這回死定了。”
“哈哈哈,得罪我司徒家的,都沒有好下場,李白死的好。”
司徒艷仿佛已經可以想象到劉奇的一百種可能性的死法了。
今天,是司徒家這幾天來最開心的一天,沒有之一。
另一邊,城門外,一個身影出現在此,身后卻是正在追殺她的兩人。
“賤人,你逃到這里就以為沒事了嗎?”
“哈哈哈,前方不遠處就是天錦城,你想逃進城中?你覺得有可能嗎?”
兩女對視著發出滲人的寒笑。
林風吟無愛的看著兩人道:“都是玄寒宮的師姐妹,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其中一人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道:“哈哈哈,我的軒哥,被你的匕首斬斷的武脈,他此生可以說是廢了,我們原本可以成為一對神仙眷侶的。”
林風吟都快聽吐了,就你的顏值,神仙眷侶?難不成你不知道他一直在綠你?
但這些話她沒有說,更何況他口中的軒哥是做了一些她不能容忍的事情,無奈之下,她才動手的。
另外一個也懶得說其中的恩怨,然后道:“我們聽說你是從天錦城出來的,很意外對吧,我們怎么知道,那是因為,我們收買了你曾經的好姐妹。”
沒錯,這個被追殺的人,正是林風吟。
這兩個人,也是丹玄境武者。
林風吟無奈道:“我真的不想動手,你們放棄吧,就這樣走了我也許不計較,天錦城是我的故鄉沒錯,追到這里就夠了,我不想再有人做無謂的事情。”
兩人哈哈大笑道:“賤人,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一個廢物而已,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