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一時疏忽忘記了?”
執(zhí)法隊巡邏隊長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是哪的弟子為何我從來沒見過你?”
那男修擦了擦一路跑來的汗,鞠躬彎腰一臉諂媚:“嘿嘿,我是新進(jìn)執(zhí)法部的,你沒見過很正常,前兩天老李頭不是離職?”
“我這是來頂替他的,這不這是我第二天上崗。”
執(zhí)法部的隊長用眼神示意了下身邊的弟子,那人連忙掏出一本手冊來。
他翻閱半天,將手冊遞到隊長的眼前:“師兄他說的沒錯,原來管轄這片的是一個姓李的修士,正是前兩日因為身體問題辭退了執(zhí)法堂一職。”
隊長嗤笑一聲,抽過他手中的手冊,隨手翻看了幾遍。
他看向那男修挑了挑眉:“你叫什么名字為何手冊上沒有寫?”
那修士撓了撓頭:“師兄,我這不過才入職的第二天,上面的執(zhí)事還沒將我的名字上報門派。”
“我問你的名字。”那隊長根本沒在意他解釋了什么,執(zhí)意在挑他的漏洞。
并非他有意刁難這個人,他只是下意識覺得這人來歷不明。
男修摸了摸鼻子訕笑一聲:“師兄,您看您非追著我問名字是干甚啊…怪叫人尷尬的。”
隊長冷笑出聲:“心中無鬼怎會尷尬?”
男修驚呼出聲:“哎呦!師兄怎么能這么說!我心里怎么可能有鬼?又有什么鬼啊!”
“那我為何問你名字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不提?難道你這干的就是光明磊落之事?”
男修一時哽咽,吱吱嗚嗚的半響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來。
隊長覺得自己心里猜測,可能說不定便是事實,于是他朝身旁兩列執(zhí)法弟子下了命令。
“把他給我抓起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那些執(zhí)法弟子。伸手剛要將他西拿歸案卻不成想,遠(yuǎn)處跌跌撞撞從天邊掉下一個人來。
那人還抱著一個酒壺,喝的滿臉通紅,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朝他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大喊讓他們手下留人。
“王師弟!手下留人!手下留人啊!”
他喊了兩句又打開壺蓋咕咚咕咚朝嘴里灌了兩口。
一對執(zhí)法堂的弟子根本沒有聽他的話,而且商量下將那個行徑可疑的穿著執(zhí)法堂衣服的男修給抓了起來。
不知打哪兒來的醉酒修士,見沒人理他,又咕咚咕咚的兩口酒下肚,他走路的姿勢更加歪七扭八,他擦了擦流出嘴角的酒漬,順便打出了一個酒嗝。
看著他的模樣,執(zhí)法隊長的臉越來越黑,臉黑的都快趕上刑法司的邈禮真人了。
“方康!你怎么又喝酒?說過多少次,如果你再喝,我就將你逐出執(zhí)法堂!”
方康嘿嘿一笑,根本不受他的威脅:“年年說,日日說,夜夜說,王師弟你這話都和我說了多久,你倒是將我趕出執(zhí)法堂啊?你瞧瞧你!不能辦到的事就別老在嘴邊提提不是!”
王姓執(zhí)法堂隊長,聽到他這話立馬黑了臉。
“方康!別以為你上面有人罩著我就不敢動你!”
王隊長一根手指指在了方康的臉上,
方康直接順著他的動作,半個頭倚在了他的胳膊上。
王隊長連忙將手放下,方康卻沒有因為慣性摔在地上,不是伸手連忙拉住他的手,正是摔到了他的肩膀上。
方康嘴里酒氣熏天,那股酒臭味熏的王隊長快要睜不開眼睛。
“方康!”
氣的直把身上的佩劍抽出,要去砍他的腦袋。
見狀他身旁的人連忙將他的動作攔下。
“師兄使不得使不得!方康對門派可是有過大貢獻(xiàn)的,你切莫因為一時的生氣就犯下大錯呀!”
“對呀,對呀,師兄他只不過是一時嘴欠罷了,你和這種人犯什么火呢?”
“師兄,你想想你要因為這種人進(jìn)了刑法司值不值?”
……
這群被他帶出來的弟子,一個個上來拉住他的身子,讓他不要沖動因為一個潑皮無賴將自己置于不歸處。
王隊長在眾人的勸阻下,深呼吸兩口,終于放棄了拿劍砍方康。
“哼!方康今日算你小子走運(yùn),你下次再要犯事你給我等著!”
王隊長咬了咬牙,揮揮手正要撤退離開這里,方康連忙抱著他的大腿不讓他走。
“哎呦!我說師弟!我這次來是正是為了此人,你可不能說帶走就把他帶走了呀!你這可讓我跟上面怎么交代?”
方康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王隊長唇邊一抹惡笑,那模樣就差下一秒會張嘴朝他吐一口口水。
“方康,你小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說這人鬼鬼祟祟,行為舉止猥瑣十分,說不定不是我們執(zhí)法堂的人,有可能是他出混進(jìn)來的探子。”
方康聽完他說這話連忙替那男修解釋:“哎呦,哎呦!師兄這全是誤會你先聽我解釋啊!”
王隊長抖抖腿想甩開自己,這個腿部掛件,卻沒想到方康力氣極大就像一只甩不開的章魚。
王隊長咬咬牙繼續(xù)說道:“不回,根本不可能,我親眼所見,這人行蹤詭異,哼!再者說…我們一行人明明接到舉報說這里有人蓄意滋事。”
王隊長低頭看著方康的眼睛:“你說偏偏怎么會這么奇怪?”
“他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我們這一群人來到這里的時候,他才沖過來告訴我們,他早就將這事平了!”
方康訕訕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卻沒想到王隊長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我又問他名字,他支支吾吾半天,不左右而言其他,我可看了他半天,有哪個執(zhí)法堂的弟子會像他這副模樣漏洞百出,行為詭異。”
方康趁著他停頓空檔又想說話,卻沒成想他喝完酒的嘴根本趕不上對面人的嘴說話說得快。
“哼!今天你無論說什么,這個人我是抓定了。”
方康心里著急又插不上什么話,他這一著急跺腳嘔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這一吐他自己倒是舒坦了,倒是可憐了對面的王隊長被吐了一身的臟。
王隊長的臉黑了白白了黑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剛睡醒的火山,下一秒便會隨時噴發(fā)出來。
“方康!你是不是活夠了!你們放開我!我今天就要滅了這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