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對鄔溯游的成為我弟子一事,都沒有太多疑慮了?!?
不喜朝著眾人一笑,可下一秒面容突然變得格外嚴肅敲起來十分滲人。
“既然如此,大家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事,那總該我與大家理論理論一番了吧?”
不喜目光掃向眾人,臉色微冷,一臉嚴肅。
“我我想問問你們我還到底是不是這磬?門的太上老祖了?”
不喜這聲音并不激烈,但是每一個聽到這話的人,忍不住都毛骨悚然。
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回答她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之后,竟然是郁介站起來說話。
“老祖,你自然是我們門派的太上老祖!”
他神情恭敬,臉上一全是對她的敬仰之情。
不喜忍不住笑道:“呵,郁介你竟然說我是太上長老為何我這一進門,那為何你們便公然審問我不說,還合力威壓于我。”
郁介聽他說完這話自然明白她是何意,他連忙順著她意,在旁邊接話道:“這…”
郁介他這一個“這”字兒正好給了不喜借題發揮的機會。
“既然郁介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那我倒想問問你了,朝陽你是如何看的?”
“我…”
朝陽整個人都茫然無措,這是到底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千算萬算到底是沒有算到她竟然在這里等著自己。
“你也不知道?”
不喜朝前走了一步,目光四處的打量著眾人。
“我曾經聽說你們設宴相邀,只為了慶祝我將死?”
這話音剛落,本來一個一個在座位上做的安心長老們,連忙嚇得起身跪在了地上。
“老祖,我們從來都未有此等行徑,你這聽的都是傳言,不可信!不可信??!”
有人趕緊解釋道生怕自己惹上麻煩,一人開頭之后眾人皆跟著像不喜請罪。
“你們一個個都求我饒了你們?”
不喜聲音微揚,明明是在質問他們,眾人低首扶額,不敢抬頭看她。
不喜冷哼了一聲:“如今的情況,你們讓我如何饒你,怎么饒?”
不喜話音落下隨之而來強大的威壓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這等威壓極其霸道眾人不敵,噗的一聲吐出血來。
紅色的血漬幾乎染的整個地面一片通紅,不喜卻并沒有因此心軟。
“你們因為我招收弟子一事埋怨我,我不怪你,可是為這禮節行事上,你們讓我如何饒你?”
“我初到浮鳳殿時,你們不起身迎接與我,更甚者占據著我的席位,是無視我太上老祖一職,此為不忠,上不忠于門派,下不忠于法制?!?
“哼,你們對我所收之弟子不滿,卻不上報明鑒與我,不問清原由,就再在這里公然想要審我,以下犯上,視為不仁。”
“你們見我壽元將近,想要對我群起而攻之,每家心思各異都有甚者想逼我下位將整個門派據為己有,這視為不義。”
不喜秀眉微揚,對眾人妙語連珠說個不停。
不喜說最后一句話之后,又將他們身上的威壓加重了幾分。
她橫眉冷對:“你們這等不忠,不仁,不義者讓我如何讓我信之親之?”
她話音剛落,這些匍匐于地上的弟子皆是顫抖萬分,不敢抬頭與她一視。
有幾個早就心有異心之人,此時心中卻是萬分驚異,他們明明聽說,她修為將近實力更是低危的不行。
聽說她那日在招新大典上萬人入道,早就身負重傷,半條性命生命垂危。
這怎么今天又突然容光煥發,實力大增起來了?
莫非…
眾人心中懷疑,莫非她是假借將死之名想謊騙他們不成,一探他們對門派忠心不成。
他們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可能,畢竟曾經的顧不喜就活了,他們比預期的壽命多活了許多年。
說不定他真的有什么方法能夠讓自己長生不死也不一定。
這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聽說之前朝陽真君在就是在她那里才突破的元嬰大圓滿的境界。
竟然能讓一個卡在元嬰后期的人一日突破,這等實力的人怎么可能沒有什么續命之法?
別說他們不信了,就是那些黃口小兒都不敢相信。
見眾人皆生懼意,不喜這才停下嘴里的怒斥,從懷中取出一物來。
那是一尊玉牌,上面雕刻著山川秀麗的,如果仔細觀看的話,那些山川應當是閘靈山脈。
玉牌的正中間寫著三個字,那字筆力蒼勁,氣勢奪人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有人偷偷摸摸,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三個字正是磬?門。
不喜朝眾人說道:“你們抬起頭來?!?
此話說完,她撤去了一些壓在他們身上的威壓。
眾人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不喜拿著玉牌,讓他們看了一眼。
“此物你們應該都知曉,磬?門開山祖師離卿笥在創立門派之時,留下的創派令?!?
不喜聲音一沉:“你們祖師飛升之前曾有留言,見創派令如見離卿笥本人。”
她話音剛落,這跪下來的幾十人連忙高聲呼喊。
“參見祖師!”
這恭敬的程度與之剛才對自己的模樣可是千差萬別,不喜心中不由發出一聲冷笑。
果然這些小崽子們,總是那么欠人調教。
“這創派令有你們祖師曾經留下來的話,曾經我一直沒有機會把這話以昭告世人,沒想到今天竟然得了機會。”
不喜將這玉牌扔到半空:“因如此大家都在這兒不如聽一聽吧。”
話音剛落,那玉牌上的磬?門三個字突然放出金光,那些光點緩緩落于地面,最后變成了一個俊俏的男子模樣。
他身著一身華麗道袍,烏絲銀羽,精美絕倫,腳踏一雙追月靴,手持一柄烏絲拂塵。
頭發被高高束起,頭戴銀冠,那冠猶狀似令牌,上面雕有鸞鳥流云,亦有人銀絲環繞。
遠遠看去,猶如仙人臨世,好不氣派。
那男子轉動雙眼環視四周,終于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嚴肅的面容,瞬間放松甚至還有些驚喜。
“顧小七?”
不喜忍不住眉頭一蹙,忍不住抱怨:“真是糟糕本來只是想放出當時留下的幻影,沒想到竟然把他當時留下的一抹神識給喚出來?!?
不喜這邊剛想將他送走,重新封印回玉牌當中,卻沒成想他先自己一步說起話來。
“顧小七,你突然把我喚醒是不是你終于打算要飛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