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不喜因為王證道和蘿花歌的婚事,暫時沒有離開門派,
王證道和蘿花歌安排的倒是蠻迅速的,他們把婚事安排在了這個月的十五日。
整個磬?門等這一天的來臨,已經等上許久了,這幾日一直能看到門派中喜氣洋洋的景象。
沒婚期將近,蘿花歌這幾日沒有留在磬?門,回了天淵閣。
不喜站在整個門派的最高處仰望著閘靈一派祥和的景象,不由發出一聲嘆惜。
不知道這番景象能留到幾日,王證道站在她的身旁,瞧見她嘆息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老祖為何嘆息,可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王證道略顯緊張的問道。
他生怕老祖有什么地方不滿意耽擱了兩個人的婚事,如今距離之前訂婚的日子都快要過了一年了。
要知道磬?門和天淵閣早就把二人的婚事散布出去了,他們遲遲還沒有舉行雙修大典。
這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就十分奇怪,這兩天磬?門和天淵閣已經將十五日舉行大典的消息散發到各處去了。
要是不喜這個時候突然反悔,無論對自家門派還是天淵閣會造成一個極大的影響。
這兩年磬?門本來就不好經營,要是被人抓到了這點,恐怕會由此做什么文章出來。
那時候可不是什么好處理的事情了?
不喜沒有轉頭看他那一臉哀愁的表情,聲音略顯遺憾的說道:“這磬?的大好河山,也不知道我還能看多長時間。”
王證道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老祖為何說那等略顯哀愁的話語。
“老祖,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難事?”王證道試探的問道。
不喜搖了搖頭:“無事,只不過是猛地來到這里,心里多增感慨而已。”
王證道雖然心存疑慮,但也不敢多問,他將門派為不喜定制的禮服取出兩手端到她的面前。
“老祖,這是門派為您定制的冠服,這套服飾是為您主持我和花歌的雙修大典準備的。”
不喜看了看那身十分喜慶的冠服,點了點頭將東西收了起來。
“你放心,老祖保證那天不會出任何意外。”
王證道忍不住老臉一紅,原來她都看到了剛才自己的表情,他以為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老祖并沒有注意到自己。
“嘿嘿嘿,老祖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王證道也不是一個放不開的,聽不喜做出承諾,他也欣然接受。
不喜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件要事。
“對了,證道,你師父最近如何?”
王證道眉毛微蹙:“老祖,怎么突然問起我師父來了?”
“你們昨天不是才見過嗎?”
王證道心里費解,明明他們兩人昨天還在商討自己過幾日的雙修大典,怎么今天老祖全都忘了?
不喜搖頭說道:“我說的并非如此,你難道最近沒有覺得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王證道眉毛一擰,費力地回憶起這幾天的事情。
他猛地一驚抬眼去看不喜,他說:“對了,老祖我想起來了,師父這幾日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具體的變化是幾天前,我那天當著他的面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琉璃盞,琉璃是東海出的十分珍貴,按照他平時的秉性必會責罵我一番。”
“奇怪的是,他那日并沒有責怪我,反倒是對我多有安慰,而且還賞了我一件江揚帆,這根本就不像他平日里的做。”
王證道說到這里眉毛擰作一團,只覺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十分詭異,根本就不符合自己對朝陽真君的認知。
“師尊平日里鐵公雞的名聲可是威震四方,怎么會突然性情大改了?”
王證道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老祖,按理說雖然我這幾日馬上就要舉行大典了,可是…這之前師尊告訴我,我們兩人的婚事您出了大頭,他就不再拿什么東西送給我們了。”
“你們二人成婚,他是他的師尊,不拿東西送你們,未免太失禮數了吧?”
不喜平日雖然了解朝陽真君為人愛才又不喜驕奢,那也不必到這種田地吧!
王證道聽見不喜嘴里的質疑,不由搖了搖頭,看來老祖還是不了解自己的師尊為人如何。
他要不是平日里算計的過分的話,怎么可能一個堂堂的元嬰期修士還被弟子們傳出鐵公雞的名聲出來。
如果不是他本人做的太過的話,怎么可能那么名聲在外,不僅門派里的弟子知道他這響亮的名號,就連其他的門派里對此也得有流傳。
王證道忍住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和對面的不喜解釋道:“老祖,你有所不知啊!”
“因為你之前去提親時給的禮太大,我家師尊肉痛,所以他便不給我們其他的禮金了,不僅如此他還說…”
不喜忍不住開口問道:“他…還說什么了?”
王證道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那模樣一看就是遭受過什么非人的折磨。
“他說怕給我們二人太多的東西,我們二人染上的毛病,唉,所以后續磬?門和天淵閣的來往,還有平時需要的走動,那些零零散散應該他出的錢都是我出的。”
王證道說完這話,一臉苦逼看著不喜,不喜不知為何被他這眼神看的還有些愧疚。
看來之前自己提親的彩禮太多,就是讓他現在遭罪了。
“還真是委屈你了。”
王證道聽到老祖同情自己,心里這么長時間的火有些壓不住了,他此刻把老祖當成自己的垃圾桶,開始與她吐槽自己這師尊究竟怎么不靠譜法。
“老祖,你可不知道還不僅僅是如此,就連過兩日大典應該由他拿的贈禮那都是我出的。”
王證道說到這里牙齒恨恨地磨了起來。
“而且他之前還告訴我,之所以這么辦是因為我現在身上豐厚,所以不出這份靈石,老祖,你說這都是哪里的話!”
王證道扁了扁嘴:“自家徒弟成婚,拿出點東西出來,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不喜額間不由掉出兩滴冷汗,她就是有些擔心附身于朝陽的那人會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做出什么手腳,沒成想竟然變成了證道一個人的吐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