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女子看著不喜手里面只有巴掌大的飛舟,臉上的疑惑格外明顯。
有的性子急的直接將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小仙人,這么大的東西,怎么帶我們這么多的姐妹回去呢?”
“這…這東西未免也太小了些。”
有人起了頭之后,便有人張嘴跟著附和。
“沒錯沒錯,這么大的東西連一個人都站不下,怎么可能把我們幾十個人都帶走呢?”
不喜輕輕笑了一聲,在那艇扔在地上,那小小的飛舟瞬間變大千倍。
那飛舟本來小小的十分不起眼,現(xiàn)在卻占了能有半座山的大小,飛舟上面雕梁畫棟,各種寶石玉器晃人眼睛。
不僅如此上面的畫猶如活物,在陽光的映射下流光溢彩,眾人翻遍了腦海,最后只能形容它十分珍貴。
她們都是小地方出來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貴重的東西,更何況這東西并非是人間所有。
她們雖然沒看過多少奇珍異寶,但是她們能肯定就是把人間所有的能工巧匠匯聚在一起,也未必能造出來一個這么雄偉的東西出來。
關(guān)笙看著這飛舟臉色有些不好看,如此貴重的東西足可以說明自己與他的不相配。
依夏站在她的身旁看著那能容納千人的畫舫,不由感慨道:“不愧是仙家造化呀,果然是氣勢十足,想必小仙人平日里生活的地方也是先仙境吧?”
依夏扭頭看向關(guān)笙:“聽說傳說中的仙人居住的地方也是這般神奇呢,不知道這小仙人居住的地方究竟是何方。”
關(guān)笙神情一僵:“小仙人是李柱生的表親,聽說是住在附近的鎮(zhèn)上。”
依夏挑了挑眉:“依我看,他的身份未必這么簡單,我可不相信一個小鎮(zhèn)上會出現(xiàn)這么樣一個人物,你覺得呢?”
關(guān)笙笑容有些僵硬:“怎么可能小仙人年少英才,說不定是…”
“我不這么認(rèn)為,我見過那假仙人,聽說他已經(jīng)活了數(shù)百年了,真是不敢相信那樣的人物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打敗。”
“我看呢,說不定這小仙人還另有身份。”
關(guān)笙面上一冷,本來她還算開心的心情變得十分跌落,她本來覺得雖然兩人之間還算有些差距也沒什么問題。
她從來不覺得兩人存在之間的差距會是阻礙兩個人屏障,關(guān)笙本來還十分自信能夠讓這個羅庸讓那些男子一樣對自己沉迷。
關(guān)笙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和羅庸之間有什么差距,本來在她心中小仙人就算是再厲害,再不食人間煙火。
他終歸都是一個男人,只要自己足夠努力,就算他是一塊寒冰,自己也會將它捂化了。
關(guān)笙對自己有這個自信,當(dāng)初那些男子哪一個不嫌自己晦氣,最后不還是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關(guān)笙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思之后,她也覺得羅庸會是他們其中一個。
只不過差別是,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而那些男人卻不是。
可是依夏說的話難免讓她在意,她說的話并不無道理,萬一羅庸真的另有什么身份藏在身上。
那樣的人又真的會看上自己這么一個凡人女子嗎?
關(guān)笙搖了搖頭強(qiáng)迫自己不要繼續(xù)往下想去,一切只不過是她的猜測而已。
只要對方?jīng)]有親口告訴自己,他不喜歡自己,那么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不是嗎?
關(guān)笙跟在眾人的后面,神情淡淡的上了飛舟,有幾個與 她相交甚好的,看到她這副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是開心的日子,為什么她臉的表情卻如此難過呢?
想到她是本村人,他們似乎又懂了她此刻的心情,畢竟她是這個地方的人。
勤呂村現(xiàn)在這種情形對她來說雖然是能解一時之痛,但是畢竟是生她養(yǎng)她的地方。
怎么可能一點(diǎn)都不在意呢,到這里眾人難免心中對她生了一些同情,本來與她有些摩擦的,此刻也對她主動示好。
不喜當(dāng)然注意到了關(guān)笙不尋常的神情,兩人的對話自己也有聽到。
不喜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此事,如果直白的告訴她自己是一個女子的話。
她一個受盡折磨的女子是否有能力承受這些突如其來的打擊呢?
不喜猶豫了片刻,決定還是將這事情暫時隱藏起來,都自己離開之時在言此事吧。
顏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細(xì)節(jié),現(xiàn)在正苦著臉手里拿著逄赤心里直犯難。
“顧前輩,您就非得讓我一直拿著他嗎?”
不喜目光看向一直被裝進(jìn)網(wǎng)子里沒敢出聲的逄赤。
“他現(xiàn)在不是蠻聽話的嘛,馬上就到了你再委屈一會兒吧。”
顏任一只手伸得遠(yuǎn)遠(yuǎn),看著手里那個魔修元神,滿臉都寫著厭惡。
“委屈到不算什么委屈,晦氣倒是真的覺得晦氣。”
顏任說完,還特意將逄赤挪到自己看不到的方向。
逄赤稚嫩的臉龐瞬間見黑成煤炭:“你這小子,別讓我逮到機(jī)會,不然我非得讓你好看!”
顏任嘲諷道:“就憑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嗎?”
說完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戳逄赤還沒有他手掌高的身體。
“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一下子能打十個!”
不喜看著顏任那副狐假虎威的模樣,忍不住出口去揭他的底兒。
“如果你執(zhí)意想與他斗斗的話,不介意先將他放出來,和你較量較量。”
逄赤臉上立馬露出喜色:“好啊,好啊,前輩你真是高見!”
顏任連忙黑了臉:“前輩,我才是與你一伙的,你怎么幫他說話呀!”
“他可是千鞠海棠門的余孽,我才是你的人啊!你怎么能分不清敵我呢?”
不喜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逗他:“哦,如果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就不得不說,我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了。”
顏任看她哪壺不提提哪壺,連忙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前輩是我錯了不成嗎!你干嘛還要和我翻那些舊賬?”
不喜笑而不語,她看了看下方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勤呂村,便小心的控制自己的飛舟落在一處安全的地方。
這才小心翼翼的和顏任用靈力一個一個將這些女子全都送到飛舟下。
這些女子剛一落地我看到勤呂村全村的人全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她們這些曾經(jīng)受到他們傷害的人,都忍不住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