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雖然想求和,但是他拿之前溫梔綁架溫喬的事情說話,覺得自己可以占理,是有利的一方,于是便是理直氣壯。
“之前,成簡綁架我女兒溫喬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了,但是怎么說,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不是?!睖馗脯F在就像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看著成家父子。
溫喬自然也是配合的站直身子,挺起胸膛,覺得自己之前受了這委屈,自然得要成家低頭道歉,這求和,她勉強可以接受,不然想都不要想。
但是成家父子還沒說什么,溫梔已經開口了,說自己這樣做是和溫喬學的,然后以成簡的身份,將之前溫喬囚禁并打斷溫梔腿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那個場景不要太血腥了,溫喬可是下了狠手的,她把溫梔的手腳都打斷了,還把她的臉都刮花了呢!”溫梔戲謔的說著,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
成父聽完也是一愣,這溫喬看著小小的一個,心腸居然這么毒辣,成銳卻不意外,因為要不是他的搭救,溫梔也許就活不到今天了。
溫喬聽見這些幾乎要被嚇暈過去,這件事怎么能被成簡知道,而且這事情不是只有她和溫梔知道,她居然還在這么多人面前說了出來,她不能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活著。
溫喬一想到這些利害之后就不管不顧地朝溫梔撲去,她還沒撲到溫梔身邊,就被成銳一腳踢開,直接頭撞到柱子上,當場昏迷,溫父趕緊上前去看溫喬的情況。
溫父看見溫喬直接撞昏了過去,瞬間氣急敗壞,不管溫喬做了什么,好歹是他的女兒,就這樣被成銳一腳踢開,他當場就想發作,向成家要個說法。
卻再次遭到成父的威脅,溫父知道自己理虧在先,溫喬做的事情實在是無法說出去,只好忍氣吞聲,先回家商議,現在也是只好作罷,畢竟是比不過人家的勢力。
溫喬終于醒來后,溫父也是逼問她囚禁溫梔的真像,那個成簡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溫喬知道自己再也瞞不過去,欺騙也不好使,還不如坦白,于是也是承認確實是真的。
溫父直接就打了她一巴掌,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教出這么惡毒的女兒。
“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的行為跟毒婦有什么區別,別說溫梔與你有些仇怨,但這也不是你這樣干的理由,你這是在犯法知不知道,如果被別人都知道了的話還得了。”
溫喬忙著說,不是的不是的,她只是鬼迷心竅了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她死的,溫梔的死可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真沒想到你現在成這樣!”溫父氣的說話都有點顫抖。
他緩了一緩又說道:“總之,你現在好歹還是要嫁給紀衡了,是紀家的人,現在他們也不好直接來找你的,這個事情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管誰問你,都不可以說?!?
溫喬一個勁的點頭,表示全聽溫父的,絕對不會再做這種糊涂事了,她真的悔過了。
溫父現在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不管溫喬之前做過什么,但是現在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必須壓下去,裝作什么都沒有。
不然到時候溫喬保不住不說,溫家也會遭受牽連,到時候紀衡可能借此機會跟溫家解約就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這樣的話溫家就真的完蛋了,以后在這個世界,真的就沒有立足之地了,到時候一切都是白干。
溫喬一聽溫父分析后很是慌亂,溫父也只好囑咐她,成簡現在沒有真正的證據,只是口頭的而已,所以要記住他說的,不管誰問都讓她別承認,一律否定,堅持到底。
紀家人都被紀衡安排在一個屬于紀家的度假山莊里,這個山莊紀衡安排了人一直在在打理,所以里面物的資充盈,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在這里還有專門的人負責照顧紀家一家的衣食起居。
紀爸現在每天都和紀母說話,跟她聊以前兩個人剛認識,談戀愛的時候,那個時候兩個人都窮,沒什么錢,好不容自己賺上錢了,兩個人也是說話越來越少了。
紀母是很愛錢的還喜歡找惹別人,紀爸也是清楚地很,但是畢竟老夫老妻的也不想換來換去的。
其實紀母也沒那么壞,紀爸每天還給紀母按摩著身體,他每天都在等紀母醒來。
也許是紀爸的行為真的感動了上蒼,所以紀母真的醒來了,可是卻因為昏迷太久說不出話來了。
請了醫生來看,說是昏迷的太久了,這是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并且伴有輕度的肌肉萎縮,不過用藥在調養一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這段時間盡量配合治療,不要加重就行。
紀爸也是萬分感謝,知道可以醫好也就不那么擔心了,只是現在就是只能這樣盡量照顧著紀母,不讓她的病情加重。
紀母一開始不能說話都快嚇死了,她以為自己不會說話了,后來聽了,也只好配合著吃藥,想快點好起來,她覺得自己沒死真的是太慶幸了。
溫喬在得知紀母蘇醒的消息后嚇得魂飛魄散。
“什么!她醒了,她居然醒了,要是她揭露是我捅的她,那我不是完蛋了,再加上之前做的那些事要是都抖落了出去。”
溫喬自己在喃喃,如果這些都被別人知道了,那她連在外生活的權利都沒有了,到時候要是要償命那后果不堪設想,更別提紀衡了,紀衡知道了,她死的更快。
溫喬本想逃出國去,她甚至馬上連機票都要買好了,但又轉念想到這么幾個小時了紀衡也沒找她麻煩,說明紀母也不敢說出真相。
這么說來,畢竟溫希和溫梔的事她都脫不了干系,這么一想,溫喬覺得不用跑路,甚至還能好好利用一個這個紀母,畢竟她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溫喬悉心裝扮了一番,又想了想自己的計劃,便趕去了趕到紀家,她本以為紀家的人還沒回來,紀衡說不定還防著她,結果就見到紀母在家。
原來紀母不想住在那個山莊,想回家住,紀衡就帶著他們回來,這才讓溫喬如愿得見到紀母。
紀母看見是溫喬來了,心里止不住的害怕,她害怕溫喬是來害她的,畢竟當時就是她捅了她,可是現在她說不了話,只能再眼神里面流露著她害怕的心情。
紀母想讓她出去,可是傭人這兩天請假了,紀爸出去買菜了,紀衡又還在公司忙著,還沒回來,一整個家里面就她一個人,她要是摔東西也沒人能來護著她。
溫喬看出來她的害怕,心里就更是得意,紀母才不敢揭穿她,她看著紀母說:“別怕,伯母,哦不,我很快就會成為您的兒媳婦了,馬上我就是這個紀家的女主人?!?
溫喬戲謔的說著,她在炫耀自己馬上就是紀衡的妻子了,這個紀家就會是她的囊中之物,以后她說了算。
紀母很是不爽可又說不出什么,她想要拿出自己的手機讓紀爸快些回來,剛好就被溫喬看見了,她才不會讓她發什么信息出去。
也是不斷警告著紀母,如果她敢說出去,她自己也逃不掉的,她們現在可是綁在一起的,誰落水,另一個也是要下水的,而且還讓她配合她,幫她坐上紀家主母的位子。
紀衡馬上要進來時,溫喬聽到了動靜,趕緊抓著紀母的手裝作孝順的樣子,跟紀母在那說說笑笑的,紀衡并不想看見溫喬在這里出現,那個藥粉的事情他可沒忘記。
紀母看著溫喬雖然和善的面孔,眼神確是可怕的那種,紀母生怕溫喬和她魚死網破,便順著溫喬的意思與她做了一出母慈子孝的戲碼。
紀衡看紀母到沒有排除溫喬,也就算了,他走后,溫喬又瞬間恢復惡毒的嘴臉,威脅紀母趕緊讓紀衡與她完婚,不然,她就把她的事捅出去。
紀母沒辦法,只好答應她,終于把溫喬送走了,晚上,紀母做了噩夢,驚醒后出了一身冷汗,她很是惡心溫喬,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炸藥隨時都會爆炸。
紀母雖然不想和溫喬合作,但她更害怕失去丈夫和兒子,她不能冒這種風險,不然要是自己被揭穿,下場說不定就是眾叛親離。
第二天,紀衡下班后就回家來陪在紀母身邊,他還有事情要問清楚,于是再次問紀母那天的事情,紀母已經可以緩慢地說話了,即便是她很想說出真相,可是她不能。
紀母忍著愧疚再次欺騙紀衡,并忍著惡心,說想讓紀衡盡快和溫喬結婚,這樣也好這個家有個女人持家,傳宗接代。
紀衡只是讓她早點休息,也沒說答應不答應,就這樣走了,紀母好幾次想叫住紀衡告訴他真相,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經過這半月的時間,在護工的料理下,紀母很快就能夠自己行走起來,她迫不及待地走出紀家,想看看這個久違的世界,可是她還沒走多少路卻碰到了溫梔。
紀母是不認識成簡的,她不知道這是溫梔,不過之前聽說過成家有這么一個人,只是從來沒有見過,也不曾接觸成家的人。
溫梔看見她醒來了,現在還能走路了,很是不平,怎么這個年頭,壞人死不掉,好人總是遭受不幸。
于是她對紀母說話很不客氣,一點情面也不留,句句譏諷,紀母本就忌憚成家,不敢和她硬碰硬,但也不想聽溫梔說話,于是轉身就走。
溫梔卻不想放過她,在她身后列數她做過的事,嚇得紀母驚恐的轉頭,問她怎么會知道這些,溫梔只是將自己的手機號留給紀母,紀母看著電話號碼又看看溫梔,趕緊落荒而逃。
晚上的時候,紀母一個人在花園里散步,她實在是太奇怪為什么成簡這么清楚自己以前做的事,那些明明都是只有溫梔才知道的事情,而且溫喬跟她說了溫梔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