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想不通,還是忍不住打電話給溫梔,問她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她想怎么樣,她實在是不安心,溫喬好辦,只要紀衡娶了就不會興風作浪。
可是這成簡,她不認識,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拿不準她的要求,怕她把她的事情捅出去。
不過溫梔的要求也是很簡單,就是再次進入紀氏集團工作,沒有別的要求,只要做到這個,她就不會來威脅她。
紀母聽見溫梔說要進公司,想著無非是為了錢,想要成家能更上一層樓罷,不過這樣也好辦,能拿錢就打發的人,總比不顧一切的好。
“說好了,你進公司不能告訴我兒子,我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你知道一個人不顧一切的時候是很可怕的,只要你進公司,我的事情,你就要永遠忘記。”
“你放心,你做到,我也會做到,只要進了公司,你的事絕不會泄露,我也不會傷害任何人。”
得到保證的紀母也只好相信溫梔,畢竟除了幫她進公司,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現在的首要是穩住溫梔,不讓她暴露自己的秘密。
紀母等到紀衡回家了,想到溫梔的事情就跟紀衡說了說,能不能讓成簡回公司工作,紀衡也是沒說什么就點了點頭,他還是覺得成簡是個有秘密的人,既然她想來,來就是。
次日,溫梔收到入職的消息,果然紀母還是辦事效率挺高的,如她所愿去紀衡的公司報道,她還是老地方,剛到辦公室就看到了進來的溫喬,真是冤家路窄,這么快又見面了。
溫喬看見溫梔又出現在這,如臨大敵她的表情可以用看見了鬼來形容。
她可不會忘記當時她刺紀母,溫梔是替她背了黑鍋的,再加上成簡之前說出她綁架溫梔虐待她的事,她可不敢讓她繼續留在這里,壞了她的好事。
溫喬也是很奇怪,在想怎么現在溫梔沒事,看著還活著那么滋潤,甚至想著還回來了,她實在是刺眼,扎心的很。
溫喬也是不跟溫梔起正面沖突,而是沖到紀衡的辦公室,她撒嬌打潑,想讓紀衡開除溫梔,結果反而遭到紀衡的訓斥,讓她不要多管閑事,這里沒有她說話的份。
溫喬看紀衡似乎還在介意她的藥粉的事情,雖然現在紀母幫著她說了話,但是看得出來紀衡還是介意的。
溫喬知道現在自己說什么都沒用,甚至還會讓紀衡反感,那可就得不償失,只好撇撇嘴離開,紀衡不開除,那只好自己找上門去了。
溫梔知道溫喬絕對會坐不住的,以她的脾氣,可不會就這樣就讓她在這里待下去,果不其然,很快就看見溫喬約她見面的消息,溫梔勾起嘴角,果然被她猜中了。
就在下班以后,溫梔在一家甜品店等著,她可是有備而來,這么快溫喬就自己找上門來了,看來很是害怕被揭露,這樣就更好辦了。
溫梔悠閑地喝著奶茶,吃著甜品,甚是愜意,再看溫喬,一路上來這里的時候,愁眉苦臉,本來還算好看的臉,現在也是變得黑眼圈重重,涂著厚厚的粉。
等了一會溫喬終于來了,她的精神看著就很不好,還很緊繃,那眼角都有了隱隱的皺紋,看著老了一些,那厚厚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的憔悴,就只是這么一段時間而已。
不過溫梔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要溫喬在溫家的所有財產,那些近乎于溫家財產的一半,她就是要讓她變得身無分文,但是溫梔知道溫喬是不會答應的。
果然溫喬聽見這些,里面臉色就變得難看,生氣的說:“你在白日做夢把,我所有的財產,絕對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你以為你說這些,紀衡就會相信你嗎!”
溫梔也只是笑笑,慢悠悠的說道:“你的秘密要是真的被暴露出去,可不是你用錢就能處理掉的,要的可是你的命。”
溫喬雖然還是很害怕,但是她怎么可能會答應,她又想起溫父說過話,沒錯,成簡沒有她做這些事的證據,能把她怎么樣呢,于是果斷拒絕,接著馬上就離開了。
看著溫喬離開的身影,溫梔卻不慌不忙,她有必勝的把握,這溫喬現在不答應不要緊,她有的是辦法讓她自己吧自己賣了,等著看吧,她會讓她身敗名裂。
紀氏公司里,溫梔怎么會停止她的計劃呢,趁著溫喬在的時候,她假意要向紀衡說出之前的真相,看著溫喬瞬間緊張不安的表情,溫梔笑了。
她用嘴型表示我可以隨時揭發你,嚇得溫喬臉色煞白,緊張的手捏拳頭,溫喬則是眼神懇求,千萬不要告訴紀衡,溫梔這才就這樣就出了紀衡的辦公室。
果然下班以后,溫喬就來找她了。
“你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不揭發這些事?”溫喬也是覺得還是不要冒著被紀衡知道的風險。
“那你是承認你之前想要毒死紀衡媽媽了是嗎?”溫梔只是隨心的發問,很不經意的樣子。
“反正你拿到錢,就給我閉嘴,要不是溫梔那個賤人,怎么會這么多事,我早就是紀家的女主人了,那老女人也是,一點用沒有,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溫喬惡毒的眼神,使得溫梔笑意更深,她手里的錄音筆,一秒一秒的走過去,很快溫梔就聽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當然這些都會是致溫喬于死地的東西。
在溫喬終于發泄完,覺得自己甚是輕松就走了,溫梔立馬又約了紀母見面,她要扳倒溫喬,紀母是最好的刀,這招借刀殺人可是撇干凈自己的最好的手段。
溫梔見到紀母后,笑著拿出了一支錄音筆,說道:”這里面記錄了你想聽的事情,我知道你也不想被溫喬纏著把,哦,對了,溫喬可是想讓你消失呢!”
“什么!”紀母直接驚呼出聲,她沒想到,成簡會來幫她,不過溫喬想讓她死,她是真的沒想到,之前那一刀,她只以為溫喬是不小心的,才沒有說穿。
“這里面的事情,足夠讓溫家倒閉,就看你是想跟她一起,還是站在我這一邊了。”
溫梔也沒說別的,就這樣把錄音筆放在桌子上,等著紀母選擇,她看著紀母的眼神也是極度的自信,不過帶著輕松地笑容。
“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離間我們呢,再說這錄音找個聲音一樣的就好了,我怎么知道這就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還聽不出來嗎,至于你信不信,我是無所謂,畢竟人家要的是你的命,又不是我的,到時候你要是沒了,呵呵。”
“你,怎么還咒我死呢,”紀母氣的想一走了之,但是,她又想到溫喬的嘴臉,覺得想讓她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總之這個你就拿回去聽,想好了,打我電話。”溫梔只是隨意的說著。
溫梔的話一直環繞在紀母耳邊,她回家聽完錄音,想了一夜,想想溫喬那惡毒的嘴臉,再想想溫梔并不跟她有什么仇怨。
紀母還是決定站在溫梔這一邊,她晚上就打電話給了溫梔,她可以幫她把錄音放出去,
溫梔并不意外紀母的回答,她本來就是這個目的,于是也是很爽快就答應了紀母的要求。
紀母在第二天就收到了溫梔發來的郵件,里面是教她怎么去騙取溫喬的方法。
在紀衡與溫喬結婚的前一天,紀母約溫喬見面,她引誘她再次說出所有真相,溫喬也是沒有設防,等到她說完了,紀母就與她撕破了臉。
溫喬氣急敗壞打了紀母,這個紀母怎么在要結婚的前一天臨陣倒戈,她就問:“你吃錯藥了,還是被誰蠱惑了,我終于要嫁給紀衡了,你現在來阻攔我是吧?”
“想嫁給我兒子,你想都不要想,做夢去吧!”紀母也是捂著臉,不還手,也不說關于自己的秘密,她才不會蠢到說出自己的秘密。
“好,好得很,你以為這樣,紀衡就會相信嗎,我馬上就要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趕出去!”溫喬放下狠話,就離開了。
但是她卻沒留意到在她斜上方的架子上放著一臺高清攝像機,這一切都成了她這一輩子最后悔的一個時刻。
溫喬走后,溫梔如約出現,她看著離開的溫喬,笑的很是譏誚,她很快從紀母手中拿到了攝像機的儲存卡,然后就離開了,跟沒有來過一樣。
溫梔看著這個東西足以讓溫氏從此完蛋,心里只有達到目的的興奮感,終于可以徹底把溫喬扳倒了。
很快就到了婚禮當天,紀家,溫家請了很多圈子里的人,可以說,各家媒體幾乎都來了人,這兩家的聯姻,可以說是強強聯手了,這么大的熱點新聞,她們怎么會錯過。
但是在眾人都和和樂樂的時候,溫喬忙著應付每個來婚禮現場的人,而紀母趁著溫喬去現場的功夫,泄憤般把她的東西都扔了出去。
這一次,有了溫梔的幫忙,她們有十足的把握,把溫喬弄下去,她看不爽溫喬很久了,溫喬總是拿著那幾件事要挾她,她已經受夠了。
婚禮就這樣開始了,紀母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等溫喬剛被牽到紅毯的一半的時候,紀母就把那段錄像當著眾賓客的面放了出來。
錄像里面的溫喬很是兇狠惡毒,一點淑女的形象都沒有,她自己把自己說的那些事都說出來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最開始反應過來的是媒體,她們對著投影就是猛拍。
媒體都想放出這個爆炸式的新聞,溫喬早已經被嚇傻了,紀衡看著錄像心痛不已,原來是溫喬干的,自己居然還把溫梔打傷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惡毒女人。
紀衡捏了拳頭想打溫喬,溫父卻替她擋住了,他讓溫喬快跑,溫喬趕緊跑出現場不知去向。
這一場隆重的婚禮,就因為紀母的那一段錄像,火爆結束,各大媒體甚至還有現場直播的,紀衡忍受不住,就想找到溫喬,他要知道所有的細節。
找人打探到溫父在醫院,紀衡就到醫院找溫父,逼他趕緊交出溫喬,但是溫父寧死也不交。
紀衡就把溫喬交出股份的事告訴了他,再加上出了這件事,溫家已經聲名狼藉,投資商紛紛解約,溫父聽到這些被氣到昏迷過去。
溫喬早就不知所蹤,紀衡看著在病床上瞬間老了好幾歲的溫父,他沒想到,溫喬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確實沒想到,但是他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溫氏的公司很快成了一個空殼,這里面不僅因為溫喬把自己的錢全給了溫梔,還有溫梔早就把溫氏里面的資金都調走了,溫父也是在醫院里面養病,溫母則是疲于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