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死的好慘啊。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車內,日鑄堂少堂主丁貴一臉的悲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賓利車內還坐著兩個日鑄堂的核心人物,此時聽到丁貴的話,都愣住了。
“堂主死了?”幾個人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丁常勝不是一直掌控著局勢嗎?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丁貴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顯得悲痛無比。
“麻五早就和那個該死的李睿勾結在一起,而麻五的手下又跟我們玩了一出調虎離山計,把我們都給調了出去,我爹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遭了暗算。”丁貴一臉沉痛的看著車內的兩人,然后接著說道:“半個小時前,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沖進了堂口,可憐了我爹,就這么慘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車內幾個人臉色都是一變。至于心中在想什么,就誰也不知道了。
“少堂主,不,堂主,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丁貴見眾人已經稱呼自己為堂主,自己多年的夙愿終于達成,說道:“我不妨告訴你們實話,其實我一早知道,這個戴面具的人是誰。”
“什么,您早就知道此人身份?”
“是的,這個人便是在丁家婚禮現場公然搶婚的那個人,此人還跟我有仇,救走麻五的也是他!”
“他到底是誰?”
“他就是,李睿!”
“李睿?”眾人一驚,問道:“那個賣龜鱉酒的李睿?”
“不錯就是他!前段時間,木家指名道姓讓我們調查一個叫李睿的人,指的就是他!”丁貴笑道:“巧的是,我的幾個小弟還曾跟他發生摩擦,幾天前還交手過一次,可惜,都讓他給跑了!”
“還有這樣的事,堂主,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路啊,為何敢......”
丁貴搖了搖頭,說道:“來路確實有些邪門,不過,他來殺我爹這件事,多半是針對我來的,上次我師弟差點沒把他打死,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還有麻五從中作梗。”
“堂主,如今老堂主已經歸西,日鑄堂不可一日無主,我們應該立即通知木家這個情況,只要你一聲號令,我們立馬便去剁了麻五這些個狗曰的。”
“不!”丁貴卻搖頭道:“以我對木森森的了解,此人軟弱,難堪大任,要不然也絕不會允許李睿公然搶婚,連屁都不放一個,我已經決定,脫離木家,轉而跟我師傅合作。”
“師傅?哪個師傅?”眾人面面相覷。
“‘百川通’阿蔡!”
“阿蔡?!”
“堂主,木家跟百川通可是死對頭,我們與百川通也有不少的過節,跟百川通合作,恐怕......”
“我說的是跟我師父合作,可不是跟百川通合作!”丁貴慍怒道:“陳豪想指揮我,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也配?門都沒有!我只服從我師傅一個人的命令!”
丁貴終于等到了自己老爹歸西,此刻正是志得意滿,打算大展宏圖。
可是,他卻沒想到,此時此刻,坐在他身邊的人,口口聲聲叫著自己“堂主”,卻并非真的跟自己一條心。
原來,麻五早就安排了自己心腹到了他的身邊。
此刻,丁貴的一言一行,都被隱藏在紐扣里的針孔攝像頭拍得一清二楚。
“喂,師弟,是我。”丁貴果然聯系了科爾。
“有什么事?”電話那頭科爾冷冷地說道。
“我爹死了,是李睿干的。”
“什么?!”科爾震驚了一下,但隨即便冷靜了下來,說道:“這樣也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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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堂的堂主!”
“別說這些沒用的,老子要宰了李睿,你在哪,我要見師傅。”
科爾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先等一等,我覺得這事兒有貓膩。”
“貓膩?什么貓膩?”
“你別問了,總之你等我消息就是!”
說完,科爾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木森森已經得知了日鑄堂被人端了的消息,匯川警察署的王署長親自帶著手下趕到了日鑄堂。
王署長看著眼前的慘狀,他的面色復雜。不過還是咬了咬牙,拿出手機,說道:“城主,已經確認了,丁常勝死了。”
此時,善城銀座中。
陳赟和陳豪兩人坐在椅子上,面色有點古怪,而且房間內的氣氛也有點壓抑。倆人有點憤怒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陌生人。
半個小時之前,這個陌生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進了他們的房間里面。
要知道,“百川通”總部防守十分嚴密,幾乎是五步一崗,而且有很多保鏢都是從世界頂尖的保鏢公司聘請來的。甚至陳赟手下的兩個保鏢,更是她花了大價錢,從西伯利亞的雇傭兵組織里面雇傭來的。
安保力度這樣強大,恐怕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只是,當這個陌生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房間中時,他們都還沒有收到任何手下的匯報。
一個提醒信息都沒有。
他就如同從天而降一般,突然就出現在了陳赟和陳豪倆人面前。看到陳赟那拿槍,他只是嘿嘿冷笑著說道:“只要你拿起槍,我就能讓你的一只手斷掉。”
那一刻,饒是陳赟這樣的人物,也被嚇得不淺,也打消了叫保鏢進來的心思。
既然他能悄無聲息地走進房間,恐怕實力不在那兩個西伯利亞的殺人機器之下。
只是陳赟有點不相信,這個穿著牛仔褲,普普通通的青年,真是那兩個西伯利亞雇傭兵的對手?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對方直接就打消了她心中的懷疑。
“別想叫他們進來,那兩個鬼佬暈過去了。一個小時才能醒過來。”
聽到這話,陳赟和陳豪兩人眼角的肌肉都是一陣猛抽。
不過,陳赟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
“放心吧,我是來跟你們談合作的。要是想殺你們,你們早就死了。”
“你是那個搶走柳琴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
陳赟臉色一變,笑道:“猜的,不過現在看來,事情遠遠不是那么簡單。”
“是嗎?”
“李睿,我們不來找你,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你的膽子不小啊。”陳赟開口說道。
“小姑娘,我知道你們在找我,為了黃薇是吧?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黃薇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們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否則的話,一定會死得很慘!”
陳赟知道不是李睿的對手,也沒有任何反抗之心。
不過聽到李睿說她是小姑娘,也氣的不淺,胸前高聳因為生氣而上下擺動,煞是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
“小姐,不好了。陳青山帶著人來了。”電話剛接通,那邊便傳來慌亂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陳赟面色一變,就要站起來往外面走去。陳豪也是站了起來,一臉的慌張。
“小姑娘,不用你出面。外面自然有人收拾他們。”李睿卻滿不在乎地說道,一臉的云淡風輕。
而陳赟卻猛地一愣,臉色復雜的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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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真是假?能相信他的話嗎?如果陳青山真的帶人殺過來而不做任何應對,出了事誰來負責?
緊接著,李睿便撥通了手機,說道:“薇薇姐,動手吧。記住,不要鬧出人命。把那個叫陳青山的抓走就行。”
看到李睿下達命令,陳赟和陳豪兩人面色在此劇變。
“你知道陳青山會來?”
一時間,陳赟和陳豪都有點疑惑。
“坐下吧。”李睿滿不在乎的說道,一臉邪笑的看著陳赟和陳豪。
陳赟和陳豪兩人臉色都有點復雜,終究不敢拿家族的命運做賭注。陳赟還是拿起了對講機,問道:“現在什么情況?”
對講機那頭似乎有點嘈雜,不過剛才說話那人顯得無比的慌亂,或者說不可思議:“小姐……出現了幾個身份不明的人。他們已經攔下了陳青山手下的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對講機那邊的人已經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完全的震驚了。
陳赟雖然防備這陳青山,但是當前的重點卻落在了李睿身上,為了搜捕黃薇和李睿,陳豪的手下大半都在外面。
面對陳青山的偷襲,陳赟本來是打算魚死網破的。卻不想,從車內跳下來十個身穿勁裝的男子。而且從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種凌冽的殺氣。那是一種經歷過生死之后才有的殺氣,那是從戰場上帶來的殺意。
這十來個人究竟是誰?
不僅陳赟這邊的人不認識,陳青山那邊的人也不認識。
他們跳下車后一言不發便沖著陳青山他們而去。
戰斗,就這么打響了。
接下來,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幾個人出手,似乎根本就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中,很快就把對付收拾得干干凈凈。
“坐下吧,外面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的。”李睿說道。
陳赟和陳豪兩人對視了一眼,雖然掩飾不住臉上的震驚,但他們還是坐回到座位上。
“陳赟,要不我去看看?”陳豪終究有點沉不住氣,站起來說道。
“可以啊,只要有人跟我談就行。”
而陳赟則氣的臉色鐵青,不過旋即又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對陳豪說道:“哥,你先出去,我和他談談。”
“阿赟……”聽到陳赟的話,陳豪一臉的擔憂。
“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能玩的過你妹妹的男人,還沒有生下來呢。”陳赟卻一臉自信的說道。
說完,還好整以暇的看了李睿一眼。
陳豪死死的瞪著李睿,卻又不敢發怒,于是氣的冷哼了一聲,就往門口走去。
在走到門口時,他又站了下來,對李睿說道:“李睿,如果你對我妹妹做點什么,我和你沒完。”
等陳豪走出去,陳赟才看著胖子說道:“李睿,你想要談什么?”
“送你一份大禮。”
說著,李睿便把手機遞了過去。
“看看吧。”
手機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丁貴在車內交談的畫面。
“阿蔡叛變了?”陳赟吸了口涼氣,然后冷聲問道。
“這還不明顯嗎?”
“呵呵,你不會是想拿這個視頻,就想讓我放過你吧?那你想得也太美了,清理了阿蔡這個叛徒,我照樣可以宰了你。”
“是嗎?那你覺得今天晚上陳青山的偷襲,只是一個意外嗎?”
“你什么意思?”
“或許你該好好查查你們內部的人,有些話我不方便講太多,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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