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家伙非但不認錯,反而死鴨子嘴硬,狂妄得不行。
于是,一些村民說道:「叫聯防隊吧,讓聯防隊抓了這家伙。」
桑垠冷笑道:「叫吧,聯防隊才不管這事,有本事你現在打死我吧。」
這時候,脾氣火爆的柯炳生走到桑垠跟前,抬手啪的直接給了一巴掌,罵道:「媽的,沒教養的東西,誰告訴你聯防隊不管這事的。」
桑垠摸著吃痛的臉,瞪著柯炳生說道:「你特媽憑什么打我?」
柯炳生抬手又是一巴掌,說道:「還憑什么打你,老子今兒打你是替你爹媽教訓你。」
桑垠臉紅腫著,怒吼道:「我要叫聯防隊,***最好打死我,好讓聯防隊抓你坐牢。」
「叫聯防隊是吧?」柯炳生笑了笑,旋即從兜里摸出工作證說道:「我就是聯防隊隊長,你趕緊叫吧。」
「什么?」桑垠一聽立刻臉色一變,怔怔地望著柯炳生,他原以為今天來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卻沒想到竟然有聯防隊隊長。
這時候韓燕歸走出來對著桑垠說道:「你要是覺得你們這兒的聯防隊報不了,可以往別的社區里報,我是福全社區聯防隊的。」
韓燕歸話一出口,別說其他人,就連李睿都覺得很硬氣,這他媽造聲勢造得太大了。
桑垠一聽頓時雙腿嚇軟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沒有了,他急忙求饒,柯炳生才不管這家伙求饒,轉頭說道:「聯防隊的人在哪,過來將人帶走,回去給我好好審審。」
桑垠頓時差點嚇尿了,聽說被請進喝茶的人都會被先打一頓,急忙求饒道:「柯隊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柯炳生瞪了一眼冷冷道:「***道歉對象都錯了,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去向林老板道歉,要是他不追究這事,我可以暫時放過你。」
桑垠走到李睿跟前一個勁地道歉,就差跪下磕頭了。
李睿一想今天是好事,現在現場也有林3部落的人,要是自己今天放過這家伙,說不定以后兩個部落的關系還能緩和一些,想到此,李睿擺擺手說道:「柯隊,這件事還是算了,破壞的那樹苗我到時候讓人補上就行了。」
柯炳生聽李睿這么說,便點點頭,瞪著桑垠說道:「還不滾。」
桑垠一聽急忙沖著李睿跟柯炳生道謝,這才急忙跑了出去,與此同時李睿的做法讓現場的人很佩服。
等桑垠走后,開業典禮繼續進行,一直到了下午忙完,李睿送走了眾多賓客之后,他這才去了桃樹地。
被柳樹環抱的農家小院更使人如醉如癡。夕陽余暈透過層層枝葉撒在這紅磚青瓦的房舍上,給它抹上一層黃燦燦的顏色,煙囪冒出縷縷炊煙。幾只燕子在空中掠過,地上雞鴨在門前散步覓食,當最后一縷晚霞隱去,放眼望去,整個村莊暮靄繚繞。
被桑垠砍掉的桃樹苗是二十幾株,雖然不多,不過李睿還是有些心疼,回到家之后,李睿便拿了一些剛好剩余的二十幾株樹苗用特制的藥水泡了之后,他親自栽了。
萬家燈火微微閃爍,忽明忽暗,烘托出美麗而又寧靜的夜。人們都沉浸在這恬靜的氣氛中。
回了家里,今天忙了一天他實在是太累,剛睡不久,這時候桑垠的父母帶著桑垠來到他家里道歉來了。
葉蘭進屋將李睿叫醒之后,他走了出去,桑垠的父母一個勁地向他道歉并且感謝李睿沒讓他們的兒子進聯防隊。
李睿瞅著這桑垠算是不是啥好貨色,不過這父母倒是看著挺老實的,旋即搖頭說道:「算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回去之后好好管管你兒子。」
「是的是的,我一定嚴加管教。林老板,這是我跟孩他媽商量
,這里有三百塊錢,是賠我那兒子損壞的樹苗。」
李睿擺擺手,笑道:「算了,這錢你們還是拿著吧,你們有這個心意就行了。」
「那不行,這錢你還是拿著吧,要不然我跟孩他媽良心不安呀。」
「真不用,你們賺這幾百塊錢也不容易。」說著,李睿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包六十多塊錢的中華煙,「今天你們來我家也算是客人,這煙拿著,就當是我開業的喜慶吧。」
「哎呀林老板,你說你不拿我們的錢,還給我煙,這讓我怎么敢拿呢。」桑垠他爹一瞅這煙心中一驚,他還沒抽過這么好的煙,要是他自己買肯定舍不得買。
李睿見這家伙有些不好意思拿,邊說道:「快拿著吧,討個彩頭。」
「謝謝林老板!」桑垠他爹這才接過煙,「林老板啊,其實上次你打了我兒子我還心存怨恨,不過今天到你這里一來,我非但不怨你了,我要感謝你,我現在才明白你為啥有那么多朋友,而且還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李睿只是笑了笑,又跟著對方說了一些話,等對方回去之后,他繼續回屋睡覺。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吃完飯李睿正打算睡覺,這個時候席晴打電話過來了,說這幾天門外的棗樹上來了一只長耳鸮,每天晚上都叫,她都有些害怕。
長耳鸮是一種廣泛分布于北半球的貓頭鷹,它們最大的特點就是頭頂兩側有兩個明顯的耳狀羽,而這也是它們名字的由來。長耳鸮的叫聲就是一種比較急促而尖銳的叫聲,類似于「笑聲」。
掛完電話,李睿便去了席晴那里。
敲了半天門,席晴才出來開門,急匆匆地說道:「小林快點進來吧。」
李睿瞅著旁邊的棗樹問道:「一般那長耳鸮啥時候叫?」
「不一定,反正昨晚叫了后半夜,嚇得我一晚上都沒睡著。」
「一個長耳鸮叫有那么害怕?」
席晴點點頭說道:「是呀,貓頭鷹是「勾魂使者」,它能聞到老年人要死前的味道,所以,一旦附近有人聽到這個笑聲,那肯定會有老人要去世。」
「這你也信啊。」李睿笑道,「所謂的老人味通常是由兩個原因造成的:第一是個人衛生,老年人腿腳不便,洗澡、換洗衣物的頻率較低,會產生一些氣味;第二是一種名為2-壬烯醛9h16o)的成分導致的,這種成分在40歲以上的人身上都會有,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加這種氣味會越來越濃,這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所謂的「老人味」,所以顯然不是將死之人才有老人味,而是大多數高齡的人都有這個氣味。」
席晴一陣驚訝,「什么是2-壬烯醛呀,我怎么聽都沒聽說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睿笑了笑說道:「行了,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咱先進去,等那家伙來了我給你趕走就是了。」
席晴搖搖頭說道:「那你晚上還回去不?」
李睿看了一眼,說道:「回去呀,不回去難道要住你這里?」
席晴急忙說道:「等你回去,那長耳鸮又來叫咋辦,你晚上還是別回去了。」
李睿笑著說道:「成,那我晚上就不回去了。」
席晴一聽點點頭這才放心,轉身關了門兩個人進了屋子。
「小林,時間不早了,你趕緊上來睡覺吧。」席晴看著坐在炕邊的李睿說道。
「你先睡吧,我等長耳鸮來了給你趕走再睡覺吧。」
席晴瞅了一眼說道:「你傻呀,你先睡,等來了再起來趕走就是了。」
「我現在不困,要是現在睡下,我擔心我會忍不住對你動手動腳。」
席晴瞪了一眼,說道:「你就裝
吧,哪次在一起你不動手動腳,快點上來吧,你要在下面坐著,我反倒睡得不踏實。」
李睿一聽走過去,關了燈,這才掀開被窩鉆進去,一把抱著席晴,道:「我抱著你睡覺吧。」
席晴身子一哆嗦也沒說話,只是往李睿的懷里靠了靠。
片刻兩個人呼吸重了起來,這時候李睿突然笑著說道:「睡覺吧。」ap.
席晴有些生氣,不過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委婉問道:「你就不想再干些別的?」
李睿點頭說道:「別的?我沒有別的想法啊,快點睡覺吧,說不定待會長耳鸮又叫了。」
席晴雖然有些生氣,不過現在躺在李睿的懷里讓她很踏實很有安全感,女人找男人一般都是要的是安全感。
「林坤,你是怎么認識那些大人物的?今天那么大的場面都讓我有些待不住了。」
「很多都是機緣巧合,剛好我會治點病,所以就認識上了。」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你還想有多復雜?」
「那個韓燕歸和吳苾琰長得很漂亮,你有沒有跟她們睡過?」
「額,你咋突然這樣問?」李睿一陣郁悶。
席晴瞅了一眼,道:「我就隨便問問,今天真的讓我擔心死了,你今天處理桑垠那件事做得挺好的,沒讓他進聯防隊。」
「是呀,為了幾棵樹苗我怎么可能讓他進聯防隊呢,要是傳出去別人還說我小心眼。」
席晴一聽很高興便親了李睿一下,說道:「林坤,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說有一天我要是離不開你了咋辦?」
「那還用說,討你做老婆,盡量讓你做大房。」
席晴瞪了一眼,道:「靠,聽你這話,你還想娶三房四妾呀。」
「天朝律法允許男人三妻四妾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娶不起媳婦。」
「呵呵,本事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誰說我本事不大的,要不要試試看?」
「誰要跟你試。」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長耳鸮的叫聲。
「今天咋這么早?」李睿下炕拉開門,從院子里抄起一根竹竿走到外面,直接往棗樹上一鼓搗,邊捅邊罵,那長耳鸮一聲慘叫飛走了。
李睿這才回了房間,笑著說道:「以后你不用怕了,那家伙被我打跑了,以后肯定不敢來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李睿去了公司,第一天上班大家都顯得很精神,李睿給每個工人發了一個紅包,這讓大家都很高興,心中都覺得跟對人了。
接著他開了一個早會,任命了相關負責人,馬有田來負責酒坊的相關事情,會后李睿去了雞場,昨晚王文海打電話說雞場有幾個生意合作訂單需要他拍板敲定。
去了之后李睿看了想要合作的酒店名字,通過了兩個酒店,隨后他跟王文海在商量事情,這時候余意帶著她新交的男朋友羅大俀來到了雞場。
大家伙一瞅余意帶來了男朋友,立刻高興的開起了玩笑,等大伙散去之后,余意這才進了李睿辦公室,將新男友介紹給了李睿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