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看那指上的一層油光。
那密處并不生澀,軟熱油膩,早就準備好了。
姬珩坦然看他。
他早就料到江放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為免他故意強來,要自己受罪,不如自己擴張。
江放喉結滾動,眼神瞬間暗下來,他哈哈笑了兩聲,猛地掐住姬珩的腰,將他翻過去。
“我還以為你是什么金枝玉葉,原來j_ia_n成這樣……”姬珩竭力忍耐,但雙臀被左右掰開,辨不出幾根手指捅入摳挖。
后穴即使用過油膏和玉勢,也不堪折磨。
他是個成年男人,也不是文弱書生,背部寬闊,騎sh_e嫻熟,劍術可稱精湛。
但江放恨怒之下力氣簡直大了一倍,姬珩用力抬起上身,還是被兩條手臂死死按住,江放笑問,“只要對你有利,你對誰都能張開腿送上去?蕩婦啊?!?
說到最后三個字,他挺腰突入,那桿長槍頂?shù)降祝х駩灪咭宦?,再說不出話。
大權在握的男人背上肌肉起伏,汗水滲出。
江放盯著他的腰背到被撐開的穴口,那一圈皺褶緊緊吸住他xi_ng器根部,里頭如浸油的絲綢將他包住。
他不由長出一口氣,緩緩碾磨。
見姬珩一字不吐,又揉他的臀縫,將那已經(jīng)吞不下的小口拉開,對大腿內(nèi)側滑膩的肌膚又掐又抓,“蕩婦怎么不叫了,叫你的人來看看你怎么被操?!?
姬珩被干得太深,又被壓住上身,早已閉上眼,喘息不止,蓬亂的草尖碰著他的口鼻。
江放見他不叫,抽出半條閃著油光的yi-n莖,讓他顫抖的腰臀脫出一截,又狠狠頂回,在他臀上用力一抽。
就在脆響中,姬珩低喘出聲,后面卻不由自主夾緊,江放問,“你怕什么?怕你的人扒開你屁股,見到里面那張小嘴濕淋淋的,知道你是個缺男人的蕩婦,挨個把你操上一回?”他臀上被抽得火辣,在野地里被粗暴操弄,耳邊都是江放的侮辱。
但江放畢竟操過他,一次次都頂在最受不了的地方,酥麻沿著尾椎升起,姬珩雙腿發(fā)軟。
這時候什么體面什么風度都沒了,他們離雙方下屬停馬處不過三十丈,雖然地勢有高低,草叢有疏密,但必然能看見他們在做什么。
姬珩汗水從鬢角滑到下頜,被逼開口,“他們不敢來……”江放卻笑,“可惜了,你的屄騷成這樣,真怕我一條雞巴喂不飽。”
姬珩緊閉著眼,無力之后,后穴一陣絞緊收縮,yi-n莖早就被操硬,竟離被操sh_e不遠。
他反抓住江放手臂,笑意仍在,說,“只有你……”江放瞇眼,就聽他說,“我的屄是你開的苞,只會讓你操。”
他知道江放聽不得這樣的話,卻沒料到江放神色一厲,抓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身,那條粗長的yi-n莖頂?shù)讲荒芨睿查_里面纏上的軟肉。
姬珩眼前發(fā)白,再忍不住低叫,sh_e出精來又被江放滿滿sh_e在體內(nèi)。
他后面發(fā)麻,翕動著流出油膏和精-y-e。
以為終于完了,卻被反剪雙手。
原來江放看著他穴口狼藉,自己粗喘著擼了幾把,再硬起來,就抬起他的屁股,拉扯他的手腕,重新插入。
姬珩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是真想把我操死。
江放的恨意與y_u念太濃重,xi_ng器硬了就難軟。
竟把姬珩操得呻吟,又抖動著sh_e了一回,寬闊的背脊和細腰上皮膚泛出紅。
他這才抽出來,伸手去姬珩身前
-o,那條尺寸可觀的xi_ng器連sh_e兩次,已經(jīng)沾著精-y-e軟了。
———————后面還有一章,在wb說了這里沒說過,車是姬珩攻兩次,江放攻兩次,然后一人一次,所以下次是姬珩攻
第16章
江放把他翻過來,姬珩x_io_ng膛紅了一片,ru頭被草葉撩得癢痛,緊實的小腹上是干涸的精-y-e。
腿間腰上,都是江放留下的指印。
他半闔眼,眼角不知是汗水還是淚痕。
江放好好發(fā)xi-e了一輪,第二次強擼到硬已是勉強,也不想再操。
他跪在草地上,提起xi_ng器,捏住姬珩下巴,“張嘴?!?
那條沾著體液的東西在姬珩嘴唇上磨蹭,江放又擼兩下,不如第一次多,可也有幾小股精-y-esh_e在那張臉上。
精-y-e滑下他的鼻梁,又到嘴唇,姬珩薄薄眼皮下的眼球顫動,仍是那副眉都不抬的模樣。
江放哂笑一聲,握住他的手,按上x_io_ng口,“我被你的死士朝這里sh_e了一箭,你猜我為什么沒死?”掌下是溫熱飽滿的x_io_ng膛,鮮活燙手,姬珩微微動容,江放撥開他的手。
“箭尖剛好sh_e中你送我的玉——沒錯,我當時日日把它掛在心口。
殺我的是你,救我的卻是你送我的東西?!?
他從腰間掏出什么,抱起姬珩一條大腿,露出紅腫松弛的穴口,手指頂著把那圓潤堅硬的物件塞到最深處。
姬珩里面被磨得滾燙,哪里經(jīng)得這一弄,塞到一半就緊繃顫抖,皺眉叫出聲。
只聽江放嗤之以鼻,“想跟我結盟,做夢。
看你是楚侯,不能白嫖你一場,賞你了。”
系上腰帶,不理衣袍散亂,也不管姬珩,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他一聲呼哨,狼騎跟上回奔。
這兩個人方才做事,兩方人都調(diào)轉(zhuǎn)馬頭背對。
楚州那邊人人面露怒容,狼騎卻面面相覷。
一個年輕人看他腰帶都沒系緊,打探道,“狼主……”江放截斷,“閉嘴。
傳令下去,增加三倍兵力,以防楚軍偷襲?!?
他走后,姬珩才站起身,盡量穩(wěn)盡量平緩。
那東西卡在柔軟的甬道里,每一邁步就不適。
但好在卡住了精-y-e和油膏,沒有順,館里岜六砌凌壩二棲。著腿流出。
他抬手輕輕一抹眼角,方才汗水沁出了淚,又是一笑,“每次都吃了就跑?!?
這回真是被狼拱了。
他大略整衣,屬下這才慢慢驅(qū)馬靠近。
姬珩此次明知會發(fā)生什么,帶的不是臣僚,都是效忠于他的死士,縱是不知道主人為何受辱,也不多問,不多說,而江放那邊……他還在演對天子一往情深,怎么敢宣揚此事。
姬珩看了眼騎來的馬,道,“換馬車?!?
侍女道,“是?!?
不多時,馬車駕來,姬珩登車。
只在上車時拉扯到傷處,略一皺眉。
車內(nèi)另一個女醫(yī)官送上藥丸,姬珩接過服下,道,“退下。”
女醫(yī)官退出車外,他周身不適,困倦襲來,就閉目假寐。
楚軍在延州境內(nèi)與慶軍劃州而據(jù),楚軍不是延軍那樣不堪一擊,穩(wěn)扎穩(wěn)打,擅長守城,狼騎自不會主動攖其鋒芒。
江放先回慶州,盧道勻知道他與楚